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們這兒學習跟自己摸索那能一樣嗎?」里正笑眯眯地看著面前這一雙雙求知若渴的眼神,熱情地道,「別看外面效仿的人多,但正經能做得好吃的卻沒幾個,為什麼,當然是因為他們都沒有領會到其中的精髓!我保證,你們花的這份學費,絕對的物超所值,一遍兩遍學不會,十遍二十遍你們還學不會嗎?」
配方的錢林洛賺了,但當面傳授的學費則讓給了村里人。
「我們是來跟林老闆學的,你們……靠譜嗎?」有人提出質疑。
「靠譜!怎麼不靠譜,我們也是從林洛那裡學回來後,自己練習琢磨,現在就算是林洛家自己都未必有我們做得好吃呢!」里正對村里人練習了這麼久的手藝可是相當有自信的,畢竟銷量擺在那。
旁邊的趙二娘插了句話:「我是林洛的舅母,現在村里一些人做得確實比我們家還好吃了,這也是林洛為什麼讓你們跟村里人學,而不直接教你們的原因。」
「原來如此。」眾人恍然大悟,他們說林洛怎麼把到手的銀子往外面推。
如此,里正又去跟村里人說道,讓她們好好教,這些都是外地來的,學會了只是去自己的地盤賣,不會跟咱們搶生意,所以這份學費,不賺白不賺。
退一步說,就算搶了也沒關係,如意商行那邊可是說了,只要口味質量過關,多少他們都吃得下。
工作室。
黎四敲門進來道:「夫人,那邊傳信回來,主子已經把榮文越抓住了。」
正在寫東西的林洛抬起頭,笑了笑,筆桿敲了敲面前的盤子:「把這瓶藥給阿曄送去,榮文越要是不想招,就給他吃了。」
黎四看向那個小瓷瓶:「這藥是?」
林洛問他:「你知道人在什麼情況下會說真話嗎?」
黎四想了想,其實讓一個人說真話的情況有很多種,比如懺悔的時候,醉酒的時候,還有死之前,不是有句話叫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嗎,但情況雖多,也得分人,有些心志堅定的人,哪怕是酷刑之下也能守口如瓶。
所以黎四逐一分析,但還是搖了搖頭,覺得沒有絕對的把握。
林洛笑道:「我倒覺得人在被催眠或無意識陷入幻覺中時,比較容易說真話。」
黎四面露不解:「催眠?」
這個詞過於籠統了些,林洛沒有解釋,而是道:「你把藥送去就是了,阿曄只要怎麼用。」
黎四點頭:「哦,好。」
他看了眼屋子裡的另外兩個人,抖了一下身上突然泛起的雞皮疙瘩,帶上門出去了。
瀲月推開黏在她身上的琉璃,看向林洛道:「既然你對南錦那邊的紅顏閣耿耿於懷,那就讓我們去那裡調查一番,看看這幕後倒貨的究竟是什麼人。」
林洛搖頭:「那裡是赤鳶的地盤,你們剛從赤鳶逃脫出來,就別主動送上門了,免得到時我還得去撈你們。」
「只要首領不在,其他人對我們構不成威脅。」瀲月道,「赤鳶人齊心不齊,其他人就算看見了我們兩個叛徒,也未必願意費心思把我們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