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任武聽了范琰的問題,立馬來了精神。
如果范琰問他朝堂中的事情,他還沒有這麼有底氣。可是他問的是男女之事,這個他熟啊,可以不重複地講上三天三夜。
「我那幾個妾室啊,一個比一個……」任武吹噓起來。
范琰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你平時怎麼哄她們開心的?」
「女孩子好哄,送點胭脂水粉,偶爾再送點金銀首飾,一個個笑得像花兒一樣……」
范琰越聽越煩躁。
這都是對付普通女子的招數。
小雲兒是普通女子嗎?
他真是病急亂投醫,這才問了個蠢貨。
「殿下這是為情所困?」旁邊的中年官員說道,「那要看殿下鍾意的姑娘是什麼樣的人。殿下對症下藥,徐徐圖之,總會打動的。」
「徐徐圖之?」
「對,急不來,徐徐圖之。」中年官員說道,「殿下看中的女子必不是普通女子,這樣的姑娘要是輕易被打動,那就只是庸脂俗粉。殿下怎麼可能看上庸脂俗粉?所以,這位姑娘必不是那麼容易動心的人,只有徐徐圖之。」
「你說得對。」范琰再次打起精神,「如果這麼容易打動她,那就不是我喜歡的姑娘了。再說了,她還小呢,現在沒有這個想法很正常。我剛才怎麼會給她使臉色?真是不應該。」
范琰自己把自己哄好了,想著只要陸芷雲的身邊沒有別的男人,那他早晚會抱得美人歸的。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心心念念的姑娘正在給另一個少年量身做衣。
謝承錦伸開手臂,看著身高只到自己胸前的小姑娘,說道:「你平時是不是只喝露水,不吃飯?」
要不然怎麼這么小小的一個?
最主要的是皮膚細嫩得看不出毛孔,莫不是喝仙露長大的?
陸芷雲用一條細細的布尺為他量腰,聽了他的話手裡一用力,布尺緊緊地勒了一下他。
謝承錦表情一變,看陸芷雲的眼神變得怪異起來。
「是啊,我家窮嘛,吃不起飯。」陸芷雲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謝承錦輕笑。
陸芷雲疑惑地抬頭,驚訝地看著他。
他居然笑了!
這人向來一本正經的,年紀輕輕便老氣橫秋,還以為他不會笑呢!
「量好了嗎?」謝承錦挑眉。
陸芷雲收回手裡的布尺,在旁邊的紙上寫下一個數字。
「量好了,失陪。」
「等一下。」謝承錦攔住她,「這個房間給我留著,不要給別人住。」
說話間,他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
陸芷雲接過來點了點,笑眯眯地說道:「好的,世子爺,一定為你天天打掃,絕對不會把這個房間給別人的。」
謝承錦:「……」
陸芷雲拿著銀票走了。
謝承錦靠在門邊,看著她開開心心地走遠,輕輕地搖頭:「財迷。」
這個房間的視野很好,正好可以看見一片花圃。當然了,他一個男人也不在乎能不能看見花圃,只是單獨的喜歡這個位置而已。
陸芷雲的房間就在對面的那套院落里。兩人的房間是對著的,房間裡的布局應該差不多。正是如此,他剛才正好看了一齣好戲。
當陸芷雲把一疊銀票交給慕思雨時,慕思雨露出了與陸芷雲剛才一模一樣的表情,眼裡都快射出光線來了。
「一萬兩。」慕思雨驚訝,「女兒,那位武安侯世子是打算包下那個房間還是想買下咱們這裡?這麼大的手筆。」
不過買下這裡是不夠的,她投入的銀子豈止這一萬兩。至於包下那個房間嘛,一萬兩銀子可以讓他包一百年了。
「反正他不缺銀子,給了就收著,他想要那個房間,以後咱們就給他單獨留著。」陸芷雲說道,「娘,你讓手下的人每天給他打掃。」
「放心,我讓他們掛個牌子,以後那裡就是他專用的房間。」慕思雨說道,「對了,煊王來了,聽說在找你,你見著了嗎?」
「見著了,我給他說清楚了。他身為皇室子弟,就算是為了自己的顏面,想必也不會再理我了。」陸芷雲說道。
「陸夫人,芷雲妹妹。」莫輕言提著一隻野雞走過來,「這是我們在山上抓的,晚上可以添菜嗎?」
「可以,交給夥計就行了。」慕思雨從他手裡接過野雞,又看向他身後的人。「小姑娘沒事吧?」
風婉兒走路一扭一扭的,臉色蒼白。聽了慕思雨的話,她委屈地說道:「腳扭了。」
如果只是腳扭了,她不至於這麼委屈。她委屈的是自己的腳扭了,莫輕言為了男女大忌不願意背她,一副恨不得遠離她的樣子。
「我這裡有大夫,你別急,我馬上安排大夫過來。」慕思雨交代夥計幾句,又讓兩個婢女把風婉兒扶到房間裡去。
莫輕言走向陸芷云:「芷雲妹妹,下午我們去騎馬吧,我教你騎馬。」
「你不是說你不會騎馬嗎?」陸芷雲問。
莫輕言:「……」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陸芷雲說道:「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膽子小,不想學騎馬。」
說起騎馬,她想那匹胭脂馬了。
可惜她喜歡的馬是別人的,要不然她還真想去騎馬玩。
三天的休閒生活過得很快。不管那些年輕人怎麼打鬧,各位夫人在這裡度過了愉快的三天。
慕思雨看著帳本上多出來的一排排年卡會員名字,笑得特別開心。
等她送走最後一位客人,再把所有的夥計召集起來開會,然後把度假山莊的事情交給了江伊夢。
當然了,江伊夢是新人,她怎麼可能完全放心?不過沒事,這裡的人幾乎都是她的人,要是有什麼問題會有人向她匯報的。
她帶著陸芷雲回城了。
「夫人。」范琰打馬過來,「好久沒有和少羽吃飯了,我能上門蹭飯嗎?」
慕思雨笑了笑:「當然。」
她還敢把他趕出去不成?
她看了一眼陸芷雲,毫不意外看見她不明所以的眼神。
她這個女兒聰明歸聰明,但是還是太天真了。她以為說幾句無情的話就能嚇退范琰,但是對范琰來說,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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