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墨知音磕磕巴巴的解釋,再加上林洛自己的理解,很快她就盤順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於是林洛也把清心所練功法的弊端說了出來,在這種特殊情況下,極容易走火入魔傷人傷己。
為了保護墨知音,清心能做到這份上,應該是真愛了。
而且都這種時候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墨知音知道後卻爆哭:「混蛋!我還以為他覺得自己犯了戒,愧對師門,要以死謝罪!嚇死我了!」
林洛:「……」
只是話說回來,到底是誰給墨知音下的藥?
軍營里竟然還有這種包藏禍心的猥瑣之人,必須揪出來!
主帳。
蕭曄揉了揉酸脹的額角,宿醉的感覺真是糟糕透了,頭暈、噁心、胃疼……底下一群人吵作一團,蕭曄只感覺腦袋裡嗡嗡作響,完全聽不清他們說了什麼。
直到林洛送了醒酒湯進來,一碗湯藥下肚,蕭曄才感覺好受一些。
「殿下,我真的冤枉啊!」
林洛轉頭看去,見時阿三正怒氣騰騰地押著自己門派里的幾個漢子跪在地上向百花門請罪。
然而這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都委委屈屈的大呼冤枉。
林洛不明白這件事怎麼還跟其他門派扯上關係了?
墨知音不在,但來了兩位百花門的長老,林洛見蕭曄一臉疲憊,便讓大家先安靜一下,然後道:「我們先好好盤一下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首先,墨門主是吃了什麼導致……」
百花門的長老立即遞上了一個酒葫蘆:「是這裡面的酒,這酒被人下了藥!」
林洛接過酒葫蘆,打開蓋子聞了聞,心裡有了判斷,緊接著又問道:「這酒是誰的?」
「我的!」獨霸山的一個弟子舉起手,又苦著臉強調道,「但我這是準備給自己喝的,沒想害別人!」
「自己喝?」林洛不解。
「咳……」這弟子左右看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們本來約好宴席過後去小鎮上的春.樓消遣一把,其實這就是個助興的東西,對人沒害處的,畢竟是好不容易搞到手的好東西,就想試試效果怎麼樣,結果宴席結束我就發現葫蘆丟了!」
「當時我已經喝得暈暈乎乎,也沒多想,以為是他們誰拿走了,我還在心裡埋怨他們去玩也不叫我,然後我就回去睡覺了。」
這個時代很多男人貞操觀都稀碎,有錢喜歡逛花樓再正常不過了。
林洛無語了一下,繼續問道:「那這酒怎麼會落到墨門主手裡還被她喝了?」
時阿三暴躁地敲了那弟子一下:「快說!」
「我不知道啊!」該弟子很無辜,「我也很納悶,昨天我本來把酒葫掛在腰上,等宴席結束就發現不見了,我還以為是他們拿去偷喝了呢。」
這個他們指的是跟這人一起跪在地上其他三個漢子。
這三人連忙搖頭,否認三連,表示自己不知道,沒有喝,完全不知情!
林洛想了想:「我覺得他們應該沒有撒謊,這種摻了藥的酒,只會讓人產生生理反應,人還是清醒的,他們就算想要幹壞事,單憑這個也奈何不了墨門主。而且宴席散後,他們就直接回帳篷睡覺了,並沒有去幹什麼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