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被唬住

  車上的婦人們都被李福歡這種眼神給唬住了。Google搜索

  平常看這丫頭笑眯眯好相處的模樣,還以為她沒脾氣呢,結果這會兒才真切的感受到她凶起來怪可怕。

  大傢伙都訕笑不已,眼神的妒忌還是藏不住的。

  任憑誰能想到。

  這李家的大閨女能耐這般大?竟然真的開店了?

  大家心裡那叫一個慪火,總覺得哪哪都不舒坦。

  祥婆婆連忙拉著申氏的手臂哄人道:「誒喲,老姊妹喲,我哪裡會妒忌你?我盼著你好上加好呢!你說我不懂你, 可你也不懂我喲,我是這種人麼?」

  申氏被她這麼一說心也虛了,她的確以為她妒忌自己,於是乎也就含糊說到:「那咱們也算扯平了。」

  祥婆婆知道自己誤會申氏也很不好意思的,連忙點頭就退一步道:「誒,誒,就各自一人退一步,你把我當老糊塗了分辨不清事兒, 我把你當做是氣昏頭了,咱們倆誰也不能生氣,就這麼說好的。」

  申氏也就矜持地點點頭,這才滿臉不高興地拉著祥婆婆坐好,旋即看著眾人酸溜溜卻欲言又止的模樣,便開始陰陽怪氣起來,「這也沒辦法,誰讓我家日子比那些個狗嘴吐不出象牙的賤種好呢?心裡妒忌呢,這就胡亂造謠,回頭讓我逮到弄不死你。」

  她咬牙切齒地說著,準備回頭就找能管這事兒的人去,找老村長,找里正,總歸不能就這樣算了。

  在場的人甭提多心虛了,埋頭冷汗噠噠的樣兒。

  李福歡也哼了聲,「若不是怕耽擱生意,我這會兒就開始查,一個個問, 問不出源頭這事兒沒法翻篇,咱們村負責的人查不出來,咱們上縣裡。」

  找縣太爺。

  這下大傢伙就更慌了,臉色也不再那麼平穩。

  大傢伙都在互相對眼神,便也有膽大的婦人開始試探道:「這……也犯不著鬧的這般大吧?咱們…咱們村的人你們還不曉得麼?大傢伙就是閒的慌才亂嚼舌根的,都信不得,沒人會信的,就過過嘴癮。」

  李小丫聽著都覺得氣憤,才反應過來是又羞又惱。

  但奈何她嘴笨。

  只能暗自憋氣。

  李福歡可不是能受委屈的主兒,她當即回擊道:「過過嘴癮?憑什麼拿我家來造謠過嘴癮?這是玩兒的事情麼?這可是名聲的事兒,現在是損了我家的名聲兒,曉不曉得最新法制,損壞他人名聲的,也得判刑的?如今更是判的重,不但要賠錢,還得挨棍杖,沒個十幾二十大杖停不下來的。」

  她為了做點生意掙點錢,那可是做足功課的。

  今年最新的法規。

  李福歡都已經背的滾瓜爛熟, 生怕觸犯到哪個條規。

  畢竟這個時代稍微不注意,可是要掉腦袋的。

  甚至牽連全族人。

  所以她從小徹底和上一世的記憶融合後就開始打聽, 從老一輩的人, 從身邊經常往來縣裡的人們,畢竟像天天呆村裡的婦人們,只知道家長里短真不知道這些,因為她們壓根就沒想去了解過。

  大傢伙聽見這話可了得,立馬慌了陣腳開始勸。

  「誒喲,竟然這麼嚴重,我們也只是嘴碎跟著人說叨說叨,可不是我們傳的,大妞你可別報官抓我們!好歹也是從小看你長大的嬸兒們,可不興這樣的…」

  「是啊是啊,我們也是頭髮長見識短,不知道這般,我們就是傳傳話,指定沒有添油加醋的!」

  「這報官不成啊,會壞了咱們村裡的名聲的…」

  「對對對,名聲壞了,往後小輩們的親事都不好說,大妞你家可還有倆妹妹,自己也還沒出嫁,總不能因為這事兒影響到你們的親事吧?不值當。」

  「可不,這別的村的人肯定不曉得咱們村里傳的話,咱們今兒開始就幫著你看著,保管不讓別人再亂傳,你看成不成?這報官是真的行不通啊!」

  大傢伙前邊還打算裝死到底,這下全坐不住了。

  誰不害怕呀。

  這可是要報官的。

  別說十几杖,就是四五杖這麼重下去也得去了小半條命了,回頭身體垮掉,可還怎麼幹活啊?

  大家都急忙的想讓李福歡打消這個念頭去,各種好話是連翻上陣,而小姑娘愣是眉頭都不帶動的。

  申氏當然不清楚什麼法規什麼什麼的,但是她見這群人被孫女嚇個原形畢露,就知道她們多多少少都有參與,這會兒自然知道害怕和著急起來。

  她頓時也覺得解氣的很,非凡不幫腔還添把火道:「算了?!想的倒是挺美!這事兒沒那麼容易過!」

  大傢伙一聽就覺得昏天黑地的,幾乎要嚇癱掉,也總算反應過來,這申氏也是不好惹的硬骨頭啊。

  李小丫則是眼神閃閃發亮,覺得她這位堂姐真厲害,面對那麼多長輩,她都絲毫不帶慌亂的呢。

  李福歡當然不慌,慌的人已經被她快嚇破膽了。

  「你們這般求情嘛,到也不是不能夠退一步。」

  李福歡才出口。

  申氏就愣住。

  但是她並不覺得孫女會那麼好說話,這丫頭她清楚,打小的護短,外加睚眥必報,怎麼可能好說話?肯定是想到其他折騰人的法子,她心裡偷樂著。

  但是並不管著她,孫女能整死這群黑心人最好!

  不帶這樣造謠的。

  這要是不解釋清楚,回頭李家的名聲算完了。

  大家聽見這事情還有轉機,立即就興奮起來,連忙求道:「好孩子,你對這事當真不計較了?

  小姑娘頓時挑眉,笑眯眯地說道:「怎麼可能?」

  李福歡氣定神閒地端坐在牛車上,卻仿佛坐在高堂似的,一身樸素的布衣都無法掩蓋她的鋒芒,而她們這群冷汗津津的醜惡婦人們,則是被審的牢犯。

  大家的心又再次跌入谷底,當真是受不住她這番逗弄。

  可也只能忍著。

  李福歡這才慢悠悠地把自己的要求說出來,「這冤有頭債有主,若是參與了這事兒的人願意幫我找出這源頭,其餘並且讓她到村里裡頭懺悔一圈,我就不找幫忙找人的參與者麻煩,也不報官如何?」

  她這一番話出來,有的婦人滿臉興奮答應說好,有人糾結又掙扎地看看身邊的人,倒是有趣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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