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卓鈺被押入京城審理,結果卻出現在滬北城,還對她展開了報復。Google搜索
看來京城那邊有一雙無形的大掌在推動著各種事情的發生。
「聽他這樣說之後,我派人去方卓鈺的老家查過,他家父母的墳前的確有被祭拜過的痕跡,看來他真的回來過。」
「他在暗處,我們在明處。如果他還想做什麼,只怕……」慕思雨想起了庵堂里的李紅姝,「不妙,方卓鈺這人自私狂妄,報復心強。他這次回來肯定不會放過李紅姝,現在李紅姝又在庵堂,那裡人煙稀少,要是出了什麼事,又不能馬上傳達到官府,只怕他會對李紅姝下手。」
「我居然沒有想到這點。」溫文崧朝身後的陸大牛說道,「多派些人手,用最快的馬趕到庵堂看看李道長怎麼樣。」
聽了這樣一個『噩耗』,慕思雨也沒有繼續處理生意的心情。她找到秦文涵說的『聯繫點』,寫了一封信給秦文涵,讓那裡的負責人送出去。
方卓鈺逃跑了,陸羿那裡知情嗎?這是她想弄清楚的事情。
她讓秦文涵把這個消息傳給陸羿,聽陸羿那邊怎麼說。京城離這裡太遠了,就算有什麼消息傳過來也要好幾個月。
幾個時辰之後,慕思雨正在和陸芷雲陪小清兒玩撥浪鼓,鄭書玉帶著李紅姝出現了。
鄭書玉是家裡的常客,僕人們得了慕思雨的令,她可以在陸家隨意進出。
「你們沒有遇見方卓鈺?」慕思雨見兩人好好的,鬆了口氣。
鄭書玉和李紅姝剛坐下,聽了她的話,一人哀怨地看她一眼,一人眼神複雜地看著她。
「這是……怎麼了?」慕思雨道,「難道你們遇見他了?」
「只差一點,一點啊,你就見不著我們了。」鄭書玉描述著當時的驚險,「我去倒杯茶的功夫,他把紅姝打昏帶走了。我發現不對勁,到處找人,結果你猜怎麼著?他要把紅姝扔下懸崖,讓她死無痕跡。我發現了,趕過去阻止他,他還要連我一起殺了。要不是官府的人趕到,我們倆真的回不來了。聽陸大牛說是因為你提醒了他們,所以我們特意過來向你道謝,順便蹭一頓晚膳壓壓驚。」
慕思雨:「……我看最後一句才是重點吧!」
「我接下來要為你做牛做馬,現在受了這麼大的驚嚇,難道你不該好好地安慰我一下嗎?」鄭書玉眨著眼睛賣萌。
李紅姝看著她們親近的樣子,眼裡滿是羨慕。
「這次謝謝你。」
「不用客氣,應該的。」慕思雨說道,「不過,抓到人了嗎?」
「他像個泥鰍一樣,怎麼抓?又讓他跑了。」鄭書玉說道,「不過在與陸大牛打鬥的期間,他的衣服被撕破了,露出了一個豹子紋身。」
「這個豹子紋身還真是無處不在。」慕思雨道,「看來他也加入了那個奇怪的組織。」
「紅姝,別回庵堂了,那裡不安全,還是在城裡呆著吧!」鄭書玉說道,「好歹這裡出了什麼事情,你叫一聲『來人啊』,有人回應你。」
「我打算離開滬北城。」李紅姝說道,「天涯海角,到處都可以去,何必留在這裡擔驚受怕呢?」
「這也是。」鄭書玉黯然,「我支持你。」
慕思雨又說了方卓鈺就是這次破壞遊樂園的幕後人。
「以他和我們家的恩怨,一直沒有抓到他,我也不放心。可是這人已經不是當初的方卓鈺了,他的身後有一個龐大的組織,不好對付啊!」
「就算是泥鰍,也有抓住他的時候。」鄭書玉說道,「別擔心。」
李紅姝說要離開滬北城,第二日便解散了庵堂,帶著最親近的僕人離開了這個傷心之地。至於去哪裡,據說連她自己都沒有想明白。
鄭書玉是最難過的。最開始的時候兩人是無話不說的閨蜜,後來因為一個男人鬧翻了,爭了鬥了這麼多年,再後來她們踏上了不同的路程。
城門口,李紅姝把頭上的簪子取下來插在鄭書玉的頭上。
「這是我最喜歡的簪子,你別嫌棄我是個不吉利的人。」
「胡說,這麼貴重的簪子,你就算送十支,我也願意收下。」
「想要十支,做什麼白日夢?」李紅姝神色放鬆,戳了一下她的額頭,「這一走,我們這輩子不知道有沒有緣分再見。你比我聰明,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我希望你能找個對你好的,可以讓你覺得這輩子無悔的人。如果人生可以重來一次,我一定跟你一樣選擇。」
「如果人生可以重來一次,不是應該別跟我爭喜歡的人嗎?」鄭書玉說道。
「你……」李紅姝撇嘴,「到現在這個時候了,我也不怕告訴你,其實我根本就不喜歡他。」
「嗯?」鄭書玉挑眉。
「你喜歡他,整天念叨著他的名字,連跟我玩都不認真了,像個傻子一樣,我故意氣你,才說喜歡他的,結果你還對我使性子。我們從小就在一起,你從來沒有生過我的氣,更沒有那麼凶地對我,我一時氣不過,就故意給他送情詩、送荷包,還讓你看見……」
慕思雨和鄭書玉:「……」
原來真相竟是這樣的嗎?
「嗯,其實我也沒有那麼喜歡他。」鄭書玉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臉頰,「後來是你氣著我了,我才會故意和你爭的。」
慕思雨看著這兩人,呵呵兩聲,對紫蘇和紫苑說道:「行了,咱們先回吧,讓她們單獨說幾句。」
遊樂園的『升級』耗費了三個月。
沒錯!就是三個月。
從夏『升到』秋,終於開業了。
當圍擋在那裡的黑布掀開時,前來觀看的百姓都驚呆了。
整個遊樂園已經不是一個遊樂場所,而是一件藝術品。
牆壁上的畫全是慕思雨親自操刀,各種畫風的都有,可謂是把看家本領都用上了。
本來這只是一個玩樂的地方,現在越來越多的文界泰斗趕來欣賞這裡的畫作。這都要歸功於書院的白山長,他與老友參加聚會的時候提起他的愛徒陸羿,說什麼他那徒兒天賦普通,比起他的妻子簡直就是一個平庸之人。
這還得了?
陸羿沒有科考就當上了大理寺官員,這樣的人還是平庸之人?白維康那老小子多挑啊,總共也沒收幾個弟子,陸羿一直是他引以為傲的愛徒,現在被貶得一文不值。
不對,有問題。
於是,滬北城又湧進了一群文界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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