三王子野凜等人心底有了成算後,不再含糊,紛紛挑上就近瘋狂的馬匹,用他們嫻熟的技術控制馬。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匹匹瘋狂的馬安靜下來,它們雖然還有些焦躁,但是已能待在原地不再瘋跑。
三王子等人看到一眾,看著他們目露感激的焱昌國百姓,頓時驕傲的挺了挺胸膛。
「你們看你們怎麼都搞不定瘋馬吧?還是我們幫你們把瘋馬安撫住了,你們是不是要付些報酬?」
跟在三王子身邊的謀士文先生不在,出頭的任務便落在三王子野凜的近衛安身上。
安一說完,焱昌國的兵將們臉色變了變。
赤幽國這人說話真打臉。
話里的意思不就是說,焱昌國的兵將沒有他們赤幽國的強嗎?
不過馬匹已經被赤幽國的人控制住了,這話他們確實沒法反駁。
只是,莫名的憋屈……
「哦,對了,報酬也不需要多少,隨隨便便給他們來個十萬兩黃金就行。」三王子野凜的親衛,嘴角含笑著補充。
十萬兩?還是黃金?
在場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涼氣。
好大的胃口!
兵將中不乏脾氣耿直暴躁的人,一聽到赤幽國的人不要臉訛詐,頓時氣得青筋鼓起。
有人指著赤幽國的人謾罵:「你們還要不要臉?就控制這麼幾匹馬,就獅子大張口要十萬兩黃金,你們怎麼不上天呢?」
眼看兩方人馬要打起來,三王子野凜慢悠悠開口,問。
「難道在你們的眼裡,在場的百姓都不值錢嗎?」
焱昌國的將士們被激得想回答,是,在場的百姓哪裡值十萬兩黃金哦!
可是這話不能說。
儘管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明著說,這不是製造階級矛盾嗎?
一時間,焱昌國這邊陷入靜默中,赤幽國等人面露得意。
季婈見不得赤幽國等人,小人得志的模樣。
並且怎麼說,畢五也算劃拉到她圈子內的人。
季婈有一個毛病,那就是護短!
她走到畢五身邊,拍了拍畢五的手臂。
畢五抬眼看到季婈,想起這是剛才提醒他將發狂的馬,趕至赤幽國人所在方向的人。
只是現在情況變成這樣,有點讓人一言難盡。
季婈看懂了畢五眼底的一言難盡,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開口。
「我再給你支一招,你要不要聽?」
畢五聞言瞬間神色一凜!
剛才聽了這小公子的話後,現在被人訛上了十萬兩黃金。
現在還聽小公子的意見?
畢五有些猶豫。
季婈當即恨鐵不成鋼的,一腳朝畢五的小腿肚上踹去。
「你現在還有別的辦法嗎?難道真想著賠十萬兩黃金?」
畢五臉色微紅。
就算畢五鼎盛時期,也沒有十萬兩黃金可賠的。
現在事情鬧成這樣,說不準這十萬兩黃金最後還攤到他身上。
誰讓他第一個將馬沖向赤幽國人所在的位置呢?
「什麼辦法?」畢五眼神幽怨的看了眼季婈。
還不是這小白臉,要不是莫名其妙聽了他的話,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畢五心底怨是怨,但是卻不恨。
他心底十分明白。
剛才要是不及時將發狂的馬,趕至赤幽國人所在的位置,後果肯定會造成場面失控,出現踩踏,更有可能會有人身死!
季婈見畢五服軟,當即小聲叮囑。
「你看到那邊那個人了吧?」她悄悄指了指站在三王子野凜左側,間隔三人身的位置。
畢五順著季婈所指,微微點點頭:「你說的是那個臉上長著絡腮鬍,眉毛上有個刀疤的圓臉大漢?」
季婈微微頷首,壓低嗓音:「你看到那人的腰間,掛著一個布袋了沒有?」
畢五奇怪的看了面前的小公子一眼,他有不是瞎!
季婈拍拍畢五,遞出一個點燃的火摺子。
畢五一臉莫名。
雖然直覺中,眼前的小公子不會害他。
但是他一直跟不上這小公子的思路,要不是還有理智在,他都以為眼前這小公子是沒事耍他玩了。
要是再陰暗點,都要懷疑這人是不是跟赤幽國那些人一夥了!
「火摺子給我幹嘛?」畢五儘管疑惑,還是接下了火摺子。
季婈一臉興奮的推了推畢五,催促。
「你趕緊悄悄過去,把這個火摺子丟到,剛才給你指的那個布兜里。」
畢五知道對方說的布兜,是赤幽國陣營中,那個絡腮鬍子,刀疤眉大漢腰間的布兜。
「為什麼?」畢五一臉懵。
朝人家丟火摺子,這舉動好像是幾歲的小孩吵架,吵不贏後隨便撿個東西就朝對方丟過去一樣。
有點幼稚……
「趕緊去。」季婈又給畢五一腳。
畢五看著面前毫不客氣對他下令的小公子,既好氣又好笑。
不過現在事已至此。
他覺得就算他不朝赤幽國那邊丟東西,對方也不想這麼輕鬆善了。
畢五神情一定,真的攥著季婈給的火摺子,悄悄靠近赤幽國等人的陣營。
此時,赤幽國的人正兩眼放光,一臉興奮的在逼迫焱昌國的將士應下十萬兩黃金的事。
但是焱昌國的將士們沒有一個人敢應下,也不願應下。
這樣一來,雙方都在扯皮。
一時間,誰也沒注意到畢五的舉動,只有季婈的視線一直追著畢五走。
只見畢五小心翼翼湊近赤幽國等人,瞄準那個絡腮鬍,刀疤眉壯漢腰間的布袋。
原本此人朝馬群丟出兩枚炮仗時,便是聽了三王子野凜的話,順手從腰間布袋中掏出來。
這會布袋還微微敞著口。
畢五以前當公子哥時,身體羸弱,無所事事倒是練了一個本領。
——投壺!
他眼力極好,手上的準頭也不錯。
最近在軍中加強鍛鍊,更是朝百發百中的勢頭狂奔。
畢五手一抬,手腕微甩,手中帶著火星的火摺子從指間飛擲出去。
成了一道靚麗的,帶有火星的拋弧線,精準的落入微微敞著小口的布袋中。
火摺子一落入布袋的瞬間,絡腮鬍、刀疤眉的圓臉壯漢頓時意識到,腰間的布袋不對勁。
好像剛才動了一下。
這布袋中可是放著,剛才陷害焱昌國將士的炮仗啊。
整整大半口袋子!
這些念頭猶如閃電般,在壯漢的腦海里划過。
可是下一刻,一道轟隆聲,炸得他腦子一片空白,髖部一片血肉模糊。
腰間的布袋,瞬間崩裂,布袋中的炮仗飛了出來。
更可怕的是,引線全都嘶嘶作響,顯然全都點燃了。
突然發生的變故,駭得眾人心頭一顫。
怎麼還有炮仗?
飛出來的炮仗離赤幽國眾人最近,直接在三王子野凜等人身上炸開。
一時間,三王子等人被炸得直跳腳。
在場眾人看到狼狽不堪的三王子等人,瞬間恍然大悟。
原來剛才朝馬腳下丟炮仗的人,竟是這些赤幽國的人!
眾人怒了!
這些人怎麼有臉,自己丟了炮仗不說,還厚顏無恥的想要訛詐十萬兩黃金!
三王子野凜一邊躲避著嘣過來的炮仗,一邊咬牙切齒。
看到炮仗暴露那一刻,他便知道……
事情敗露了!
他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一眼,正捂著胯下哀嚎打滾的手下,臉色陰沉如水。
其他赤幽國的人,倉皇躲開炮仗後,不約而同看向絡腮鬍刀疤眉壯漢。
剛才那炮仗嘣的,估計炸到子孫根了吧,畢竟那地方離得那麼近……
不過讓他們更難受的是,十萬兩黃金沒戲了。
看著周圍指指點點,還有暗中朝他們吐痰的焱昌國百姓,三王子野凜一行人臉黑如墨。
他們想不到以前在他們眼裡,如同待宰羔羊的焱昌國百姓,竟敢朝他們吐口水了?
若不是理智殘存,他們一定大開殺戒!
「放心,現在馬匹聽到炮仗聲,又要發狂了,咱們等他們跪求我們出手再說。」
三王子野凜惱怒過後,聽到馬匹的狂躁的嘶鳴聲,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
赤幽國人聽到三王子的話,臉上一掃憤恨猙獰,笑得猖狂。
焱昌國的將士,包括畢五,都在拼命的攥緊了韁繩,試圖讓馬匹安靜下來。
好在這一次,周圍的百姓有了經驗,發現不對立刻撤到遠處。
不過馬匹上一次收到驚嚇,本就沒有完全平靜下來,此刻再次受驚,畢五等人真的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
季婈想了想,借著寬大的袖兜,從空間裡掏出一把草藥,走到近前一匹焦躁,正不斷踢踏著腳步的高頭大馬面前。
她抓著草藥,湊到馬鼻子下。
帶著清香的草藥味,一下子吸引住狂躁的大馬。
它漸漸安靜下來,疑惑的眼睛盯著季婈攥著草藥的手,猛瞧了片刻。
然後它試探的伸出舌頭,卷了卷季婈手中的草藥。
幾根草藥被捲走,大馬吃得津津有味,哪裡還見一絲狂躁的樣子?
畢五等將士看到這一幕,心中頓時一喜,紛紛討好的看向季婈。
季婈也不含糊,直接又借著袖兜的遮掩,抓出幾把草藥分了出去。
這些草藥在空間靈泉旁生長。
長得太多,她便拔了一些,晾得有些幹了。
以前這些都是家裡戰馬的口糧。
……
一刻鐘後。
畢五等焱昌過將士看著正甩著尾巴,愜意打著響鼻,慢騰騰嚼著乾草藥的馬匹們:……
說好的,發狂馬匹很難控制呢?
正準備借著馬群再發狂,等著焱昌國將士跪求上門的赤幽國眾人:……
說好的跪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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