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如果不是因為它們能夠日行千里的話,我也不會冒這個險。」
趙柏之點了點頭。
「不可能,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馬匹能夠日行千里。」周大人聽完之後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一樣。
其他大人也是一副不相信的神情。
「是與不是,等回到北周朝的時候你們不就知道了嗎?如果是的話,用不了幾年,我北周朝就會多了一支奇兵。」
趙柏之想到日後能夠組建一支汗血寶馬的騎兵時,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意。
周大人張了張嘴想反駁,可是又十分期待日後能夠出現趙柏之所說的這一盛況。
「好了,汗血寶馬的事情我們先放在一旁不提,我們先進書房裡去吧!」 ❋
趙柏之說完這一句話,隨即眾位大人也跟在他的身後進了書房。
唐姍這時候主動站在外面,以防有人來偷聽他們的談話。
「我們的計劃應該可以實施了,因為我已經發現了十分合適的人選。」
等到諸位大人坐定的時候,趙柏之這時候一臉悠閒的開口,還拿起一旁的茶杯。
「今天在宴會上除了神武君,除了丑之外,其他的皇子基本上都沒有出面,你又是如何能夠確定的?」
周大人一臉好奇的看向趙柏之。
「如果我說唐公子會相面的話,你們相信嗎?」趙柏之一臉悠閒的說著。
「相面?世子爺,唐公子,你們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兒戲了呀!」
大人和諸位大人的臉上立刻露出了驚愕的神情,他們沒想到趙柏之居然會是這樣回答他們。
「沒有兒戲,她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是相信的,而且她也不會用這種國家大事來信口開河。」
趙柏之說這一句話的時候,臉上的神情也是異常的認真。
「這……」
各位大人你看我,我看你。
隨即又想到了當初唐琪把奸細揪出來的事情,雖然心中隱約的已經相信了,不過這畢竟是國家大事,不能夠兒戲!
「世子爺,唐公子還希望你們能夠謹慎對待,若是一朝出錯的話,可就滿盤皆輸了呀!」
另外一個年過五十的大人一臉認真的說著。
如果不是因為趙柏之所立下的那些功勳,還有一路上所做的事情,他這一會兒都可能站起來指著他們的鼻子,破口大罵了!
什麼相面,直就是無稽之談!
「沈大人,我觀你的面相,家中是否有孫媳婦兒準備生產,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一胎應該是一對龍鳳胎!出生的時間應該是昨天的子時!而且之前她有過一次滑胎,這一次的孩子能夠保下來也是異常的艱難!」
唐琪這時候突然看一下那個說話的大人,隨即一臉認真的說著。
沈大人剛想反駁,隨即張了張嘴,想到了什麼又給咽了回去,因為按照時間來算的話,他的孫媳婦的確就是這兩天生孩子。
而且家中女眷滑胎的事情根本就不會向外人道也的,可是這個唐公子居然說的頭頭是道,而且還把他孫媳婦懷了雙生子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這一次我從京中出來的時候,的確聽我那長孫,提起過他媳婦懷了雙生子的事情。」
沈大人說到最後一臉認真的看向唐琪。
「真的生了一對龍鳳胎?」
沈大人說完這一句話看向唐琪的時候,臉上還帶著一絲期待的神情。
「我觀你臉上的氣運的確是這個樣子的!家中有喜,而且還是一胎二子。」
唐琪點了點頭。
「哼,以為你說這些好話老夫就會相信你了,這一切都要等我回到京城的時候才知道,若當真算準了的話,老夫肯定會親自登門,為今天的事情道歉!」
雖然沈大人的心中已經相信了一些,可是這畢竟是關係著國家的大事!
所以他也不能夠隨意的相信。
「這位田大人,我觀你面相有一些血光之災,是不是今兒早上起來的時候被什麼東西給割破了?」
唐琪見這個沈大人不相信自己,隨即又把目光看向了另外的一位官員。
「你……」
田大人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情,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無意間碰到了洗臉盆架上的一根木刺,流了一些血,等到他低下頭去處理傷口的時候,房樑上的一根木條突然掉了下來,還好沒有砸到他!
因為沒有什麼大事,所以也沒有告訴其他人。
沒想到這個唐公子居然給算了出來。
「因為我觀你的面相中帶著一絲煞氣,不過卻能夠逢凶化吉,所以我猜你肯定是受了一些傷,至少流過血!」
「對對對,我今天早上差一點就被房樑上掉下來的一根木條給砸到了,還好,因為手被木刺給刺到了,所以躲過了這一劫!」
田大人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也露出了一副唏噓的神情。
「這東瀛的官員,也太過敷衍了吧!我還以為就我的房間裡面,沒想到你們的都一樣!」
周大人聽見他這樣說,臉上也露出了一副不滿的神情。
「我們這一次來者不善,他們東瀛的人自然會多多的提防。」
趙柏之倒是一臉的隨意。
「就是我北周朝和東瀛的差別,也是一個彈丸小國和大國之間的差距!」
周大人說完這一句話,臉上也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意。
到時候大家看向唐琪的時候,眼神中也沒有之前那麼的懷疑了。
「沒想到你們百毒谷不僅教醫術,而且還教這些!」
周大人一臉意外的看向唐琪。
「這些也都是岐黃之術而已,每一個師兄弟所學的東西都不一樣。」
唐琪一臉隨意的說著,因為她知道唐河似乎也會觀面相。
「既然如此的話……」
周大人說到這裡點了點頭。
「那我們這一次的目標就是這個神武易了!」
確定了目標之後,這些大人和趙柏之又定製了一些細節,隨即才回了自己的房間裡去。
「等一會兒你要跟我一起去嗎?」
趙柏之這時候準備回去換夜行衣,這時候轉過身看向唐琪。
「我觀這個神武易,是那一種多疑之人,跟你一起去的話會不會拖累你?」
畢竟一個人去,和兩個人是不一樣的。
自己不會什麼武功,萬一到時候拖累了趙柏之可就不好了!
「不會,你是我的底氣和牽絆!又怎麼可能會成為拖累呢!我抱著你啊,就像是抱著一堆棉絮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