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語氣,都還保有少女般的靈動和俏皮,讓一旁的春茶和湯圓瞧見了都忍不住跟著抿唇笑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聶靈兒也不想再多提酒樓的事引余桑淺跟著擔心著急,便將那些點心往余桑淺跟前推了推,轉移她的注意力:「好吃就多吃些,等這些新品在宋記上架,想來也是供不應求, 搶也搶不到的。」
余桑淺笑著點了點頭,誰知剛吃第二口,胃裡就傳來一陣不適,她趕忙側身用衣袖遮住嘴巴,繼而喉嚨不受控的乾嘔了幾下。
「少夫人,您怎麼了?」湯圓見狀,趕忙擔心的蹲下身去關心:「可是哪裡不舒服?」
聶靈兒也嚇了一跳, 也緊跟著起身湊上前去:「姐姐你沒事吧?」
說著,聶靈兒下意識的拿起余桑淺剛剛吃過的糕點湊近鼻尖聞了聞,是非常純正的松仁香味兒,沒有哪裡不妥。
余桑淺擺了擺手,端正了身子:「沒事,許是天氣悶熱腸胃不適,近日來這症狀倒是偶有發生,過一會兒就好了。」
偶有發生?
聶靈兒聞言不禁微微一愣,按照時間來算,余桑淺成親也有些日子了,在這個時間偶爾出現乾嘔,那有很大的機率是懷孕了呀。
如此一想,聶靈兒趕忙坐下來表情鄭重的對著余桑淺道:「姐姐,你會不會是有身孕了?」
「啊?」余桑淺微驚,看著聶靈兒眨了眨眼睛,竟一時懵了。
她懷孕了嗎?
見她這般反應, 聶靈兒便知她根本沒有把這件事當回事兒,怕是都沒有告訴過旁人,不然林家夫人這樣有經驗的長輩聽了就必然會往這方面猜測。
「你是不是沒請大夫過過脈?也沒告訴林夫人?」聶靈兒問。
余桑淺神色痴痴的應:「沒有,本不是什麼大事, 我嘔兩下也就沒感覺了,身體上也沒出現其他的不是,便沒有驚動其他人。」
到底是沒有經驗,才會如此馬虎。
聶靈兒趕忙吩咐了春茶:「春茶,快去請大夫過府,給姐姐診脈!」
春茶聞言應了一聲,轉身便匆匆出府去了。
「你啊,太粗心了。」聶靈兒嗔怪的瞧著余桑淺,無奈道:「自己身子有什麼變化都不注意嗎?」
「我……我沒往這方面想。」余桑淺無辜的眨著眼睛道:「我也從未有過身孕,哪裡知道這些。」
話落,余桑淺才開始緊張起來,緊張之中又伴著些興奮和期待。
她莫不是……真的有了?
很快,大夫提著藥箱過府來了,房間裡,余桑淺手腕上隔著一層診紗,由著大夫給自己號脈。
只見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大夫的反應,企圖從中看出一絲信號。
聶靈兒站在一旁也是跟著緊張了起來,心裡暗暗為余桑淺祈禱。
不多時,那大夫才緩緩抬起手,繼而臉上揚起笑容,道:「恭喜林少夫人,您這確實是喜脈,已經有近兩個月的身孕了。」
「真的?快兩個月了?」余桑淺又驚又喜,一臉的難以置信。
大夫笑著點了點頭:「不錯,而且胎向很平穩,您不用擔心。」
「恭喜姐姐,和林大人有自己的孩子了。」聶靈兒高興的上前道喜。
余桑淺激動的一把握住聶靈兒的手,紅著眼道:「靈兒,我有身孕了,太好了……」
「多虧了你,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發現,若是粗心大意的,保不齊要釀成大錯。」
「呸呸呸。」聶靈兒急忙打斷她:「姐姐吉人天相,肚子裡的孩子必然也是有神靈庇佑的,一定會順利生產的。」
身份上的驟然轉變,讓余桑淺眼角落淚,她急忙擦去,一臉歡喜的點了點頭。
而今她身子重了,若有個閃失可擔待不起,聶靈兒便親自用馬車將她送回了林府,余桑淺也第一時間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余大人夫婦還有林家二老。
林晗得知此事時正在任上當差,竟是連假都來不及告,便興沖沖的跑回了家。
而正好恰逢聶靈兒出府去送余桑淺的這個空擋,香桃又偷偷的來到後院,用備用鑰匙打開了後院門栓落的鎖,將後門給打開了。
「嘖,怎麼現在才來?我都等了快一個時辰了!」
門一開,門外有一男子早已等候多時,見到香桃出來便是一臉不耐的責怪。
男子不是旁人,正是當初將香桃賣給人牙子的親哥哥。
「酒樓歇業了,今兒小姐回來得早,剛剛才出府去。」香桃怯懦懦的道。
哥哥顯然沒有耐心聽這些,等了一個時辰早就不耐煩了,當即催促道:「行了行了,銀子呢?」
話落,手已經伸到香桃跟前了。
香桃倒也沒猶豫,將剛剛到手的月銀用一塊破布包好,交給了哥哥。
哥哥打開瞧了瞧,不禁笑著挑了挑眉:「呦,比上月還多了些呢。」
「小姐仁厚,給了些賞銀,都在這裡了。」香桃說著,抬頭看向哥哥,問:「爹還好嗎?買藥用不了這麼多吧?你給他買些補身體的吃食。」
哥哥撇嘴笑了笑,道:「好著呢,只要你這銀子不斷,爹就不會有事。」
說著,已是將那銀子揣進了懷裡,再抬眼,這才注意到香桃身上穿著的衣服和鞋子都是上好的緞子。
眉頭一凜,他問:「你給自己置辦衣裳了?」
聞言,香桃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身上穿著的衣裳。
「呦呵,還都是金貴的緞子,這一尺得要百文錢吧?你哪來的銀子?」
香桃搖了搖頭,老老實實的道:「是主子賞的,二小姐三小姐見我鞋不合腳,衣裳也沒得換,才將她們穿小了的衣裳鞋子賞給我穿了。」
似是了解自己這個妹妹膽子小,從來也不會撒謊,他倒也是沒有懷疑。
只是腦筋轉了轉,又道:「賞了不少吧?多餘的拿給我,我去二手鋪子賣了,能換不少銀子呢!」
「哥,這是主子賞的,哪能拿去變賣換銀子呢?」香桃一聽,竟難得的硬氣起來。
以為無論如何,她也從未想過把小姐賞的東西拿出去變賣,這是小姐對她的仁愛,容不得她投機倒把,糟蹋了小姐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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