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司寶閣離開之後,慕思雨買了許多東西回去布置宅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雖說宅院是她挑的,走之前也布置過了,但是接近兩年時間沒有在家,許多地方都沒有人打理。
比如說她精心設計的植物園,那裡的許多植物死後被換成了其他的品種,好看是好看,但不是她喜歡的風格。
「夫人,楚小姐登門拜訪。」僕人前來匯報。
「紫苑,你去迎接一下。」慕思雨一邊修剪花枝一邊說道。
楚凝珠帶著婢女木槿見到慕思雨的時候,後者正帶著幾個僕人修剪綠植。
「慕姐姐,我見過喜歡養花的,花園裡各種各樣的花,但是你這裡擺放的許多品種都是不開花的。」
「對,綠植有綠植的美,花兒太多讓人眼花繚亂,最主要的是各種花放在一起爭奇鬥豔,倒顯得俗氣,還不如有綠葉陪襯,這樣每種花都有它獨有的美麗。」慕思雨把花剪遞給旁邊的僕人,「你們按我剛才說的繼續剪,剪好了放這裡,等會兒我會教你們怎麼擺放。」
吩咐了僕人,她對楚凝珠說道:「那邊有個涼亭,咱們去那裡坐坐。紫蘇紫苑,吩咐下人送茶水和點心過來。」
楚凝珠對木槿說道:「你去幫紫蘇紫苑。」
木槿應是。
紫蘇紫苑帶著木槿走遠。
「我本來想整理好了再給你下帖子的,沒想到你的消息這麼靈通。」慕思雨說道,「最近怎麼樣?」
「還不是老樣子。」楚凝珠說道,「慕姐姐,陸軒他……他知道我是女兒身了。」
「你告訴他的?」慕思雨不覺得奇怪。
陸軒昨天晚上怪怪的,明顯有心事,現在看來與這件事情有關。
「不是。」楚凝珠滿臉苦惱,「你知道的,你上次要走的時候我就想告訴他,但是他那裡有事,我沒有機會說清楚。之後你走了,我更沒有勇氣單獨見他了。許多次他給『楚凌』寫信,說請他喝酒,我沒有法子,只有硬著頭皮去了。」
「然後被人戳穿了?」慕思雨猜測,「這裡是京城,認識你的人很多,不是你稍微偽裝一下就能矇混過去的。你女扮男裝與男子私會,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你們楚家還有你的未婚夫都會顏面無光。」
「戳穿我身份的人就是那個耿千均。」楚凝珠說道,「陸軒他生氣了,好久沒有理會我了。姐姐,我該怎麼道歉他才原諒我?」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慕思雨問。
「三個月前。」
「從三個月前你們就沒有聯繫了?」
「我寫過信,但是都被原封不動地退回來了,他還讓僕人給我轉達一句話,說是『身份有別,男女授受不親』。」
「我覺得他沒有生氣,只是認為應該與你避嫌。你被未婚夫撞破與別的男子在一起,當時他肯定說了難聽的話,對吧?」
「嗯,耿千均是外姓王汾陽王的孫子,汾陽王府到了他這一代,文不成武不就的,只知道吃喝玩樂,我根本不想嫁給這樣的男人。」
「楚楚,這些話你爹娘知道嗎?」慕思雨看著楚凝珠,「他們肯定是知道的,可是你們楚家還是決定把你嫁給他,所以這門親事你左右不了。我家小叔不是這樣小氣的人,他應該是知道了你是女子,便與你避嫌,免得連累你的名聲,你別多想了。」
幾個丫頭把茶具和點心送來了。
慕思雨轉移了話題,給楚凝珠說起了養生道。
楚凝珠有心事,沒怎麼聽,之後便魂不守舍地走了。
「楚小姐今天有點奇怪啊!」紫苑說道,「她是不是有什麼難事?」
「不管她有什麼難事,那也不是咱們能管的。」紫蘇說道,「她可是國公府的嫡小姐。只要她說一句話,不知道多少人為她排憂解難。」
「紫蘇,最近有長進啊,已經會用四字成語了。」慕思雨說道。
紫蘇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
「夫人不知道,紫蘇現在有先生教她。」
「誰呀?」
「張帳房的兒子。上次在京城的時候就認識的,這次從滬北城過來,紫蘇還特意給對方帶了禮物,可用心了。」
慕思雨打量著面前的兩個丫頭。
她一直疏忽了兩個丫頭,其實以她們的年紀,應該給她們說門親事了。
「如果你們有心上人,只管給我說,我為你們把關。要是好男兒,我就給你們指婚,也讓你們脫了奴籍。」
「我們不會離開夫人的。」紫蘇連忙說道,「夫人要是不喜歡我和他來往,我以後不理他了。」
「紫蘇,紫苑,我是認真的。你們年紀不小了,這些日子是我疏忽了。如果你們遇見了不錯的男兒,千萬別錯過,我為你們做主,把你們風風光光地嫁出去。就算你們嫁出去了,也可以繼續跟著我,不想離開就不離開。」
紫蘇和紫苑聽慕思雨這樣說,這才放下心來。
「不過……」慕思雨沉吟,「你去門房問一聲,今天老爺什麼時候回來,要是回來得早的話,就去請二爺過來吃飯。」
陸羿當然回來得早。就算有事,他也會想辦法推給別人,然後早些回來陪妻兒。
慕思雨親自去接的陸芷雲。
「娘……」
慕思雨看她笑得這麼開心,鬆了口氣。
「感覺怎麼樣?」
「挺好的啊!」陸芷雲笑道。
安鈺在旁邊看了陸芷雲一眼。
的確挺好的!
兩個不開眼的,一個被她扎傷了手指,起碼兩個月做不了衣服。另一個傷了肋骨,不知道有沒有大礙。
可是她做這一切的時候又沒有任何人看見,而且那兩個人主動挑事,根本不敢告狀,只有咽下這個苦果。
安鈺算是看出來了,陸家的孩子沒有一個軟柿子,有仇當場就報,而且還讓對方哭都哭不出來。
「娘,司寶閣里有很多珍貴的布料,之前我在師傅那裡都沒有見過。」陸芷雲滔滔不絕地說著今天的收穫。
她的手指有紅色的東西,不知道的以為是染料,只有安鈺知道那是別人的血跡。
那個笑起來像花兒一樣好看的小姑娘可是個狠角色,也不知道她從哪裡學來的身手,乾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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