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鐵礦石!!!
季婈驚喜的看向粉臉小猴,問。♦👍 ➅9ⓈʰǗχ.ĆO𝕞 💢♘
「你能告訴我,從哪找來的鐵礦石嗎?」
粉臉小猴驚慌地抱住地上水果,害怕季婈反悔。
季婈撫額。
一高興竟忘了粉臉小猴,不像家裡養的幾隻,都是開了智的。
她想了想。
鐵礦可不是那麼容易找的。
谷義平被囚的地方,也是鐵礦……
季婈心頭一動。
還是從空間裡,取出小半碗靈泉。
靈泉水一取出來,粉臉小猴頓時露出陶醉的神情。
它眼巴巴地看著,季婈手中的陶碗,本能的覺得。
人類手上碗裡的水,對它有極大的好處。
「給你。」
季婈將碗放在自己一臂之外。
粉臉小猴被靈泉勾得,吱吱亂叫。
既興奮又焦灼。
它小心翼翼走過來,伸出手試探的碰碰碗後,馬上警惕地閃開。
卻發現季婈並沒有任何動作。
粉臉小猴終於確定,這個人類真的,任由它喝掉碗裡的水!
「噸噸噸。」
粉臉小猴,捧起陶碗,一陣猛灌。
靈泉下肚,粉臉小猴身上的灰色皮毛,漸漸發生了變化。
一些亂糟糟,毫無光澤的灰色毛髮,漸漸脫落。
長出一身油光水亮的灰色毛髮。
季婈甚至發現,在灰色的毛髮中,還夾雜著部分金色的毫毛。
變異!
季婈沒想到小猴的潛力這麼好。
只喝小半碗靈泉,就變異了。
像家裡的大水牛,蹭靈泉的日子不短。
現在只能聽得懂人話,離變異卻遠著呢!
粉臉小猴喝完靈泉後,放下碗,看向季婈的眼神,多了些感激。
它明白,眼前這人類,給了它多大的機緣!
從此以後,它可以不用再像以前一樣,憑著本能,渾渾噩噩的活著。
「噗通。」
粉臉小猴突然朝季婈跪下,磕了幾個響頭。
磕完頭後,便乖乖巧巧跪坐在一側。
等待季婈吩咐。💢♬ ➅9ⓢ𝓱𝓾Ж.c๏𝓜 👊🎃
這行為動作……
若不是看到粉臉小猴,長著一身皮毛。
說它是一個八九歲的孩童,也不為過。
季婈看著粉臉小猴,眼底的靈動,心生喜愛。
她再次溫聲問。
「你能告訴我,這些石頭,從哪裡找來的嗎?」
粉臉小猴看著鐵礦石,想了想,讓季婈稍等。
它走到一旁,用藤條編了一個網兜。
將季婈剛才給它到水果,都裝進網兜中,然後朝季婈吱吱叫了兩聲。
季婈看粉臉小猴在前面引路,趕緊跟上。
她跟著小猴,在崖底穿梭著,夜色漸漸暗沉下來。
粉臉小猴帶著季婈,來到一處亂草叢中。
撥開及肩高的枯草,入眼一處黑漆漆的山洞。
季婈從空間裡,拿出一根火摺子,吹燃。
微弱的火光亮起。
視線中,黃的赤的黑的……
季婈心神一震。
這個山洞的岩壁上,全由鐵礦石組成!
鐵礦資源,向來集中在官方手裡。
季婈沒想到,在這荒蕪貧瘠的山崖下,竟有這麼豐富的鐵礦!
「吱吱。」
粉臉小猴,雙手捧著一把鐵礦石,遞給季婈。
季婈笑著剛想告訴小猴,這麼石頭予她無用。
可話沒說出口,她驀然想到一個可能。
剛才她讓小猴帶她找鐵礦,是覺得此鐵礦與,囚禁谷義平的地方有關。
可來了後,看到蘊含著鐵礦的山洞,還是個原始山洞。
並沒有人踏足過的跡象。
可現在,她還想到一個可能……
或許這鐵礦脈很大呢?
山崖底這處,只是整個鐵礦的一角。
要是挖出去呢?
是否能找到囚禁之地??
季婈越想越覺得,還有這種可能。
以其呆在山崖底,等寸刀發現她不見,再尋來。
還不如自己想辦法出去,沒準真讓她尋到,當初囚禁谷義平的位置也說不定呢?
再說難得見到質量這麼好的鐵礦,收集點也好。
沒準啥時候能賣給別人呢?
也是一筆收入嘛!
反正有空間方便得很。
季婈站在山洞內,朝岩壁,用力一揮。
她面前的岩壁,果然如她所想。
驟然凹陷進去一大塊,直徑兩米的圓球。
季婈將意識探進空間裡。
馬上看到消失的圓球,出現在空間一片空地上。
她馬上用意識,分解圓球中的泥土、岩石與鐵礦石。
鐵礦留下,岩石和泥土再挪出空間。
一個來回,可以得到鐵礦十幾斤鐵礦。
季婈雖然不知道黑市上,鐵礦石多少錢一斤?
但也知道但凡受到管制的東西,都能賣出高價!
反正用空間之力挖礦,也不累。
一時間,季婈挖礦挖得起勁。
在她眼裡,這些可都是銀子啊!
當季婈不斷揮手挖礦時,寸刀正帶著四個人趕路。
五人的行動間,明顯以寸刀為首。
年紀大約十七八歲的,兩個女子。
身材豐滿的女子長相明艷,身材纖柔的女子,長相麗質天成。
剩下的兩個男子,年紀大約剛及冠。
一個皮膚白皙,像個書生。
一個身材魁梧,渾身土氣,像極了普通的獵戶。
四人身上皆有傷口。
山崖頂。
「到了。」
寸刀帶著四人,趕到山崖頂,看著崖頂上,凌亂的腳印,皺了皺眉頭。
「噗——」
驀然,剛停下的長相明艷女子,臉色蒼白,嘔出一口殷紅的血。
「老大,你不是說姑娘在崖頂嗎?」
白面書生扶著明艷女子,大急。
「他們走了,走得很匆忙。」寸刀看著腳印,聲音低沉,眼底浮出擔憂。
「那艷子怎麼辦?」白面書生心疼的幫嘔血艷子,拭掉嘴角的血。
「錚——」
身材纖弱的女子,突然朝寸刀拔刀。
冷冷的彎刀尖,直指寸刀的後心,冷聲質問。
「老大,我們信任你,才跟你叛出殺手聯盟,但你就這樣涮我們?」
寸刀鎮定轉身,淡淡睨了一眼,朝他拔刀的女子。
「放心,我不會讓艷子死,不過你若再敢對我出刀……」
寸刀徒然出手,一把薄如紙的柳葉刀,從寸刀的指縫中掠出。
「嗡——」
一道嗡鳴聲繞著,身材纖弱的女子一圈,回到寸刀的手裡。
幾縷斷髮,從女子的肩上慢慢落下。
跟在寸刀一起來的四人,眼神皆震!
他們沒想到,寸刀離開組織,不到兩年的時間。
功力竟大進了!
他們想要勝過寸刀,只有五分把握。
還是在他們四人,全勝時期,再聯手的情況下……
現在他們跟寸刀斗,和找死有什麼區別?
寸刀收回柳葉刀後,聲線冰冷。
「你們既然選擇跟了姑娘,就不許生出質疑,否則別怪我手裡的刀!」
四人面上沉默,心底卻不屑。
我們不是信什麼季姑娘,我們信的是老大你。
現在那個被老大吹噓得,天上地下第一人的小姑娘,他們連影都見不著呢!
「噗——」
艷子驟然又吐出一口血,氣息更加萎靡。
艷子自己擦掉嘴角的血漬,朝看著她,神色悲戚的三人道。
「你們別怪老大,再說我這傷,就算見到季姑娘,也不一定能好。」
她艱難的喘了口氣,氣虛無力的嘆息。
「這都是命。」
眼看艷子的氣息漸漸弱下去。
三人的眼,漸漸泛紅。
寸刀咬咬牙,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瓷瓶,丟給白面書生。
「給她喝下去。」
白面書生一愣,下意識打開瓷瓶塞,瓷瓶口對準艷子的嘴,灌了下去。
灌完一瓷瓶水後,他才反應過來,問寸刀。
「老大,剛才那是什麼?」
寸刀磨牙:「那是老子一條命!」
這次闖殺手聯盟,季婈給了他三瓷瓶救命藥水。
他用了兩瓶,弄死了幾個無惡不作,三觀不正常的長老。
剩下這一瓶,他想留著以後保命用。
哪裡想到,趕到崖頂,季婈卻不在。
帶來的傷號,只能舍了最後一瓶保命藥水……
白面書生等人,沒聽懂寸刀老大,說的一條命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們看著氣息萎靡,臉色蒼白的艷子,悲觀的覺得。
現在就算是神藥,估計也救不回艷子了。
身材纖弱的女子,已經背過身去,悄悄抹掉眼淚。
就在此時……
原本氣息幾近於無的艷子,呼吸徒然粗重起來。
剛才還蒼白如紙的臉色,漸漸多了幾分血色。
「咦——?」
一直給艷子整理『遺容』的白面書生,看到艷子的變化。
他的心口直跳,輕咦出聲。
纖柔女子和獵戶壯漢,聽到白面書生的輕咦聲,皆不解的看過去。
驟然,他們驚了!
剛才還面露氣死的艷子,現在睡得香甜。
白面書生將手指按在,艷子手腕的脈搏上。
面上帶著期待。
「怎樣?」
纖弱女子和獵戶壯漢不約而同,四目灼灼的問。
白面書生期待的神色,驟然變了。
變得驚駭不已。
纖弱女子和獵戶壯漢也跟著緊張起來。
「白書生,你倒是說啊!艷子怎麼了?」
「她,她她……」
白書生結巴,猛的看向寸刀,急切的說。
「艷子的內傷全好了,並且內力大漲!」
寸刀酸了!
艷子用一瓶就功力大漲。
「這藥?」
除了正功力大漲,正沉睡的艷子外,白書生三人呼吸都重了。
他們看著寸刀,眼底急切。
像他們這種,天天刀口舔血的人,有這種藥,等於多了一條命啊!
艷子的內傷有多重,他們能不知道嗎?
可竟有藥,一瓶見效,起死回生!
這效果……
說書先生都不敢這麼編!
「那是老子最後一瓶藥了,沒了沒了。」
寸刀沒好氣的開口。
「老大,你肯定知道,去哪裡弄到這種藥。」
白書生眼露精光。
寸刀雙手抱臂,嘴角噙著笑。
「我是知道,可你們想好了?秘密知道了,就下不了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