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書判了玉氏的罪名,看向旁邊的陸羿,見他沒有別的意思,就這樣定了。記住本站域名
二麻子作為幫凶,也判了重罪。
至於那個阮放,因為沒有別的證據,只判了關押一個月。
陸羿看了旁邊的陸知謙一眼。
陸知謙的視線停留在阮放的身上,輕輕地點頭。
這人可不是『無意』挑撥,而是『特意』挑撥。至於他背後的主子是誰,不用查也知道了,所以怎麼能輕易地放過他?
既然明面上只能『小懲』,那『大戒』就暗地裡進行吧!
慕思雨無罪,馬上可以回家。
陸芷雲和陸少羽一直在外面守著,見她出來了,高興地迎過來。
「娘……」陸芷雲抱著慕思雨的胳膊,「這幾天我想來刑部的,但是那裡的人不許我進去。」
「我知道。」慕思雨說道,「別說你了,你爹都沒有來過。不過我一點兒也沒有受委屈,你們不用擔心我。」
陸羿跟著出來。
他朝慕思雨伸出手臂。
慕思雨挽住他,不顧四周人異樣的眼光,跟著他上了馬車。
「那位就是大理寺卿啊!怎麼這麼年輕?」
「不僅年輕,對夫人也是一等一的好。我聽說啊,他的後院連一個小妾都沒有。」
「他家夫人為他生了三個孩子了,聽說肚子裡還有一個。這樣好的夫妻,誰會納個妾添堵啊?」
「慕老闆你們也不知道?她的名氣可不比陸大人的小。你們是從外地來的?按理說,就算是外地來的,也應該聽過她的名字。」
那些閒言碎語就這樣落在了後面,慚慚的便聽不見了。
慕思雨問起小清兒的情況。
「那個小沒良心的,我只說娘在外面做生意,她便不過問了。」陸芷雲吐槽。
「我平時忙起來也有幾天沒有回去過的情況,她不懷疑也是正常的。不過這樣也好,免得我還要擔心她。」
與孩子們說了最近府里的情況,她想起了那個『難兄』,向陸羿提起了這個人。
「姓莊,又被關在刑部大牢,那應該是莊費彥了。」陸羿說道,「這個人的確是夫子,但不是一般的夫子。」
「怎麼說?」
「他年輕的時候是個富家公子,喜玩樂,所以到處去遊山玩水。可是這人聰慧異常,對地理有種神賜的天賦。只要是他去過的地方,就能畫出那裡的地形。」
「五年前,他因為喝醉酒,不小心畫下了邊防部署圖,最令人驚嘆的是非常的詳細,連兵部手裡都沒有這麼詳細的圖。因為這件事情,他被關押起來,免得有人從他那裡得到這些不該得到的東西。」
「既然這個人如此『危險』,那些人怎麼沒有想過……」慕思雨做了個咔嚓的動作。
「上面那位的確有這個意思,但是兵部尚書惜才,想辦法保住了他,這才讓他在刑部呆著。」
「那他豈不是很冤枉?」
「你怎麼關心起他來了?」
「我在牢里和他相處得挺愉快的。」慕思雨說道,「對了,他還給了我一把鑰匙。」
陸羿接過鑰匙,看了看說道:「先收起來吧!」
「夫君,玉氏不管怎麼樣是安鈺的娘,現在她被關押起來了,安鈺那裡……」
「她若是帶有腦子,應該清楚玉氏能保住一條命已經看在她的面子上。如果她要怨你,以後不要與她來往即可。」
「安姨不會的。」陸芷雲說道,「安姨一直在家裡擔心你,因為那個玉大娘,我還看她偷偷哭了兩次。她還不讓我告訴你。」
「安亦珩呢?他有沒有找過你?」慕思雨問陸羿。
陸羿輕輕地搖頭:「他沒有找過我。」
正是這樣,反而讓他覺得這個人不可深交。
不管玉氏怎麼樣,對他這個兒子是沒話說的。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玉氏的心思都在他的身上。如今出了事,他卻冷眼旁觀。
玉氏的所作所為的確可恨,但是作為兒子,他不該是這樣的反應。哪怕找他說說情,只為了給玉氏減輕點責罰也算是盡了孝心。
「爹,你升官了?」陸少羽問。
「沒錯,現在是從二品。」陸羿道,「不過,這只是開始……」
「既然升官了,那就要準備宴席了。」慕思雨說道。
「的確要準備宴席。」陸羿說道,「我交給手下的人辦,你別累著了。」
「你手下的人除了辦案子,這種宴席是他們擅長的嗎?」慕思雨說道,「還是交給我手下的人辦吧!我把度假山莊的人都叫過來幫忙。」
如果是平時,她肯定親力親為。現在嘛,的確有些力不從心,還是交給手下的人辦穩妥些。
賈府。賈成平搖搖晃晃地走進門。
「夫人,女兒,我回來了。」
賈夫人迎出來,說道:「今日怎么喝這麼多酒?」
「高興嘛!」賈成平笑呵呵地說道,「陸兄升遷了,現在是大理寺卿。雖說以前的大理寺卿也挺好的,但是憑我和陸兄的交情,肯定是他上任了我更高興。」
「那咱們要準備賀禮了。」賈夫人笑起來。
她喜歡慕思雨,聽說陸羿升遷,她也高興。
「要準備。這麼大的事情,陸家肯定要辦宴席。」賈成平說道,「陸兄真的太厲害了,年紀輕輕便是從二品,我比他還大十歲呢!不過他聰明,我不如他,這沒什麼好比的。」
「夫君也很厲害。」賈夫人說道,「從鄉下小子走到今日,夫君在我們那裡也是頭一份。」
賈成平挺了挺胸膛:「那是。」
「對了,陸夫人的事情處理好了嗎?我本來派人去打聽的,什麼也沒有打聽出來。」
「處理好了。」賈成平說道,「要是她的事情處理不好,陸兄也升不了了。」
「那我明天帶玲瓏上門拜訪。」賈夫人說道,「我聽說榮夫人他們家……」
「以後不要提他們。」賈成平說道,「他本來就有問題,不過是之前沒有暴露出來,現在被查出來了,自然是該怎麼判就怎麼判了。」
「我明白。」賈夫人說道,「只是有些唏噓罷了。前不久榮夫人還那麼張揚耀眼,現在聽說要被賣為奴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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