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孩子從前玩得那麼好,年紀小的時候對性別可沒那麼絕對,一個又擁有迷迷糊糊的現代童年記憶,更不覺得這些有什麼,親親臉蛋都是有的,另一個則是年紀尚小,對性別意識也沒那麼強,也喜歡跟著青梅貼貼。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倆孩子因此比其他古人孩子要親密的多,這也是他們倆的秘密,但是五歲過後性別意識逐漸加強,李福歡現代的記憶融合的越多,也逐漸學會保持了距離了來著。
但也是逐步逐步慢慢來的,這兩年倒是真是「疏離」的很,完全忘記倆人兩三歲的時候有多喜歡貼貼,上哪都一塊,看螞蟻也得一塊挨著看,拉拉小手也是正常事情。
可那都是孩童時期的事情,這會兒說起來多不好意思?
趙子襲的臉已經熟透了,他壓著嗓子著急道:「噓,你這怎的什麼都往外說?這種事情是可以隨便說的?」
李福歡把他的手扒拉下來,這才嘀嘀咕咕說道:「那還不是你?裝啥生疏,這會兒也沒別人,給誰看呢?真要是清白,就別總管我,操心我去哪裡做什麼?將我帶來這兒做什麼?旁人若是遇見了,還不是說不清...」
怎麼長大就那麼麻煩啦?即便真的談個戀愛又如何了?
這兒規矩就是多。
李福歡最為擁有現代記憶的人來說可能覺得這沒啥兒,可趙子襲生長在這個環境裡,沒有十足的把握能給她幸福,哪裡敢讓自己玷污她的一點兒名聲?怎麼能?
倆人說不通。
趙子襲也知道自己說不過她,就直接轉移話題說道:「既然嫌不方便,你就在屋裡呆著,我去給你端飯菜。」
他說把她往房間裡頭塞,生怕等會兒她又折騰出什麼事來,還是早早把她餵飽,然後讓她睡一覺,比較輕鬆,省的她嘴巴沒個正經的,胡咧咧些有的沒的。
李福歡哪裡睡得著呢?她好奇死了,她扒拉著他的手就煩他道:「怎麼?這會兒不男女授受不親了?你推我做甚?你可別想來這套,我現在不吃了,你趕緊給我交代交代,這裡是哪裡?這不就是有個有眼疾的婆婆麼也沒誰,除了你,還有誰能看見我這邋遢模樣?你怕啥!」
她說著也來氣道:「我這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也不能被誰看去,你這是做什麼?我不想自己一個人呆屋子裡頭,小趙子,你不行了,你現在竟然捨得把我自己扔這陌生的地方一個人呆著,你小時候可是說過我跟你在一塊時,一刻都不能離開你眼裡的,你現在怕是變心了...」
李福歡說到一半就被嚇得「啊」了一聲,直接被趙子襲一把抗起來,直接帶回房間裡邊,才把人小心放床沿坐著。
趙子襲都得蹲著才能跟坐著的李福歡平視了,李福歡這就乖了,看著他也不說話,直視他也半點不帶一點慫的。
倆人裝模作樣好些年了,自從知道「男女有別」這個概念後,趙子襲開始保持距離,李福歡也開始裝模作樣。
差點倆人就都信了,只有他們倆才知道彼此感情有多深厚,男女授受不親了這種事情僅限於倆互不相識的人身上,像他們這種青梅竹馬天天一塊混到大的啥沒見過。
倆人互相看看。
後知後覺才發現怪不好意思地,又不約而同地側過臉。
趙子襲無奈嘆口氣,說道:「沒打算瞞著你,既然敢帶你過來,就不怕你知道,只是這裡並不是我的住所,這屋子的主人不定時會回來,你一個姑娘家,再怎麼隨意,怎麼能讓外男看見你的...總之就是不行,不可以。」
他倒是在努力掙錢,但是買房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兒。
況且。
他覺得。
可能李福歡都會比他早買房,這丫頭實在是太過拼命。
他現在能力有限。
但是也在為人做事了,多多少少能掙的稍微多一些。
趙子襲只好提前將這些事情告知她,好讓她安分一點兒。
他現在是在為一位大人做事情,但是這位大人的身份他不能透露,並且這位大人也是他的另一位武學師傅,主要教他隱蔽和輕功還有一些暗器,他現在也在邊學習邊為他打聽消息,收集消息,並且因此收穫酬勞。
李福歡不禁蹙眉,說道:「他什麼來頭?就值得你為他做事?你怎麼知道他是好是壞?還當你師傅?本事那麼強?他還會不會易容?你又知道眼前的他就是真實的他?」
她屬實是擔心壞了。
趙子襲只說自己有基本的分辨能力,這位的確是個能人,他心甘情願為他做事,也是真的為此收穫到不少。
他都覺得自己有長進。
李福歡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他最近為什麼忙到家都不回了。
「哼,怪不得。」
她說呢。
他這人還能連著那麼久不帶回家的,感情是真的有事忙。
趙子襲聽見她一哼就覺得心都麻了,不禁咳咳兩聲清清嗓子,感覺自己蹲在她面前就像挨訓的懼內相公似的,不禁有點耳朵發燙,他認認真真地把事情原委告知她,也是在很認真的哄她,看見她鬆快的眉眼才安心。
李福歡則是看著他那麼大個人了,人高馬大的少年人,偏生自己又生氣起來,他就慌得不行,還像從前這般哄自己,就不禁覺得有些甜蜜,嘴角也開始上揚起來。
她抬手就搭在他帶著濕氣的腦袋上,摸摸占人家便宜笑哈哈道:「行吧,算你聽話,誒喲,乖乖呼嚕呼嚕腦袋...」
趙子襲見她逗自己,把自己當小狗似的也不惱,她若是願意一輩子跟著自己,給她當一輩子小狗狗也是無妨。
他站直了身體後,一下子就猛地拉開距離,倆人身高差距是越來越大了,李福歡看著撇撇嘴,然後抬腳碰碰他說道:「不是說有飯菜麼?哪有的?我肚子是真餓了。」
她還喊著餓,肚子就真的配合地發出來咕嚕嚕地酸爽聲音,把她臉都鬧擰巴了,在這兒沒有外人的地方,她也格外地開始放鬆下來,裝出來的矜持早丟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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