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兒妹妹,你好厲害啊,還會擇菜。記住本站域名」楚琰蹲在陸芷雲的旁邊,伸手想摸菜。
陸芷雲拍掉他的手:「你是客人,還是跟我哥去玩吧,這裡不用你。」
「你教教我唄,我不會弄,但是我想學。」楚琰說道。
「楚琰。」陸少羽見只是走開一下,楚琰便纏上陸芷雲,小小年紀皺著眉頭,瞧著就是個縮小版的陸羿。「你不是想看我爹的藏書嗎?走吧!」
「我什麼時候說過……」
楚琰抗議,被陸少羽拖走了。
「我說少羽,你不用像防賊一樣防著我,我就是覺得你妹妹可愛,想認她當妹妹而已。」楚琰叫喚。
「哦。」陸少羽可有可無地應付了一聲。
他妹妹是可愛,但是不安定的外姓男子離她遠點。
陸羿得知今天有家宴,把重要的事情忙完便回來了。見著楚琰,他與對方說了會兒話。
楚琰在他面前老實規矩得多,不敢嬉皮笑臉。要是不知道他的身份,只當是個普通的富家公子,一點兒架子都沒有。
既是家宴,大家都沒有拘束。
剛把酒滿上,慕思雨便說道:「「大家先暫停一下,朱叔有消息要公布。」
眾人看向朱大夫。
朱大夫看向旁邊臉色桃紅的童氏,臉上揚起幸福的笑容:「夫人已經有兩個月的身孕,我要當爹了。」
眾人震驚地看著童氏的肚子。
安鈺捂著嘴,一臉激動。
夏琨淡笑:「恭喜。」
「謝謝謝謝。」朱大夫樂得找不到北。
哪怕過了幾個時辰,他還是覺得像是做夢似的不真實。
陸羿的眼裡滿是羨慕。
他看嚮慕思雨的肚子。
慕思雨在桌下捏了一下他的手,懊惱地瞪著他。
看什麼呢?
瞧他羨慕的那個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來的愣頭青,自己都有兩個孩子了還想怎麼樣?
「外祖母生的孩子,那是舅舅或者姨媽嗎?」陸芷雲發問。
楚琰說道:「可不是。」
「我會保護他的。」陸芷雲開心地笑道。
陸少羽說道:「恭喜外祖母,恭喜朱爺爺。」
慕思雨觀察著慕正涵的反應。
慕正涵一直沒說話,而大家最想知道的就是他的態度。
童氏擔憂地看著慕正涵。
「涵兒……」
慕正涵端起茶水:「朱叔,我現在還不能喝酒,等過幾年再陪你喝,今天就以茶代酒恭喜你和我娘。娘,這是喜事,我很開心。」
「小涵,你娘最擔心的就是你不喜歡,你能這樣想我們也很高興。」朱大夫說道。
「我怎麼可能不喜歡?我姐嫁了,我也在讀書,你和我娘之間終究缺了點什麼,這個孩子是我們大家都期待的。」
「對,我們都期待這個孩子。」慕思雨說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大家多吃點。朱叔,你少喝點,還得照顧我娘呢!」
「我今天就喝茶,戒酒了。」
話說開了,氣氛更融洽了。
童氏從來沒有這麼幸福過。
要是在一年前,她只求著能睡個好覺,吃個飽飯,兒女不會被人欺負,哪會想到她有一天也能過上夢寐以求的幸福日子?
夏琨給安鈺夾了一塊雞翅。
安鈺嬌羞地道謝。
她一邊吃著雞翅,一邊偷偷地瞟夏琨。
夏琨察覺她的神情,問道:「還想吃什麼?」
「沒有。」安鈺的臉頰更紅了。
她低頭掩飾心裡的失落。
她和他……
也會有孩子嗎?
朱大夫人逢喜事,整個人像是年輕了好幾歲。
在場的幾個男人,除了幾個孩子,從剛開始的羨慕到後來的暗自磨牙。
夜晚,夏琨剛沐完浴回房。
安鈺坐在窗前縫補著他的衣服。
他每日運動量大,有時候還會與人打鬥,弄破衣服是常有的事情。可是只要經過她的手,破損的地方總能恢復如初,甚至比之前更加好看。
「別做了,傷眼睛。」夏琨走進來。
安鈺聽見他的聲音,頭也不抬地說道:「馬上就好了。」
夏琨抓住她的手,把她手裡的東西抽出來:「你給我做了好幾身衣服,明日換一件穿,這件明日再補。」
「不急,現在還早……」安鈺垂頭。
「你不開心?」夏琨察覺她的異常。
「沒有,就是覺得當天的事情就想當天做好。」安鈺說著,抿了抿嘴,「你別擋我的光。」
夏琨捧著她的臉,皺眉:「還說沒有,眼睛都是紅的。」
「剛才揉了。」安鈺臉頰泛紅,撥開他的手。「你先睡吧,明天還要忙呢。」
陸羿的身邊離不了夏琨。
雖然女人們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都是很麻煩的朝中事情。
「安鈺。」
夏琨沒有走,仍然站在那裡不動。
「我不是一個體貼的男人。」
安鈺顫了顫。
「你說什麼呢?快去睡吧!」安鈺站起來,把夏琨往床邊推。
夏琨轉身抱住她。
安鈺僵住了。
她不敢動。
「你願不願意給我生孩子?」夏琨低沉的聲音在夜間格外的清晰。
安鈺瞪大眼睛。
她微微抬頭,看著面前這個在她眼裡如高山般不可攀的男人。
「你說什麼?」
「我說……」夏琨在她耳邊說道,「願不願意做我的女人?」
他曾經說過給她機會做選擇。
如果她有片刻的遲疑,哪怕不確定,他也不會碰她。
「我以為……你知道。」安鈺捏了捏手心。「那日在馬車裡,我以為……我回答你了。」
她親了他,不是嗎?
如果她不願意的話,怎麼可能親他?
這男人看起來挺聰明的,為什麼有時候這麼呆?
夏琨心中有猜測,但是沒有聽見她的回應,始終不放心。
他擔心自己勉強了她。
「你知道的,我比你大幾歲。」夏琨將安鈺抱起來,「所以,我不想你有一丁點的勉強。」
安鈺將頭埋在他的胸前。
「我不勉強……」
可以做他的女人,是她現在最期待的事情。
紗幔放下,兩道身影交纏在一起。
細碎的聲音與夜間的蟲鳴聲交織,編成了一首道不明說不清的纏綿情曲。
這一夜,一場喜事溫暖了多少人的心,只有各人的心裡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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