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娥急急的走了過來。
「我和你一起去。」看見唐琪臉上焦急的神情,趙柏之淡淡的開口。
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要畏頭畏尾,那他也太窩囊了!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我站在你身邊,就是要保護你,如果這一點都做不到,我還有什麼資格說保護你?」
趙柏之說完,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手,杜月娥站在一旁看著,一臉的羨慕。
「那就走吧!」
唐琪笑了笑,雖然她覺得自己已經足夠的強大,能夠照顧自己。
但是有人保護的感覺,真好。
「安和公主,趙世子。」
看見他們兩個人又重新回了宴會上,眾人紛紛對他們問好,特別是周婕這一會,恨不得就把自己的眼睛長在趙柏之的身上。
剛剛趙柏之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天知道她的心裡到底有多麼的痛苦。
因為她知道趙柏之,之所以會受這麼嚴重的傷,完全就是因為自己的一個失誤。
不過這一會看見他身旁站著的唐琪,就覺得十分的刺眼。
「多謝諸位關心,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趙柏之淡淡的開口,臉上的神情不喜不悲。
「剛剛趙世子,你還一副不死不活的樣子,怎麼去後面一會,就變得如此生龍活虎?」
西梁的太子,一臉笑意的問著,不過目光中卻帶著深深地忌憚還有探究。
「不知道是不是西梁太子你孤陋寡聞還是裝作不知道,京城裡的人可都知道百毒穀穀主親傳弟子,可是安和公主的親弟弟。」
趙柏之淡淡的開口。
「更何況百毒谷的少谷主也和安和公主,交情匪淺,我身上的這些毒素,在百毒谷的少谷主眼中並不算什麼。」
趙柏之淡淡的開口,周圍的這些人聽見他說的話,也都紛紛點頭。
大家對他說的話都十分的認同,如果百毒谷的人都不能夠解他身上的毒的話,那麼趙柏之這一會也根本就不會站在這裡,早就已經一命嗚呼了!
「是嗎?」
神武君雖然也聽說過這樣的消息,不過也只覺得是這些人太抬舉唐琪了。
如果,這個女子真的有這般奇特的背景的話,自己肯定早就已經注意到她了。
百毒谷不僅僅對北周朝的皇室十分的重要,就算是對他們這些周邊的國家也十分重要。
就是能夠得到百毒穀穀主的親眼的話,那麼他們的國家也能夠更上一層樓。
隨隨便便透露出來的一些藥方和配方,就能夠讓他們的士兵戰鬥力增強好幾個檔次。
不過這一些也只能夠存在他們的幻想之中,就算是北周朝的士兵,百毒谷的人也從來都沒有插手進來。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周圍的這些國家都沒有停止向百毒谷伸出橄欖枝。
「安和公主,不知道我有沒有那個運氣,見見百毒谷的少谷主,還有你的弟弟。」
神武君晚上露出了一副自以為十分瀟灑的神情,隨即一甩手中的摺扇,含情脈脈地看著唐琪。
「神武君,這可能不太合適吧。」
唐琪淡淡的開口。
「他們是我的弟弟,並不是我的下屬,他們有自己的想法和思維,我不會去要求他們什麼。」
唐琪淡淡的開口,隨即看向一旁的趙柏之。
「趙大哥,不休息的話就來這邊坐,小河給我製作了靜心凝神,還能夠排毒的奇香,說不定對你有效果。」
「那就多謝安和公主了。」
趙柏之說完毫不猶豫的就坐在了她的旁邊,周圍的這些人也沒有任何反駁他人的話。
神武君在一旁看到,只能夠干咬牙!
這一回,趙柏之在他的眼中就像是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一樣。
「安和公主,我都沒有聽說過這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奇香。」
周婕咬要咬自己的嘴唇,儘量讓自己清醒一些,她可不想在這個唐琪的面前丟了自己的份兒。
「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了,去了難不成還要讓別人一一跟你解釋一番?」
唐琪不冷不熱的說著。
「你!」
周婕臉上立刻升起了怒氣,可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用什麼話去反駁她。
「好了,你就不要像一個跳樑小丑一樣的,不然,北境王府的臉面,可都被你給丟乾淨了!」
周昭這一會再也忍不住了,不由得冷斥了一聲。
周婕瞬間覺得自己臉面丟的乾乾淨淨,可是想到周昭的身份,她又是一陣的無力。
「安陽公主,當著眾人的面說一個郡主,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
西梁的太子知道自己英雄救美的時刻到了。
立刻站了出來替周婕說話。
「西梁太子,難道你覺得本公主說的話有哪裡錯了嗎?我是覺得有哪裡錯了,你可以當面問問這位郡主。」
安陽公主才不會給這西涼的太子臉面呢。
她從小就是被皇帝捧在手心裏面長大的,這一會又怎麼可能去遷就別人呢,還是一個翻邦的太子!
西梁太子安陽公主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剛想出聲,質問又想到了對方的身份和年紀,只好作罷。
一旁的神武君看到這一幕不由的冷笑起來。
「安陽公主,這西梁的太子,再怎麼說也是來做客的,難不成你北周朝的人就是這樣對待自己的客人的嗎?」
神武君皮笑肉不笑的說了,這一會他不介意在一旁火上澆油。
「神武君,這一句話所言極是,遠來是客,客人也應該知道自己的本分,若是連自己的本分都忘記了,那又怎麼可能是客人呢!」
唐琪冷冷的說著。
神武君一噎。
剛想反駁幾句,可是看到唐琪那一張絕美的臉,還是把要道口的話都給咽了下去。
「安和公主所言,極是是我孟浪了。」
神武君立刻收斂起自己臉上的神情,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這個安和公主能夠看出自己的心事。
周昭聽了,連連點頭。
「漂亮姐姐,這一句遠來是客所言極是!不過他們當不當自己是客人,可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