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了嗎?」趙柏之臉上也露出了一絲詫異的神情。
這個驛丞能在這裡待這麼久,只能說明兩點,一就是他這個人不會長袖善舞,也不會巴結上官。
另一點就只能說明對方留在這裡,是別有所圖。
可是,任憑趙柏之怎麼試探他,都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消息。 ✡
隨即趙柏芝又派人查了這個驛丞,發現對方並沒有什麼問題。
中午,趙柏之和驛丞在驛站裡面喝了一些小酒,由於他『不勝酒力』,所以當天繼續留在驛站。
「還是沒有找到那兩個人嗎?」房間裡,原本已經喝的爛醉的趙柏之,這時候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唐琪這時候端了一碗醒酒湯,從外面走了進來。
「已經有一些眉目了,剛剛和那個驛丞喝酒的時候,跟他提起,這幾天驛站裡面有幾個新招進來的雜役,說不定我們要找的人就是這雜役中的一個。」
趙柏之的臉上立刻露出了嚴肅的神情,這一會哪裡還像喝醉酒的樣子。
「那是怎麼辦的那幾個雜役,這一會兒人在哪裡?」唐琪的臉上也露出了焦急的神情,因為這些人說的東瀛話,讓她不得不重視起來!
「放心吧,我已經派影衛去尋找了,若是發現這兩個人的蹤跡一定會立刻把他們給抓回來。」
趙柏之說完,也看到了唐琪臉上擔憂的神情,不由的伸出手,緊緊的握住了她那一雙柔嫩的小手。
「放心吧,我不會再讓你遇到任何的危險了。」趙柏之這一會也猜出來,唐琪這是擔心以前的事情還會發生。
「嗯!這些人來到我北周朝肯定是其他的企圖,所以,一定要把這兩個人給抓出來!然後再找出幕後的主使者,再看看有沒有和他們接頭的人物。」
唐琪說的頭頭是道,一旁的趙柏之看到這一幕,眼睛都亮了起來。
「沒想到我未來的媳婦兒居然還有如此的見識,知道幕後主使和接頭的人物。」
看著女扮男裝的唐琪,趙柏之嘴角不由的揚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誰是你未來媳婦呀!我們兩個人還沒有成親呢!」唐琪雖然這樣說著,不過臉頰上已經帶著淡淡的紅暈。
趙柏之看到這一幕,心情更加的愉悅了。
就在他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從外面躍進來一道黑色的身影。
「世子爺,屬下已經把你要找的兩個人給抓住了,我們去的時候他們正在和另一伙人接頭,一個人都已經被我們抓回來了,他們還想自殺,都已經被我們打暈了,嘴上也塞了破布,丟在了那車裡,這是從他們身上搜出來的紙條!」
影衛說完恭恭敬敬的把一張紙條放在了他們的面前。
趙柏之打開卻發現上面寫著的是東瀛字,他一個都不認識!隨即把紙條遞給了一旁的唐琪,揮了揮手影衛立刻退了出去。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敢抬起頭看唐琪一眼。
「原來這些人是神武君的人,之前他們的目的就是收集北周朝的一切信息,現在他們的目的就是派接頭的人去京城,監視我的一舉一動!」
唐琪臉上帶著淡淡的怒意,沒想到這個神武君竟如此的陰魂不散,在自己的身上接二連三的吃虧,還不放棄!
「我先去審問他們,一般有什麼事情的話再另做打算。」趙柏之說完,又安撫的唐琪幾句,這才腳步匆匆的離開了。
因為一個地方一旦有了細作,那麼一定要嚴加的審問盤查。
驛丞不知道從哪裡也知道了一個消息,連衣服都沒有穿好,連滾帶爬的跑到了趙柏之的面前。
「趙世子這件事情下官真的是不知道,他們只是小人的手下隨意從外面招攬進來的,當時只是看他們吃苦能幹,所以才給了他們一份差事。」
驛丞這一會嚇的差一點就尿了褲子!
如果他的身上被安上了招攬奸細的罪名的話,那麼他和他的家人這後半輩子在大牢里度過都是對他仁慈了!
「驛丞要,是你沒有做過對不起北周朝的事情,那麼你就無需擔心,不過若是你真的有二心的話……」
趙柏之接下來的話並沒有說完,不過語氣中的警告已經是那麼的明顯了。
驛丞說完之後連連搖頭,就連自己祖宗八代都被他抬出來發毒誓了,趙柏之當然不會想聽他的這一番廢話。
隨即揮了揮手,「好了,你就不要在這裡打擾本世子辦案了,有什麼事情我會派下屬去告訴你的。」
聽見趙柏之並沒有要把自己壓進大牢,驛丞的心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至少他現在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現在只期待趙世子早一點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
他也能夠安心的睡一個好覺。
打發完驛丞,趙柏之這時候讓手下的人把那幾個奸細給帶到他的房間裡。
經過一番的嚴刑拷打,這幾個奸細愣是什麼話都不願意說出來。
就連趙柏之也不得不佩服他們皮糙肉厚。
這時候唐琪一直坐在屏風的後面,靜靜的聽著這些人的對話。
這時候有一個奸細已經受不住趙柏之的嚴刑拷打,嘰里呱啦的說著東瀛的話。
唐琪聽完之後眉頭立刻挑了起來。
隨即,急匆匆的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趙大哥,他們這是想集體服毒自殺,他們的口中還有毒藥!」
聽見唐琪正要說趙柏之立即起身,把他們的下巴都給捏脫臼了。
這些奸細沒想到居然還有人聽得懂他們東瀛的話,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慘白的神情。
「哼,乖乖的把你們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或許我心情好還能夠給你們一個全屍!」
趙柏之冷冷地看著這幾個奸細,能夠看出來這些都是北周朝的人,卻做了東瀛的走狗!
看見這些人依舊沒有吭聲,臉上一副毫不畏死的樣子,他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冷意。
「哼,你們從哪裡來?可都是有貫籍的,既然你們已經背叛了北朝朝,那麼你們的家人也應該當做奸細去對待!」
趙柏之其實也不喜歡這種連坐的,這可是這幾個奸細的嘴真的是太緊了,就算是給他們用了刑,這些人也都一個字不願意做出來。
所以只得換一個角度去思考。
這奸細聽見趙柏之說的話,臉上立刻露出了焦急的神情,他們之所以會做東瀛的奸細,那是因為對方給了他們拒絕不了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