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
看到周婕臉上的神情,唐琪冷冷的吐出了兩個字。
「我愚蠢?」
周婕仿佛是聽到了什麼最大的笑話,一般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神情。
「唐琪你現在就嘴硬吧,等一會兒西梁的太子來了,我看你還能夠怎麼嘴硬?哈哈哈……」
周婕說完這一句話的時候發出的十分放肆的笑容。
「不過,想來也是,到時候你都已經為這催情香迷的神魂顛倒的人,又能夠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了呀?」 ❋
周婕說完這一句話還在唐琪的身上,上下打量著,還發出了嘖嘖的聲音。
「希望你等一會兒還能夠像這樣繼續笑下去。」
唐琪這時候冷冷的開口,學習沒有繼續理會周婕。
「你已經成了階下囚了,就不要在這裡端著著一副高貴的樣子了,你的血統是那麼的低賤!就應該去西梁那種地方!」
周婕,這時候恨不得把唐琪那一張絕美的臉給刮花的,可是想到她接下來會面對的那些事情的時候,瞬間就把這個想法給止住了。
「呵呵……真的是自尋死路!」
唐琪說完這一句話,雙手輕輕的一揮,頓時一片粉末就在房間裡面四下蔓延的開來。
「這是什麼?」
周婕看著這白色的粉墨心中頓時有了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可是剛剛明明她們已經在唐琪身上收過身了呀,什麼都沒有了呀?
「你以為一切都在你的計劃之中嗎?你以為我現在就已經是你砧板上的魚肉了嗎?」
唐琪說完這一句話,臉上露出了冷漠的笑容。
「你什麼意思?你想做什麼?」
周婕說完這句話,就覺得自己雙腿一陣無力,整個人有一種暈眩的感覺,一種羞恥的感覺在她的心裡慢慢的升了起來。
瞬間,她的心中就徹底的慌亂了起來,隨即用一副惡狠狠的神情看向唐琪。
「做什麼?其實我什麼都不想做,只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於其人之身!」
唐琪說完這一句話,像沒事人一樣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瞬間,她手上剩下的那些粉末也飄散在了空氣之中,被周婕給吸了進去。
「不是已經點了催情香嗎?告訴你那個效果要差上一些,我這個呀可是上好的催.情粉,只要吸上一些粉末的話……嘿嘿……現在是不是已經知道效果了呀?多感謝我,這一切都是你應該得的!」
唐琪說到最後幾句話的時候,臉上的神情瞬間變得一片冰冷,俏臉也帶著幾片寒霜。
「不,不可能……唐琪!嗯……」
說到最後的時候,周婕的聲音里都帶著一絲的媚態了。
唐琪看著她這一副樣子,嘴角也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容。
「真是可惜呀,我可從來都沒有見過活春宮圖呢,不過現在可能也不是時候,希望還有下一次機會吧!」
說完這一句話,她拉起了已經癱軟在地上的周婕,把她拉到了床上。
隨即在隱蔽的地方,從空間之中出拿了化妝品,刷刷的在自己的臉上畫著。
沒過多長時間,銅鏡之中就出現了另外一張和周婕有著七八分相似的臉。
「雖然頂著這張臉出門挺噁心的,不過總好比在這裡失了貞潔要強吧!」
床上的周婕,用最後那一絲不甘的眼神看著唐琪,可是她想張嘴呼喊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只能看著唐琪的後腦勺,也不知道她在那裡做著些什麼。
她心中的最後離失理智還是算清醒的。
「唐琪,隨便你再怎麼折騰外面的人也是絕對不會放你出去的,等一會兒躺在這床上的人還是你!」
想到這裡,她強忍著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讓那一絲不堪的聲音從她的口中溢出來。
「郡主,西梁的太子爺已經來了!」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的剛剛那個老媽子說話的聲音。
床上的周婕,聽到這聲音,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隨即嗚嗚的嘶吼了起來,卻宛如小獸一般,讓她瞬間變得十分的羞惱。
門外的那個老婦人自然是聽見屋子裡面發出的這奇奇怪怪的聲音了,不過她還以為是唐琪發出來的,所以就沒有當一回事,臉上還露出了一副幸災樂禍的神情。
「安和公主你不要急,等一會兒西梁的太子就來了,你就可以和他顛鸞倒鳳!」
老媽子說完這一句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了十分惡毒的神情。
這時候已經把妝化好的唐琪聽見她的話,臉上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神情,隨即用那一個可憐的眼神看著躺在床上的周婕。
「老僕人的話你是不是都已經聽到了,等一會兒你就可以跟西梁的太子顛鸞倒鳳了!我繼續留在這裡似乎有一些不妥呀,就不耽誤你們兩個洞房花燭了!」
唐琪轉過頭的那一瞬間,周婕的目光中露出了驚恐和震驚的神情。
不過這時候的她拼命的在克制著自己體內的藥效,所以根本就沒能說出些什麼,只能夠發出嗚嗚的叫聲。
「安和公主呀,平日裡看著一副端莊的樣子,沒有想到居然如此的不堪,這才吸了多長時間的合歡香,就已經變成這一副樣子了!」
門外的老婦人聽見屋子裡面的聲音,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神情。
唐琪這時候恨不得立刻衝出去,讓她看看自己這一張臉,嚇死他!
可是理智告訴她,絕對不能夠這樣做,不然的話她今天想要從這裡離開,或許真的很難。
想到這裡她又從銅鏡之中確定了一下自己臉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差錯。
隨即站起身,學著周婕平時走路的樣子,向著大門的方向走去。
門外面老婦人看見有人從屋子裡面走出來了,立刻就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門。
「郡主您辛苦了,您其實沒有必要跟這麼一個骯髒的人待在一個屋子裡!」
老老婆子略微的瞥了一眼唐琪,似乎想要看到臉上神情的變化。
不過這時候唐琪板著臉,所以老婆子根本就不敢去看第二眼!
她也沒有想到剛剛郡主進去的時候,臉上還是一個樂呵呵的神情的,怎麼突然一會兒就變成這一個樣子了?
「的確是挺骯髒的,像她這種人只配嫁給西梁的太子,為了北周朝和百年的和諧!」
唐琪說完這一句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