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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帶著東街的王家包子和西街的餛飩來到安平侯府,急匆匆的提著食盒,放到他的飯桌前。
「吶,你說的包子、餛飩,我給你買來了,熱乎的很,快吃」
紫薇打開食盒,取出裡面的早食。
兩條街相隔甚遠,每家鋪子的生意都好,她快把頭擠破了才買到的。
安平侯沒安好心。她這樣想著,下一秒安平侯便開始了作妖。
莫忱抬眸,眸子映現出她今日的打扮。
一身琥珀色百褶間色裙,如漆烏髮梳成一個玉嬋髻,頭上斜簪一隻纏枝釵,耳上的赤金纏珍珠墜子熠熠閃光。
「我又想吃南巷陳記的綠豆餅和北街趙坊的豆漿,去買」抓起熱乎乎的包子,咬一大口,揶揄道。
紫薇深吸一口氣,咬咬銀牙,轉身跑出去買豆漿、綠豆餅。
安平侯是豬吧,這麼會吃,東南西北我都得跑個遍,誠心想累死人嘛。
「這綠豆餅顏色看著不喜氣,你去換成其他的」莫忱瞄了一眼她帶回來的綠豆餅,有意作對道。
紫薇叉腰道:「你之前怎麼不說啊」真是事多。
莫忱理直氣壯回視:「你管我?」
於是,一上午紫薇都在大街小巷的快跑,給安平侯買糕點。
「風小點兒」
紫薇捶了捶酸痛的肩膀,左手插著腰,有氣無力拿著扇子給安平侯扇風。
「在大點兒」
紫薇一聽,拿著扇子猛的用力,帶來的涼風拂亂了桌上的兵書。
莫忱側身看她,揚眉,語氣透著快意「怎麼,不服氣」
紫薇秒變臉色,粲然一笑,「沒有沒有」,待他回頭看兵書,對著莫忱身後的空氣做拳打狀。
莫忱倏然瞧過來,她趕忙收回拳頭,璀璨淡笑著與莫忱對視,規規矩矩的站在邊邊。
「去沏茶,我渴了」
「是」
紫薇放下扇子,去旁邊茶台沏茶,不服氣給柜子來了一腳,發泄著不滿。
「誰說我要喝碧螺春的,重沏」
莫忱打開紫薇端上來的茶水,作弄道。
紫薇瞪了他一眼,端著碧螺春放在茶台上,茶杯里的水因猛地用力,灑出些來。
「茶水太燙,再沏」
「太涼了,換掉」
「我又不想喝茶了,去拿我的劍來」
是的,紫薇一整天憋著氣,給安平侯端茶倒水、買糕點等等事項。
紫薇坐在石階前,看見莫忱拿著兩把劍出來,以為又要吩咐她做什麼,沒好氣的相問道:「安平侯你還想我幹嘛,現在已經是晚上了,我可以回家了吧」
「今日你的表現,本公子很滿意」莫忱勾唇淺笑,在她身邊坐下,遞給她一把劍。
「幹嘛」
「你的紫薇劍,還給你」
「你捨得賠我啦?」
紫薇接過劍,端詳劍身,外表與她之前那把一模一樣,只是內里刻著兩字。
『好運』
「我特意找人打造的,你的叫紫薇劍,我的為星君劍」莫忱道。
紫薇收了劍,起身,不經意的戲言道「紫薇星君?你起名字不怎麼樣嘛,這一聽還以為是一對劍呢」往門外走去,夜深了,該回家了。
「就是一對劍,我的星君劍刃上刻的是綻放滿滿的紫薇繁花」
莫忱送她上馬車,站在車外大聲道。
「什麼?」
紫薇覺得自己聽錯了,掀開帘子伸出腦袋詢問。
莫忱是個粗人,喜歡一個姑娘,便會說出來,不懂得那些文人墨客的彎彎繞繞,只曉得就算他不成功,往後餘生也沒有遺憾。
因為,他將自己的心意告知了那位姑娘。
莫忱捏緊雙拳,仰視紫薇,大聲道:「我說,紫薇劍刃上刻著的『好運』二字,是我想送給你的心意,我想你將來的日日夜夜都有好運傍身,紫薇星君劍就是一對劍,
我的心意,你明白了嗎」
紫薇呆住了,傻傻的看著馬車外聲情並茂、眼神熾熱竭誠的莫忱,一時間,安平侯門外的下人們都寂靜極了,仿佛只能聽見那愛慕者因訴說愛意,而搏動不止越來越快的心跳聲。
白牡丹並不清楚三妹與安平侯的情況,心意全然撲在椿野店裡。今晚,她要把牙膏做出來。
首先準備一些干稻草,給它燒成灰,稻草灰中含有天然的鹼,燒好的稻草灰里加入涼白開攪拌均勻,把稻草灰水舀進布袋中,初步過濾掉大的雜質;
再次把灰水倒在牡丹自製的過濾裝置里,這樣子就可以得到純淨的鹼水,洗淨的竹筒里放一層粗海鹽,再放一層鮮薄荷,以此類推裝九分滿就可以了;
頂上用薄荷葉蓋住,用厚一點的錫箔紙封口,把竹鹽筒架在火上烤制兩刻鐘,燒至碳化自然放涼即可,
打開錫箔紙將薄荷粗鹽倒出來,把薄荷葉挑揀乾淨,竹鹽倒入石臼,將粗鹽研磨成細粉粉,接著竹鹽粉倒在碗中,稻草灰水倒竹鹽粉里,一邊倒一邊攪拌,竹鹽牙膏就做好了。
牡丹拿出自作的牙刷,蘸取裝著罐子裡的薄荷牙膏,刷了牙,口氣頓時清新不少,還帶著淡淡的薄荷味,哼著歌又做了很多,派遣下人給妹妹們送點過去。
自己正拿著薄荷牙膏要出門找蕉禮長公主去,便瞟見紫薇羞赧著臉抱著紫薇劍從馬車上下來,同她匆忙打過招呼就進屋了。
「哎,三妹幹嘛去了,怎麼臉這般紅,像塗了胭脂粉」牡丹心中生疑,小廝牽著馬車來到白府門口,現下天色以晚,得先去柳姐姐府上辦事,紫薇的事先放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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