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外甥已經是從五品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當然了,大哥是正四品,看不上從五品的。不過你們也想想,他才多大啊,不到三十便從五品,前途不可限量啊!」蘇二夫人說道,「柳兒什麼都好,就是大大咧咧,不像一般的閨秀那麼知書達理,她的親事也沒有那麼好說是不是?」
「誰說我家姑娘的親事不好說了?」肖氏說道,「不過是我們挑花了眼,要挑一個最好的。」
「是是是,挑一個好的,那挑到這個時候還沒有挑中?」蘇二夫人陰陽怪氣。
「二嬸,我的親事有我爹娘做主,不用勞煩你來操心。」蘇知柳從門口走進來。
「柳兒,二嬸也是你的長輩,看著你長大的,把你當親生女兒看待。這門親事真的很不錯。雖說我那外甥前面娶了一個,但是她命薄,留下一個兒子便走了。你要嫁過去,該怎麼管教就怎麼管教,不用擔心後娘不好做。」
「既然這麼好,那就留給堂妹吧!你們還是本族,親上加親,比我更合適。」
「胡說什麼?你堂妹已經有親事了。」蘇二夫人說道,「雖說只是一個戶部郎中,但是他還年輕,以後有的是升遷的機會。」
肖氏看向蘇盛:「弟妹說了半天,你倒是說句話啊!難不成你也想把柳兒嫁給一個鰥夫?」
「怎麼可能?」蘇盛道,「柳兒是我的寶貝女兒,我不求她嫁得多富貴,但是嫁給一個死了媳婦的鰥夫是不可能的。」
「姐,我倒覺得這門親事挺不錯的。」蘇知惠柔聲說道,「大表哥的性子也很不錯。」
管家走進來,對蘇盛和肖氏說道:「老爺,夫人,陸軒大人帶著官媒上門拜訪了。」
「你說誰?」蘇盛驚喜。
「陸軒大人。」
蘇盛咧嘴一笑,對不明所以的蘇二夫人說道:「不好意思啊,弟妹,我們有客人拜訪,就不接待你了。」
「這位陸軒大人是新任的戶部侍郎,說起來還是你們家那位外甥的直系上峰。」肖氏說道,「說起來也是慚愧,人家今年不過二十出頭便已經是正四品了,不像我們家這個,打了這麼多年的仗,多少次的生死徘徊才得了一個正四品的官銜。」
「行了,胡說什麼?」蘇盛責怪,「陸大人可是立了大功的。」
「是,我一個婦道人家也不懂這些,不過就算如此,我也知道這升官不是想升就升的,還得有能力。」肖氏道。
「大嫂這麼高興做什麼?說的好像這位陸大人是上門提親似的。」蘇二夫人說道,「咱們府上可不止柳兒一位未出嫁的姑娘,就算提親,指不定是給誰提的呢!」
比如蘇二夫人,她就育有兩個嫡女和三個庶女。
蘇盛這支人丁單薄,只有一個女兒,蘇盛沒有妾室,當然也就沒有庶子庶女。
「是啊,那我們就去看看吧!」蘇盛淡道。
蘇家是分了家的。
大房和二房隔著一個院牆,平日裡走動也要走正門。
不過,蘇盛還是很感激自己的弟弟的。
他在外面打仗,妻女無人照料,多虧了他弟弟才撐了下來。正是因為這樣,才對這個弟媳諸多忍讓。
不過再忍讓,也容不得她上門找他妻女的麻煩。
陸軒在大堂喝茶。
蘇盛夫婦以及蘇二夫人出現時,他站了起來。
蘇知柳本來想回閨房的,被蘇知惠拉住了。
「姐,你不想知道他來幹什麼嗎?」蘇知惠說道。
「不管做什麼,我們都不該在這裡偷聽。」蘇知柳淡道。
「我就是想知道這位陸大人是不是來提親的,如果是,又是向誰提親的?」
「知惠妹妹在期待什麼呢?難不成在期待他是去你們二房提親,但是認不得路,所以來到這裡嗎?我想他年紀輕輕便是戶部侍郎,應該沒有這麼傻吧?」
蘇知惠被戳中了心事。
她嘟嘴說道:「以前又不是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上次不是嗎?」
「上次那位張公子想找妹妹提親,但是誤闖入我們大房,這一切透著巧合。我爹向來心大,可是我這人從來不愛吃虧,於是便去找人查了查,你猜我查到了什麼?」蘇知柳譏嘲地看著蘇知惠,「那位張公子鬧了一場笑話之後,欠的賭債居然還清了,也不知道是誰還的。還有,那次之後,外面的人都在傳我是如何潑辣無禮,把提親之人打了出去,可是那些人卻隻字不提那提親之人是如何羞辱我的。」
「姐,你給我說這個做什麼呀?」蘇知惠說道,「我突然想到還要看望祖母,我去給祖母請安。」
二房之所以這麼猖狂,就是仗著他們家有男嗣,蘇老夫人寵著他們。
蘇老夫人雖然與大房住在一起,心卻向著二房。自古孝字壓頭,蘇盛不在時,肖氏沒少受委屈,於是蘇知柳養成了男兒的性格。
每當她佩劍的時候,連祖母都要忌憚她三分,不敢再折騰肖氏。她參加各種宴會的時候,那些所謂的大家閨秀才不敢招惹她。
「不急,你不是想知道陸大人是來做什麼的嗎?」蘇知柳拉住蘇知惠,「那就留下來聽聽。」
大堂里,官媒已經替陸軒說明了來意。
「按理說上門提親應該有長輩前往,但是我家的情況蘇將軍是知道的,我只有哥嫂,而我哥嫂覺得蘇將軍未必願意把女兒嫁給我,他們不想因為與蘇將軍的交情讓您為難,所以想確定了消息之後再登門拜訪。」
陸羿現在正得勢,官職又比蘇盛高,掌握的又是大理寺這樣的重要位置,一般人還真會忌憚他的權勢,這也是不想讓這樁親事遭人詬病。
「我已經感受到陸大人的誠意。」蘇盛笑道,「陸大人真心求娶,我家女兒又待字閨中,能得陸大人這樣的佳婿是我們的福氣。」
蘇知柳湊近蘇知惠的耳朵,說道:「那個張公子是不是許久沒有出現了?妹妹可知他怎麼樣了?」
蘇知惠驚懼地顫了顫。
「我是武將之女,我爹用血汗守護疆土,作為他的女兒,我也玩不來那些虛的。不過,要是有人敢觸我的霉頭,我不介意給他放血。」蘇知柳說道,「妹妹記住了嗎?」
「姐姐這樣,就不怕陸大人這樣的文官被嚇著了嗎?」蘇知惠說道,「沒有男人喜歡這樣心狠手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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