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宿主拯救將近五百條人命,預計未來所能產生的影響,特向宿主發放以下獎勵:
查詢功能解禁,除一些重要事件及人物外,宿主皆可查詢。武學基礎功法解鎖三本、空間荒地開墾一千畝,止血丸+27,金瘡藥+50,積分+現有積分937,請宿主繼續加油!】
聞言,沈煙眉心微蹙:「這次、怎麼感覺有點少?」
【沒有呢宿主,大多地方都加到積分上去了,還有查詢解禁,這個功能相當於御獸那類的的,讓宿主開了天眼呢!其餘的宿主還沒到所能解禁的程度。】
聽到這番解釋,沈煙瞭然點點頭。
確實,查詢這功能比之其它的,更加好些。
馬車緩緩行駛,化成了一個個小小的黑點,慢慢消失在站在山上送行的女子眼中。
此後,她們就開始了她們忙碌又充實的訓練生活。
而雲間學堂,則因為一人消失,被范家鬧得迫不得已停學了兩天。
今天,是他們重新回到學堂的一天。
陳苑沈燃這兩天回家的時間,也沒閒著,一直嘗試用點手段去尋找范元元。
但、耗盡一整個范府都沒找到的人,又怎麼會被兩個半大的小孩子找到。
陳苑神色有些嚴重,「沈燃哥哥,你說,這麼久了,范元元還沒找到,會不會已經……」
沈燃知道陳苑話中隱藏的意思,抿抿唇,「我們還是先看看吧。」
這段時間,沈燃一直不安心,總覺得的好像自己做錯了什麼事一樣,明明、范元元的失蹤和他沒有關係。
但……
他說不清這是一種什麼感覺。
「今天,我們就先講授一些青嵐國的曆法律令吧,本來我們這課是在年後上的——我們青嵐國建於五百年前,除了有些法律沿用前朝的,其餘的,都是我們青嵐的子民一步步實踐進諫上去的,是具有極強的合理性。
我們今天就將錢四十條……這課,我們提前上,接下來一周都是和這相關的……」
上午過完,幾人在用飯時,林文軒戳了戳陳苑:「陳弟,今天那什麼莫燭好像都沒看見他,對了對了,這事都鬧到我家去了,我娘知道我們學堂有人失蹤後,對我們班上所有人都找關係調查了一遍,你也知道我娘那性格,生怕我出什麼事嘛!
然後她就發現,好像除了那莫燭,所有人的身世背景我娘都查出來了,好歹我家還是個縣府。
那莫燭,據我娘說,好像是被范家抓了過去,徐山長想將人帶回來,那范家還不承認呢!」
說著,林文軒又啃了一口肘子,扒了兩下飯,屬實沒有一點富貴人家養出來的小公子的模樣。
聽到這話,陳苑吃飯的動作一頓,慢條斯理的擦了下嘴,問向吃飯吃得正歡騰的人:「被范家抓了去,你娘怎麼打聽到的?」
林文軒聽到這話,吃飯的動作也不停,將自己那個肘子上的肉都吃完了,這才擦了擦嘴:「就是、嗝~我娘肯定有點手段啊,具體是怎樣知道的……唔、好像是從幾個目擊者那知道的。
莫燭他還是在清水鎮有套宅子的,宅子裝修的還不錯呢!這你們應該也知道。
那附近的街坊說的。說是看到了有幾個人將人給虜走了。」
「這樣嗎……」
陳苑不是沒見過莫燭真正的功夫,比沈燃還要高上幾分,對打幾個家僕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就這樣被輕易地擄走了?
「哎呀,你們想那麼多作甚,這事和你們本就相干不大,要是你們干涉了,指不定就有你們什麼事了!」
聞言,陳苑忽地就笑了起來:「你從哪學來的這麼有理的話?」
「怎麼?難道本少爺這麼聰明的腦瓜子想不出來嗎……好吧,我娘跟我囑咐的,不過,聽我娘的話准沒錯,我爹能當上縣令還是多虧我娘呢!」
林文軒試圖用一些事實來向兩人介紹下他娘的厲害之處。
——
「怎麼?被抓走的感覺怎麼樣?」嘶啞詭譎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出,迴蕩在空蕩蕩的屋子裡。
忽地,一條黑色的鞭子猛地甩向一個方向,一道黑色的身影迅速竄了出來。
「你性子還真是一如既往啊!」
聞言,莫燭眸色一暗,「我的事,還輪不到你置喙!」
「說吧,這次又想做什麼?」
莫燭身形隱在黑暗中,嫁人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
「外面現在還在下雪嗎?」
黑岩不知道這位小主子又在想什麼,但還是點了點頭:「下了,不過已經停了,雪不是很大。」
聽到這話,莫燭沉默了一會,像是在思考著什麼,一時間,房間了里安靜下來。
「你去、幫我將一個東西放到那人身邊……」
黑岩聽完莫燭的一番話,不由嘖嘖兩聲,不愧是主子當年選中的人,確實有兩把刷子。
應下後,又想到什麼,看向莫燭:「那個小孩怎麼辦?」
莫燭知道他說的是哪個,冷聲道:「用毒、殺了,手腳乾淨點。」
莫燭並沒有像林文軒所說的那樣被抓走,而是,換了個人,換成了、他的替身。
聞言,黑岩輕嘖了聲:「培養一個和你這麼相似的人也不容易,就這樣……」
黑岩話還沒說完,就被莫燭的眼神殺給止住了話。
「行吧,還有什麼?」
「將那人殺了後,你製造點詭異的事情,像是、扮扮鬼什麼的的,同時要將那些人的注意力引到那人身上……可聽明白了?」
黑岩點點頭。
見此,莫燭擺擺手,示意人退下,不過眨眼功夫,剛才還在面前的人就消失了人影。
莫燭在原地坐了會,直到燭火開始明滅不定,他才起身,褪下外衫、裸露上半身。
要是有旁人見了,定是會驚訝一番,一個不過才九歲大的小孩,身上縱橫交錯布滿了各種樣式的傷痕,尤其是心臟周圍!
還有些,能明顯看出是新傷!
莫燭拿出一把小刀,慢慢割開心臟周圍的舊傷,臉色瞬間就白了下來,但卻沒發出一點聲音,眼神也是極其平淡的,像是這樣的事已經上演過無數遍了。
血慢慢順著肌膚流淌起來,莫燭不緊不慢的拿起小瓶子開始裝,直至眼前發黑,才止住了動作,撒了點粉上去。
很快,血就止住了。
莫燭蒼白著一張臉坐了下來,將瓶口的雪擦拭掉,放置到桌上。
兩個月了、這是要給那人的……
他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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