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吉祥眼睛都氣紅了。♪🐠 ❻➈ᔕ𝓗𝓾Ж.c𝕠爪 🏆😾
他憤恨的瞪著季婈。
眼神恨不得咬死季婈。
季婈一頭霧水。
她覺得季吉祥真是奇葩!
要說恨。
不應該是原主恨季吉祥才對嗎?
季吉祥看見季婈眼底的諷刺,忍不住怒吼。
「都是你!要不是你,老子怎麼會落到這個下場?」
「呵。」
季婈冷笑。
愈發覺得季吉祥腦子有病。
「是我拿刀逼著你做盜匪?」
季吉祥聞言,氣得掙扎著想撞季婈。
「嗷嗚——」
徒然,一道白影,從季婈身後,衝出去,對準季吉祥的鼻子就是一口。
「啊——」
季吉祥驚恐的痛喊出聲。
他本能的去掐小白狼。
可小白狼靈活得不像個胖子。
腰身一折,眨眼便躥走了。
抓空的季吉祥,只覺得鼻子火辣得,不像自己的。
他隨手一抹。
入手濕黏。
再看一看,手中全是血!!!
痛感這時,驟然襲來。
鼻頭上酸澀,疼痛,火辣,混著生理淚水合著血,傾瀉而出。
令季吉祥看起來,愈發狼狽!
季吉祥徹底抓狂!
他眼睛噴火的瞪著,乖巧蹲在季婈腳下的胖狼崽。
對季婈愈發恨之入骨,四聲大吼。
「沒見過像你這樣的蛇蠍毒女!不怕天打雷劈!」
站在一旁,抱著雙臂看熱鬧的寸刀,聞言大樂。
季婈是蛇蠍毒女?
認識季婈的人,哪裡不說季婈生了一副,菩薩心腸?
他用腳尖踢了踢,狼狽坐在地上的季吉祥,感興趣的問。
「你說說,季婈幹了啥事,能讓你這麼怨入骨髓?」
季吉祥赤紅著眼,咬牙切齒。
「這死丫頭竟慫恿人,去勾引姐夫!」
壞人姻緣,確實不地道。
世人不是常說,寧拆十座廟,不壞一門親嘛?
寸刀用詢問的眼神,看向季婈。 謁演
真有其事?
季婈突然想到,上回在青蘆山上,遭到百鬼門追殺。
那時若不是大黑出現,恐怕就危險了。
而找百鬼門追殺她的,可不就是季秀紅和季吉祥,兩兄妹嘛?
氣不過的季婈,一下山便讓寸刀去了縣裡。
帶話給彩浣軒的大白蓮,告訴大白蓮,當初坑她那麼容易,全是因為季秀紅做內應。
讓兩人相愛相殺去。
季婈囑咐完寸刀,便將這事拋之腦後。
那想到,現在竟聽到了後續?
現在看季吉祥只能出來,混盜匪了。
想必日子不好過吧?
季婈喜滋滋的想,沒想到大白蓮的戰鬥力,這麼厲害啊!
她美美的在心底,誇了大白蓮幾句,才朝寸刀點頭承認。
「你忘了?壞人姻緣事,還是你去彩浣軒,傳的話呢!」
寸刀:……
「切,季秀紅不就是,辛家一小妾嘛?」
正在此時,處理好後續的畢五走過來,聞言插了一嘴。
作為辛家的姻親。
並且辛子行,現在還住在畢府中,他對辛家發生的事……
那是一清二楚。
畢五鄙夷的打量著季吉祥,冷冷的問。
「你又不是辛府正經小舅子,我們畢府都沒說話呢!你怎麼這麼大臉?」
季吉祥看到畢五,本能的瑟縮一下。
畢五冷哼一聲,覺得殺了季吉祥這等垃圾,都是髒了手。
他不屑的轉過頭,看到季婈對辛府的事情感興趣,便主動開口解惑。
「月余前,彩浣軒的東家,白彩遇到被人打劫的辛老爺。」
「她挺身而出,替辛老爺擋了刀,受傷昏迷後被辛老爺帶進辛府……」
季婈聽得津津有味。
還借著袖兜遮掩,從空間裡摸出一把瓜子,邊嗑邊聽。
谷義平一看畢五要講故事,聽著聽著總缺點什麼?
直到聽到一陣,磕茲磕茲嗑瓜子的聲音。
他才驚覺,原來是少了把瓜子呀!
谷義平朝季婈挪了過去。
「師傅……」
話未說完,季婈馬上明了,分了一把瓜子給谷義平。
師徒二人所在的一角,像藏著兩隻倉鼠一樣。
一片磕茲磕茲聲。
畢五:……
他來這又不是講故事的!
可看季婈興趣盎然的模樣,只能任勞任怨繼續將,自己知道的說一遍。
「白彩到了辛家完全是兩面派。」
畢五讚嘆。
「她一邊在季秀紅面前,露出想搶走辛老爺的想法……」
季婈杏眼亮晶晶。
搶答道:「大白蓮是不是在辛老爺面前,表現出想走,季秀紅不容她的意思?」
畢五驚嘆。
都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古人誠,不欺我。
這兩面三刀的技能,是個女子都知道啊!
季婈白了畢五一眼,磕茲磕茲嗑著瓜子,催促畢五快講。
畢五無奈,繼續道。
「季秀紅仗著肚子,跟辛老爺鬧,頭幾回辛老爺還顧忌點,次數多了嘛……」
「辛老爺乾脆避開不見,偏偏白彩又跟朵解語花一樣,漸漸的便有了首尾。」
季婈聽得連連咋舌,大白蓮不愧是大白蓮。
只要鋤頭揮得好,沒有挖不動的牆角!
「在辛老爺宣布辛府,多了個白姨娘後,季秀紅急了,可辛府的下人都是看碟下菜。」
畢五嘴角露出嘲諷。
「白彩手裡又有銀子,攏了辛府下人,連辛府中饋都從季秀紅手裡搶了。」
說到這,畢五看向季吉祥,有些樂。
「季秀紅沒人可用之後,只好讓季吉祥幫忙弄走白彩,卻不想反倒被白彩設計。」
「白彩一狀告到辛老爺哪裡去,說季吉祥對她動手動腳,好麼……」
「噗呲——」
季婈忍不住笑出聲來。
她還納悶怎麼季吉祥在辛府,好好的吃香喝辣,怎麼改行做盜匪了?
感情是被辛老爺趕出辛府了呀!
季婈突然覺得,季吉祥恨她這事,還真不冤。
戰鬥力這麼牛掰的大白蓮,確實是她算計去的。
她當時只是因為百鬼門的追殺,煩不勝煩,所以打算找點利息。
哪成想,大白蓮會超額完成任務?
……
任誰的失敗,被人攤開當笑話說,都受不了。
季吉祥氣得直哆嗦。
可在說他笑話的人,是畢五!
那可是個真正的官二代。
他就算再氣,也不敢頂撞回去。
只能暗戳戳在心底,又在正哈哈笑的季婈身上,狠狠記下一筆!
心道:賤人,以後我別落在老子手裡,不然弄死你都仁慈!!
寸刀看到季吉祥,看向季婈含有惡意的眼神。
他皺了皺眉頭。
寸刀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將危險,扼殺在萌芽階段。
他抬眼看向季婈,問。
「我把這廢物拿去宰了?」
這語氣……
就跟他問別人,你說今天的天,是不是很好的隨意。
季吉祥看寸刀一本正經,不像說謊。
頓時,季吉祥渾身的雞皮疙瘩,在寒顫中激起。
貪生怕死的季吉祥快哭了……
他之前之所以有恃無恐,還敢跟季婈大小聲。
是因為覺得,季婈不會拿他怎樣。
因為過往,不管他們怎麼對待季婈,也沒見季婈要殺了他們不是?
可現在,他季吉祥在寸刀身上,嗅到了一種……
名叫殺氣的東西!
驚惶得,不知該怎麼辦才好的季吉祥,驀然想起一事。
他狼狽又期盼的跪在寸刀腳下。
「大俠別殺我,別殺我,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寸刀問得漫不經心:「什麼秘密?」
季吉祥像是,抓住最後一根稻草般,脫口而出。
「我雖然在盜匪隊伍里,是個小嘍嘍,可我聽到一個秘密!」
寸刀根本不信季吉祥的話。
這幫弱雞盜匪,能有什麼秘密?
準備賞季吉祥一把飛刀的寸刀,剛要動手,驀然季婈開口。
「你要告訴我們什麼秘密?」
他猶豫的看著季婈,不肯開口。
就怕說完了,寸刀照樣給他抹脖子。
季婈看季吉祥期期艾艾的模樣,她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承諾道。
「行,只要你說出有價值的事來,我保證留給一命。」
季吉祥眼睛一亮!
雖然他討厭季婈,但不得不承認……
季婈是個,極信守承諾的人!
吃了定心丸的季吉祥,神情一松,開口道。
「我們這支盜匪打劫不過是順手的,其實主業在販賣人口。」
季婈當即唬了一大跳。
她心道:該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卻聽季吉祥緩緩道。
「兩個月前,有個大鬍子臉的人,專門找了一些遊手好閒的地痞流氓。」
「組建一支送貨隊!」
「送貨隊?」
畢五冷哼!
季吉祥瑟縮了一下,趕緊抓緊時間說完。
就怕一耽擱,寸刀和畢五反悔。
又要抹他脖子了。
「就是坑蒙拐騙一些人,然後去賣掉。」
季婈秀眉微蹙。
「那你知道將貨物,送到哪裡去嗎?」
季吉祥搖搖頭。
「你們把我們老大給打死了,地址只有我們老大知道。」
季婈等人:……
片刻後,季婈褐色的瞳仁驟然一亮。
她興奮的打了個響指。
響指的聲音,引來寸刀、谷義平和畢五的注視。
「我想出一計,也不知道可不可行。」季婈不好意思道。
「說說看。」
畢五興致勃勃。
自從被季婈打幾次臉後,畢五現在對季婈迷之自信。
季婈的腦子,可比一般人好使!
或許季婈真能想出,一個好點子呢?
「咳。」
季婈乾咳一聲,突然看向季吉祥。
她唇角微勾:「我打算扮演盜匪!」
她的話成功引起眾人的注意。
好好的,扮演盜匪做什麼?
季婈倏然一笑。
「我打算將季吉祥等人,當成貨物來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