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馬車駛進了陸王府。【Google搜索】
車夫和護院先下馬車,接著便是陸羿走了出來。
陸羿沒有回臥室,而是回了書房。
「王妃在府上嗎?」陸羿問府里的下人。
「回王爺,王妃娘娘早上出門去了度假山莊,提前說了這幾天不回來。」
「行,準備茶水到書房。」
「是。」
陸羿回書房,護院跟著他進去了。剛進門,護院把門關上了,接著脫下外衣,露出裡面的官服。
仔細一看,這兩人哪是張毅和楊宗生?
他們不過是照著張毅和楊宗生的打扮偽裝了一下,脫下那外衣之後,再抬起頭來,露出真實的相貌。
「王爺,你的王府如銅牆鐵壁,想必沒有人敢在你的王府安插眼線。」偽裝成張毅的人,也就是姜晚晨說道。
「之前倒是一切正常,自從你和莫大人被人算計之後,本王派人悄悄查了一下,發現這王府突然多了幾雙眼睛。不過放心,那些人已經被揪出來了。」
「居然敢在王府安插眼線,這個人還真是有膽量,突然有些佩服這個幕後的人。」偽裝成楊宗生的溫文崧說道。
「兩位先稍等會兒,齊霄大人來了咱們再說正事。」
「姜大人,前不久你與莫大人演的那出好戲真是出神入化,現在京城裡的人都在說你翻臉無情。」溫文崧說道。
姜晚晨無奈:「還有人說我衝冠一怒為紅顏,為了家裡的嬌妻出手陷莫大人於不義,標準的重色輕友。」
「姜大人不為官的話,也能成為不錯的戲子。」溫文崧說道。
「好了,別貧嘴了。」陸羿說道,「在短短的時間內,你們接二連三地出事,而且挑撥得這麼明顯,只要長了腦子的都會知道有人在暗中操作。然而,這個人非常狡猾。咱們居然發現不了他的行蹤。」
門從外面拉開。
陸少羽和齊霄走了進來。
「餓了,有沒有吃的?」齊霄問。
「這麼晚了,你沒吃?」陸羿挑眉。
「剛去軍營里走了一趟,哪有時間吃?」齊霄脫下披風,扔給旁邊的陸羿。
陸羿順手接住,扔向旁邊的衣架子。
他的動作極准,風衣穩穩地掛在那裡。
「陸王妃呢?」齊霄說道,「想吃她做的火鍋了。」
「那你今天沒有口福了。」陸羿懶懶地靠在那裡,「她在度假山莊,這幾天都不回來了。」
「那就讓廚房的人準備。」齊霄摸著肚子,「餓壞了,沒吃得沒力氣說話。」
陸少羽說道:「我去廚房看看,安排幾個心腹準備一個鍋子。」
府里那幾個眼線都在監控之中,只需要盯著那幾個人,這也不算什麼大事。
「何必那麼麻煩?」溫文崧說道,「乾脆連根拔了。」
「這種小嘍囉,就算把他們拔了,也揪不出真正的幕後之人。再養養吧,說不定能有其他的用處。」齊霄道。
書房裡,火鍋汨汨地煮著,各種食材擺在桌上,其中以各種肉類為主,菌菇和青菜為輔。
「餓壞了。」齊霄燙著火鍋,「今日去了軍營,那裡多了不少生面孔。」
「軍營有生面孔也不奇怪,隔一段時間就會征新兵,老兵也有因為身體或者別的原因退出的。「姜晚晨道。
「我給你們提個醒。」陸羿說道,「最近朝中必有變動。」
「所以?」
從外面傳來敲門聲。
幾雙眼睛互相看了看。
陸少羽站起來,走向大門,先是打開一條門縫看著外面的人。
他安排了心腹守在外面,並且吩咐過沒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擾,如今有人敲門,必然有重要的事情。
然而外面站著的並不是心腹手下,而是一張熟悉的面孔,這個熟悉的面孔不屬於王府的人,而是宮裡的人。
陸少羽把門打開。
「小陸大人。」一道公鴨嗓響起,「有貴客上門。」
陸少羽向後面的人行禮。
那人走進來,說道:「這火鍋的香味是不是太濃了?剛進王府,朕就聞到這個味道了。」
幾人站起來行禮。
「行了,免了吧!」范元溪坐在陸羿的身側。
陸少羽吩咐手下的人再添碗筷。
范元溪看著面前的食材,說道:「王妃呢?」
「在度假山莊,好幾天都不回來。」陸羿無奈,「你知道的,她比我忙。」
「哈哈……」已是中年的范元溪早沒有當年的戾氣,同樣是那張臉,現在是威嚴居多,還添了幾分平和和沉澱。「陸王爺,你要知道你娶的不是平凡的女人。咱們惠國的經濟是最強的,先是陸王妃名下的產業就能養活第二個惠國,再是與她交好的秦家商隊,這個秦家商隊的生意做得大做得遠,還出海去別的國度,據說總是帶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回來。」
「是,皇上不要每次都提醒我是靠夫人養著的。」陸羿說道。
「先吃鍋,吃了再說。朕也有好些日子沒有吃過了。」范元溪說道,「對了,你家幾個孩子,老三和老四一個比一個野,現在連人影都瞧不見了。」
范元溪不提還好,一提陸芷清和陸少璟,陸羿就覺得頭疼。
陸家講究的是『自由』教育。瞧瞧,兩個小的一個比一個自由,現在還脫離了陸家的勢力範圍,不知道在江湖上鬧出什麼風浪了。
「前不久微臣收到了宋晗之的信。」陸少羽說道,「他入江湖本是意外,不料發現江湖中有不少朝廷人為靠山,此時他們正在大肆虐殺其他門派,想要收服勢力。微臣倒覺得,清兒這次攪入江湖,怕是歪打正著,又破壞了敵人的計劃。」
「所以說,陸家人這是什麼體質?只要有陸家人的地方,必然有各種陰謀詭計。」范元溪說道,「齊霄,你那個大哥齊臻今日提出想要交出兵權,換個閒散的職位。」
「哦?」齊霄挑眉,「他戎馬一生,除了當大將軍也沒有做過別的,這次想做什麼?」
「想要去兵部做個閒職,總之想要把兵權交出來。」范元溪說道,「你這位大哥倒是挺通透的。剛回京的時候不交兵權,那是不想手下的人胡思亂想,以為朝廷卸磨殺驢。現在大家適應了京城的生活,便提出這個想法,朕沒有理由拒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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