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苑。
盛家公子擱著一布之隔,望著剛剛的那出戲。
「那玉淑公主真是伶牙俐齒,像這麼霸氣的女子不多見咯」
盛家公子對一旁的上官南疆嘆賞道,站在絲布後想看的更清晰些。
「得了,得了,你的蕉禮長公主看你呢」
上官南疆扒拉開盛家公子,指著南院高座上柳漸語投過來的目光,道。
宴會結束,上官南疆的馬車停在長公主府門口,像是在等待什麼人。
這時,牡丹出來了。
「牡丹,天色已暗,我送你回去」上官南疆堵住她的去處,用懇求的語氣道。
「不勞煩世子費心了」牡丹後退一步。
「別鬧」
上官南疆眸色掠過一絲固執,強行握著她的手,明銳的觸摸到她手腕青脈里傳來的有律跳動,時隔幾年,她真切實意的出現在面前,只是她神情中的疏離像針一樣扎在心口。
她的目光生僻,仿佛隔著千山萬水,令人望不進她的心裡,更似乎有一段難以丈量的距離,橫亘在他們的面前。與她近在咫尺,卻有種咫尺千里的感應。
啪!
一巴掌清晰有力的扇在上官南疆的臉上。
「上官世子你是很有魅力,帝京不少世族女眷都愛慕你,不代表天下女子都喜歡你」
腦中映現出自己徹夜難眠的思念和曩昔種種,憤怒、悲痛欲絕的情愫在胸腔里橫衝直撞,絕情的道:「我白牡丹最不喜歡你這種男人」
繞開他站的地方,上了自家馬車離去了
千千公主府邸。
柳燕寧回到府邸,就開始摔東西,屋子裡的東西碎落一地。
「公主,公主息怒」三個婢女進來,跪在地上。
柳燕寧氣正沒地方撒,見婢女進來,抓起茶壺兇殘的砸到婢女頭上,霎時鮮血直流,一旁的兩個婢女瞅到血直接暈了過去。
「公主,今日怎麼這麼大的脾性」女使有有進屋,派遣下人把三個婢女清理出去,切了一壺新茶,遞給她平和的問道。
「還不是姑姑,非要搞什麼菊花宴,被白牡丹出盡了風頭,還對我不敬」柳燕寧喝了婢女有有接過的茶,氣順暢了些,道。
「可是那個南山國的玉淑公主?」
「就是她,一個靠商業起色的人,這一趟怕是名聲都要比我大了」
「公主,竟然有人敢壓過你的風頭,那就毀掉好了」有有毒辣的開口。
「對,這樣的人該死」柳漸語認同的點點頭,像在說一件小事,滿不在乎道:「不過怎麼毀?」在我的國家,殺一個別國公主不是難事。
「她不是會做生意嗎,就先從生意上動手腳」有有忖量半晌,言語鼓動道。
「你去辦吧,辦好了重賞」柳燕寧欣慰的道,揚了揚手讓她去做。
清涼一夏店裡,一位客人與店主起了爭執。
客人:「我說了要一百碗涼粉,你只做出來五十碗,你搞什麼」手啪的一聲用力拍在桌上發出極大動靜,引得店裡顧客紛紛看過來。
店主遣走小二,整理頭緒,微微欠著身子微笑道。
「今日的涼粉售完了,只剩下五十碗,你剛給小二說的是要五十碗,小二便給你端來,現在又說要一百碗,店內今日實在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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