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兩黃金啊!
要不是赤幽國窮得吃土,用得著每年去別人地盤上打秋風嗎?
如果他隨隨便便就可以出手一萬兩黃金,可能是他們赤幽國吞下了別國的領土一夜暴富。記住本站域名
或者是夢中還沒睡醒……
季婈看三王子面部漲紅,一臉羞憤,囊中羞澀的模樣,眼珠一轉便明白了。
原來眼前這個,有著王子身份的人,是個窮鬼!
季婈嘴角抽抽,沒想到堂堂一大國的王子,竟還沒她有錢?
「要不您先給我八千兩黃金?剩下的我幫您想想辦法,也算我投誠的誠意了。」她糾結的開口。
「八千兩黃金也沒有。」野凜支支吾吾,感覺里子面子都沒了。
季婈無語,攤手:「那您有多少吧?有多少湊多少,我去試試。」
三王子野凜聞言也顧不得羞臊,趕緊把身邊的明衛暗衛都叫過來,開始湊銀子。
至於擔心季婈會不會騙他?
三王子野凜倒不是太擔心。
他把季婈的底都查清楚了。
治化府,汾通縣,青蘆村。
要是季婈敢欺騙她,他肯定帶人去抄季婈老窩!
季婈老神在在的看著三王子和一群手下,圍在一起,頭碰頭湊銀子。
直到所有明衛暗衛的口袋,全被掏空,季婈看著面前一堆大大小小的碎銀以及銀票,臉上笑容漸大。
確定三王子等人再也掏不出一個銅板來了,季婈用布將銀子和銀票包裹起來,甩在背上,對三王子等人擺擺手,說道。
「等我的好消息。」說罷,季婈邁開大步,朝遠處走去。
三王子身邊的明暗衛們,摸了摸空空的口袋,眼巴巴的看季婈遠去的背影,神情寥落。
那可是他們的全部身家了啊……
「三王子,咱們不去跟著她?」有人不甘心的問三王子。
三王子慢悠悠吩咐:「出一人遠遠吊在後面就行。」
頓了頓,他自信的補充。
「季婈沒有那個膽子敢騙本王子,她都自爆身份,是我赤幽安插在焱昌的棋子了,並且落腳點本王子都知道。」
畢竟若不是赤幽人,怎麼可能將赤幽語說得這麼標準?
此話一出,立刻有一明衛高興的一拍大腿:「好哇,要是這個季婈敢騙我們,我們就把她的身份曝光出去。」
還有人腦海里閃過常年跟著三王子身邊,一臉陰沉沉的謀士,心中遲疑。
要是這次文先生跟著過來,是不是就阻止季婈拿走這麼多銀子了?
他總覺得心底不太踏實。
不過三王子終歸是主子,他們這些人又都是腦子簡單,四肢發達的之輩,除了心底不踏實外,實在說不出個一二三來。
三王子野凜看有幾個護衛,臉上藏不住擔憂的神色。
他知道這些人是擔心季婈拿走的那些銀子。
三王子心底不滿。
這些莽夫懂什麼?
要是能拿到圖騰聖獸,那他離王位還遠嗎?
等他登上大寶,還在乎今天這點銀子?
雖然赤幽國的國庫也沒多少銀兩,但是總的來說,還是夠他揮霍的。
再說到時候手中有權有兵,只要日子不好過,他便可以大臂一揮,去其他幾個國家打秋風就好了嘛。
搶回來的糧草金銀珠寶又可以揮霍一陣了!
三王子已經被腦海中暢想出的未來,刺激得通體舒坦。
他十分大方的開口:「等圖騰聖獸到手,咱們立刻回赤幽,待本王子榮登大寶,今日在你們這借的銀子,本王子定十倍奉還!」
若是此時季婈知道三王子野凜心底的想法,一定會呵呵兩聲。
她雖然知道三王子已經查到她的身份,但一點也不慌。
知道又能怎樣?
就算三王子向人吐露她是赤幽國的人,也要看別人信不信。
她對焱昌國的上位者來說,不過是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人物。
再者,季婈猜測,要開戰了!
一旦開戰,這些上位者們,哪有時間和精力放在她身上?
別看京都風平浪靜,可久居治化,還是能感覺到了邊關平靜下的洶湧。
季婈背著一大包裹銀子和銀票,七拐八彎,來到一座破舊的土地廟裡。
左右觀察一陣,確定跟蹤在後面的人沒有進來後,馬上將大包裹丟進空間裡,並將一身行頭取出來。
一刻鐘後,再從土地廟後門走出來的,赫然是以為粉雕玉琢的小公子。
若是治化府的人在此,看到這個小公子,一定會驚呼出聲。
這不是一個月前,在治化府名聲震天的續命醫館館主——木公子嗎?
不過此時的木公子,顯然比一個月前治化府的木公子,要瘦許多。
好像身子抽條一樣。
季婈背負著手,慢悠悠朝附近一家客棧走去。
她目不斜視,路過她身邊的八皇子手下們,都沒能將她認出來。
當季婈走進四海客棧時,不遠處的土地廟內,突然闖進去一個人。
此人身材魁梧,臉生橫肉。
一看就是外邦之人。
他急急忙忙將破廟巡視一通,沒發現一直跟蹤過來的季婈。
再看到破廟牆壁上,季婈留下的兩個字,頓時氣得哎呀一聲,狠狠跺跺腳,面沉如水的往回狂奔。
顯然是回去報信去了。
豪宜客棧。
三王子野凜等人還未歇下,乍然看到一個壯得像熊一樣的漢子沖了進來,頓時嚇了一大跳。
一眾護衛還以為出了刺客,急哄哄大喊著:「保護主子,保護主子!」
等他們團團將三王子護在中間後,才發現原來闖進來的人,竟是之前悄悄跟在季婈身後離開的兄弟。
一眾護衛鬆了一口氣,紛紛放下武器,納悶的問。
「你不是跟著那個小娘們嗎?」
「是啊。怎麼突然回來了?」
「不會是領著圖騰聖獸回來了吧?」此話一出,眾人紛紛朝門外探頭。
趕著回來,氣喘吁吁的壯漢欲哭無淚,大吼一聲:「人丟啦!」
鬧哄哄的赤幽國一眾護衛們,神情呆了呆,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
三王子野凜心底倏然有一股不好的預感,只是他有些不想承認,怔怔的看著壯漢問。
「托布,你說什麼?什麼人丟了?」
壯漢托布抹了一把臉,悲憤的回覆。
「屬下跟著姓季的一路到破廟,哪裡知道屬下等在破廟外一直沒等到人出來,便進廟探個究竟,可進了廟裡哪還看到人!」
頓了頓,他哄著眼咬牙切齒,臉上橫肉直顫:「咱們被耍了呀!」
三王子野凜還是有些不願意接受,他被人耍了的事實。
沉默半響,他替季婈找藉口。
「可能季婈獨自去找圖騰聖獸了呢,她也不知道你跟在後面是吧?」
托布聽到三王子的話,差點氣出豬叫聲。
「主子,那個姓季的,在破廟上留下兩個字送給咱們。」
野凜:嗯?
托布面沉如水,環視一圈在場眾兄弟,答:「——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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