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鶯歌失望地離開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紫蘇性子直,有什麼都是直接問。
「夫人為什麼不答應呢?按她說的,對你是一本萬利的好事情!」
慕思雨還沒有說話,紫苑便反駁道:「一本萬利?要是虧損了算誰的?」
「先不說虧不虧損,就說接下這個生意對我來說有沒有什麼好處。」慕思雨說道,「我現在忙不忙?」
「忙啊!夫人快趕上老爺的繁忙了。」
「我這麼忙,手裡的事情都做不完,為什麼要接下這個爛攤子?」
「要是賺錢了,夫人只需要分一丁點的心便能得到一大筆銀子,這不是很好嗎?」
「就算她開的這個胭脂鋪日進斗金,我也不會答應的。趁著現在有空,我考考你們。你們覺得她為什麼選擇我做她的合作夥伴?」
紫苑說道:「大家同是女人,夫人又救過她,她對你有本能的信任。」
紫蘇跟著猜測:「她現在是個寡婦,游家的人整天盯著她,只要她稍微出什麼差錯,財產就要落入旁支的手裡,她想找夫人做靠山。」
慕思雨用驚訝的眼神看著紫蘇:「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居然都能想到這麼深的含義了。」
紫苑也朝紫蘇豎起大拇指。
紫蘇嘿嘿地傻笑。
慕思雨接著剛才的話題說道:「我是縣令夫人,又是商會會長,要是我參與她店鋪的管理,你覺得有我這個活招牌打出去,她的生意會差嗎?」
紫蘇和紫苑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
「以前只當她挺簡單的,沒想到這麼聰明。」
「就算再天真的人,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為了自己和孩子也會懂得怎麼運籌帷幄,怎麼在這個世間活下去。」
「夫人既然這麼同情她,還不如幫她一把得了。」紫蘇道。
慕思雨搖頭:「首先我不知道她的水平,她要開店是認真的還是鬧著玩的,整個店鋪的規劃是什麼。如果她真的做好了準備,今天來見我就應該準備一份企劃書,就算沒有這樣的企劃書,也該把她的想法告訴我,這樣我說不定還有一絲答應的可能。然而我拒絕她之後,她很快放棄了,可見沒做什麼準備。」
「另外,我對她有種奇怪的感覺。雖說她的哥哥與小叔的感情好,她當初與小叔也算有交情。可是現在兩人是這樣的身份,她應該避嫌才是。可是每次她有什麼困難,總是能讓小叔忙前忙後。最奇怪的是還不是她主動請他去的,而是小叔每次都能碰巧聽見她出事了,自己匆匆趕過去幫忙的。」
「夫人的意思是說她在算計二爺?」紫苑道。
「沒有證據,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可是女人的直覺是很奇怪的東西,特別是像我這種做生意的女人,總是比一般人更警惕些。」
「聽夫人這樣說,奴婢也覺得她不簡單。要是二爺回來了,夫人還是提醒一下二爺,免得二爺栽了跟頭。」
「二爺在京城準備科考的事情,說什麼二爺回來,你這是想讓二爺落榜?」紫苑沒好氣地說道,「二爺要是考中了,那是要等吏部安排的。」
周家的宴會在他們的新房子舉辦。
滬北城有頭有臉的人都去了。
慕思雨作為女子的代表,又是商會會長,被各家的夫人圍得密不透風,各種殷勤討好在她面前上演,再沒有一個對她陰陽怪氣的人。
「范師傅,你是不是喝多了?」
酒桌上,范虞趴在那裡,旁邊的夫人推了推她。
慕思雨見狀,說道:「范師傅酒量不好,她有沒有帶人過來?要是沒有帶人,我安排下人送她先回去。」
「要不先安排范老闆去後院的廂房休息?」周富貴的夫人馮氏說道。
「她喝成這樣,還是讓她先回去吧!」慕思雨道,「我帶了幾個護院過來,送范師傅的事情交給他們辦就行了。」
范虞來的時候也是搭慕思雨的馬車來的,現在慕思雨用自己的人送她回去,等她回去後再來接她也不會太晚。
本來這樣安排沒有問題,結果沒過多久,送范虞回去的人匆匆趕回來告訴慕思雨,他們在半路的時候遇見一個蒙面人,那人把范師傅劫走了。
「怎麼會這樣?」宴席上,眾人緊張不已。、
「報官了嗎?」慕思雨問。
「報了。」護院道,「屬下安排了一個人去報官。」
酒席就這樣散了。
出了這檔子事,也沒有人有心情再吃下去。再說了,一個女子被劫持走了,其他女子不由得擔心起來,還是先回家呆著吧!
陸羿不在,高衙役和夏琨都被帶走了,現在留守在滬北城的人之中,職務最高的就是溫文崧。
溫文崧本來歇下了,值夜的人趕到他家把他叫了起來,再聽說這件事情與慕思雨有關,那點睡意被嚇得消失了,馬上端正態度搜查逃犯。
「夫人,你的意思是說那人是沖你來的,他是把范師傅當成了你,所以把她帶走了?」溫文崧問。
「馬車是我家的,護送的人也是我安排的,要說不是沖我來的,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安排的護院身手不錯,可是他說那人的輕功極好,像一陣風似的,眨眼便不見了。現在城門緊閉,那人肯定在城裡。要是搜城的話,肯定會驚擾到城裡的百姓。你斷的案子多,有沒有什麼法子可以把他引出來?」
「如果是沖夫人來的,此時他肯定躲在暗處看我們衙門的反應。你想啊,他想殺人的話,直接在馬車裡殺了,何必帶走這麼麻煩?也就是說,暫時范師傅是安全的。現在只要讓他發現抓走的不是夫人,夫人還在外面好好的,他肯定會再次盯上夫人……這樣做的後果就是夫人會面臨危險。」
「我不怕危險,只想引蛇出洞,把范師傅救出來。她是替我受罪,我可不想她有什麼事。」
破廟裡,一人將肩膀上的女子重重地扔在地上,再從旁邊抱來雜草,把火堆升起來。
范虞本來是醉著的,經過這麼驚嚇,腦子反而清醒了幾分。
她縮了縮身子,踡在角落裡看著滿臉胡茬的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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