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長安看了宋團圓一眼,宋團圓也是滿臉的緊張。【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動用人去找,一定將人找回來!」紀長安上前,低聲對沈藺說道。
沈藺一愣,他們公子的意思是動用暗夜門?可是昨日暗夜門從暗道進入,攻下康城,已經泄露了行蹤,若是再接著行動,被有心人發現端倪的話,可能會給他們公子帶來麻煩。
「公子……」因為有宋團圓在,沈藺不能直說,他只能望著紀長安,想要確定紀長安的意思。
「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人瘟必須找到,不然後患無窮!」紀長安沉聲說道。
沈藺在心裡嘆口氣,只得點點頭。
沈藺帶著人前去。
「人瘟會不會落入地樞國人的手中了?」宋團圓問道。
「也有可能是程王的人!」紀長安說道,「程王一直想要抓住梁王的把柄,找到這些人瘟是最有力的證據。」
宋團圓皺眉:「不管落在誰的手中,若是不小心,這瘟疫就可能捲土重來!」
外面響起四更的聲音,紀長安望著宋團圓疲憊的雙眸說道:「很晚了,你趕路也很累,還是先休息一會兒,人瘟有了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
宋團圓哪裡睡得著,人瘟找不到,那就是相當於埋了一顆定時炸彈。
依據田旺旺的說法,人瘟還有七人,病情都比他的厲害,那就說明傳染力也就更強。
「我去準備一下藥材,若是能順利找到人瘟也能用!」宋團圓說道,她閒著就心慌,還是做點事情好受一點。
宋團圓就要走,經過紀長安身邊的時候,坐著的紀長安伸出手來一把扯住她手臂。
宋團圓一愣,轉眸望著紀長安。
紀長安抬眸望著宋團圓,低聲說道:「讓你休息你就休息,你若是垮了,誰來給我揉腿?至於準備藥,你寫個方子,我讓人去準備!如今周景天與郝神醫都在,不用你如此辛苦!」
宋團圓低眸望著男人握著她的手,男人的手心裡源源不斷的傳給她溫暖。
宋團圓覺著自己的眼皮的確是有些沉重。
她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先去休息吧!」紀長安的聲音很溫柔,響在宋團圓的耳邊,仿佛有什麼魔力似的,讓宋團圓不想拒絕。
宋團圓點點頭,去旁邊的房間休息。
一挨著床榻,宋團圓就昏睡了過去。
這一路上擔心田旺旺被抓,還要給他治病,宋團圓的確很累了。
紀長安坐在隔壁,聽著宋團圓房間裡的動靜,等到完全寂靜了下來,他這才放心,換上一身夜行衣出了房間。
村子外,沈藺正打算帶著暗夜門的人去查人瘟。
「可有線索?」紀長安上前低聲問道。
沈藺愣了一下:「公子身子不是不舒服?」
「好多了!」紀長安低聲說道,仔細的問了沈藺情況,拿出地圖來看了看,「就算是樞瑟太子找到了人瘟,也絕對不會將人瘟帶回地樞國,所以很大可能是從這邊通向天城;如果是程王的人,也會去天城,所以想來想去只有這條路!」
沈藺點頭:「公子說的是,我現在發布暗夜令,將這段路封住,只是……」
沈藺抬眸問道:「公子當真想好了?若是再暴露暗夜門的勢力,怕是會引起皇上的懷疑!」
「先攔住人瘟再說!」紀長安說道,「剩下的再想法子!」
沈藺點頭,一行人立刻離去。
沈藺走之後,紀長安也沒有閒著,他得儘快想法子將地樞國的人全都趕出天機王朝去!
宋團圓睡到第二天中午這才起身。
宋團圓一下子坐起身來,這才發覺房間裡拉上了簾幔擋住了外面的陽光,她也不曉得什麼時辰了,趕緊下地去扯了簾幔。
外面天光正盛,宋團圓趕緊捂住了眼睛。
聽到動靜的江龍趕緊進來,手上端著洗臉水。
「夫人,您醒了?」江龍笑眯眯地說道,「您辛苦了幾日,終於可以睡個囫圇覺了!」
宋團圓問道:「怎麼不叫我?」
「是紀長安要夫人好好休息的,說一切都有他,夫人不必操心。」江龍說道。
宋團圓一邊穿上鞋襪一邊說道:「哪裡能不操心,人瘟的事情還沒解決呢!」
江龍無奈,只得上前幫著拿外裳。
「娘,我能進來嗎?」這會兒門外響起宋福信的聲音。
宋團圓趕緊應了一聲。
宋福信進來,給宋團圓行禮。
宋團圓趕緊起身瞧著宋福信。
這些日子不見,宋福信瘦了也黑了,但是似乎個頭又長高了,褪去文人的柔弱,多了幾分陽剛之氣。
「可好?」宋團圓問道。
「很好,紀公子對我很好,沒有因為我是個讀書人而特殊照顧我,而是讓我跟著沈大哥,學了不少東西!」宋福信說道,又瞧了一眼宋團圓,「娘怎麼來了?」
宋團圓說了人瘟的事情,又說道:「這件事情關係重大,我一個人解決不了,只能來找紀公子與師父商量一下!」
宋福信點點頭,他猶豫了一下望著宋團圓:「娘,您這麼信任紀公子?」
宋團圓一怔,問道:「你這是何意?」
宋福信猶豫了一下,低聲對宋團圓說道:「紀公子瞧著實在不像是個普通商人,竟然還統管著戶部呢,而且就連那位護國公,對他也十分尊重!」
宋團圓知道了紀長安的身份,對此也就不覺著奇怪,也就說道:「紀公子蒙皇上信任,算是欽差!」
宋福信這才恍然大悟。
「中狀元的事情你可知道了?」宋團圓又問道。
宋福信一怔:「我中狀元了?」
宋團圓點點頭:「你們三兄弟中了三甲!」
宋福信卻皺眉,臉上毫無喜色。
「怎麼了?」宋團圓問道。
「娘,不對!」宋福信說道,「那文章我寫得極差,就因為如此,我才想要上戰場,不想紙上談兵。那樣的文章,怎麼可能拔得頭籌得了狀元呢?」
宋團圓愣了一下問道:「是不是因為都是書生,都是紙上談兵,你的文筆好,所以就分高?」
宋福信搖頭:「秋玉承的父親是大將軍,他雖然是文人,可是讀過很多兵法,不說別人,他在兵法造詣上就比我強,還有陸兆恩,他舅舅是兵部行走,曾經送過他許多兵書與戰例,之前我們三人無事的時候,他們兩人還喜歡討論,我根本就插不上話,所以我覺著他們兩人在兵法的造詣上,在我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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