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清去外面轉了一圈,回來後手裡拿著幾張寫滿字的紙,在滿臉是淚的小妾眼前晃了幾下。🍪🐟 ❻➈丂𝐡𝐮𝓧.Ⓒ𝓸𝔪 🎄🐤
小妾嘴唇微張,不知所措。
馬清冷聲道「張然已交待,孩子是他的!賤人,你明明生的是張然的兒子,是孽種,竟然冒充是張江的兒子,還妄想孽種上張家的族譜變成張家的嫡子!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好卑鄙無恥的心思!」
馬越、馬游、馬遠面面相覷。 ✮✼
他們手上可沒有任何證據說張然跟小妾私通,張家庶子是張然的兒子。
馬清手裡拿的證詞是哪裡來的?
可是,小妾只看到紙上有紅紅的手印,沒有看清楚紙上的內容是什麼,竟然信了馬清的話,誤以為幾張紙是張然的證詞。
頓時,小妾面色慘白,癱坐在地,目光發呆,而後想起什麼,慌亂的道「不是,我不是自願的,這一切都是張管家逼的,是他玷污我……我不想這樣,我沒這個膽子,我不敢,一切都是張管家害的我……請幾位老爺一定要信我。」
馬清心道果真如此!
原來,馬清在沒見到張然之前,便通過幾位名醫的證詞得知張江多年前就無法生育的秘密,由此知曉兩個庶子不是張江的孩子。
當時,馬清與三位兄弟懷疑兩個庶子的生父是張江的兄弟,壓根沒往張然身上想。
那張然只是一個管家,豈會如此大膽?
直到下午馬清見到張然容貌英俊,又結合馬琳說過一些事,那張然一直對張江的妾室及庶子比較照顧,心裡對張然起了疑心。
剛才,馬清出去取了幾張記帳的紙來騙這個小妾,沒想到小妾說出真相,姦夫就是張然,兩個小童的爹就是張然。
「張然真他娘的狗膽包天!」
「拿刀來,老子要把張然的幾把剁了!」
「一個小小的管家竟是在府里一手遮天,連老爺的妾都敢玷污,還想以孽子充當嫡子!該千刀萬剮!」
「妹妹管著後院的事,這等破事傳出去,妹妹這個當主母的也落不得好。真是氣死我了!」
馬越等人氣得雙拳緊握,無比憤怒。
馬清心裡長嘆一聲,冷聲道「張江一直不知此事?」
馬琳是喪母之女,沒有生母教導,或許不知道這些勾當。
可那張江一個堂堂的六品官員,也被張然一個管家玩的團團轉,連身邊的小妾都護不住嗎?
小妾搖頭哭道「不知道。我不敢告訴老爺,我怕老爺殺了我。我怕死。」
馬家四兄弟氣得直跺腳。
馬清追問道「說,張然何時何地玷污的你?」
馬越氣的啪的一聲拍桌子,怒目瞪著小妾,喝道「如實說來!」
小妾嚇得渾身顫抖。✌♖ 6❾𝕊нⓤχ.ⓒ𝓞𝓜 ✌🐟
馬清道「你實話實說,或許我們會饒你兒子一命。」
會客廳除了小妾外,都是男子,小妾自知難逃一死,內心只有深深的恐懼,哪裡還會羞恥,只盼著馬清能夠說話算數饒了她的兒子,便哭著將張然所做的一切說出。
原來,幾年前,張然去湘城張家接兩個小妾回株城,在路上,就把兩個小妾睡了,還威脅兩個小妾不要聲張。
不過,小妾後面的話讓馬家人再次陷入疑惑,「他只是那天夜裡睡了我們……以後再沒有。」
馬越、馬游、馬遠三人叫道「睡了就是睡了!」
「睡一次跟睡幾百次幾千次有何區別?」
「張然是奴,他睡了你們,他犯了死罪!」
「你們被他睡了沒有告發他,還妄想自己生的孩子冒充張族的嫡子上張族的族譜,等同犯罪!」
馬清乾咳兩聲,問道「張江可曾與你同房?」
小妾「啊」了一聲,而後低頭顫聲答道「同過房……只是不曾行過房事。」
馬越、馬游、馬遠面面相覷,而後不約而同的叫道「什麼!」
張江納兩個小妾已近四年,竟然沒有跟兩個小妾行過房事,卻承認小妾生的孽種是他的兒子。
這裡面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馬清冷聲道「抬起頭來!」
……
一會兒,小妾臉色青白的在供詞上按了血手印,被馬家奴僕帶下去。
馬清讓奴僕把另一個小妾帶進來審訊。
半個時辰後,馬家兄弟將兩份供詞拋在張然英俊卻表情驚恐的臉上。
馬清嘲諷道「你可真是有能耐,睡了張江的兩個小妾,還讓張江承認你那兩個孽障兒子是張族的嫡子。」冷哼一聲,居高臨下俯視問道「你和張江是什麼關係?」
馬游道「爺剛知道,你曾經有一個媳婦,不過三個月媳婦就暴斃身亡,你睡了兩個小妾,就只睡了一次,你若是個正常男人,怎會如此?」
馬遠笑容有些陰森,道「爺幾個都是軍隊出身,男人跟男人之間那點事,明白的很。說,你和張江是什麼關係?」
張然見事情敗露,臉色蒼白,額頭布滿密汗。
馬越叫道「你們還跟他客氣什麼!」話畢,煩躁不安的拍桌子嚷道「他娘的,來人,脫了這廝的褲子,看他後庭!」
馬遠問道「若他是上面的那個呢,看後庭也看不出來?」
馬越沒好氣道「那就看張江的後庭!」
四個大舅子要看妹夫的後庭,這個妹夫還是朝廷命官,這傳出去得讓老百姓笑掉大牙。
「這些都當不得證據。」馬清說是這麼說,還是讓奴僕去脫了張然的褲子。
眾目睽睽之下,張然羞憤欲死。
「他娘的,王八蛋還敢昏倒!」
「弄醒他!」
「你們脫他褲子,動作快點。別磨磨嘰嘰像娘們!」
「果然!」
「我就說這廝長得跟小白臉似的,肯定是下面的!」
「媽的。這都成啥的。」
「他娘的,這種玩藝看多了長針眼!」
馬越氣得要炸鍋,跺地嚷道「張江這個狗日的東西,男女通吃!他娘的,老子要一刀殺了他!」
張然羞辱的差點咬牙自盡,偏馬清不讓他得逞,讓奴僕往他的嘴裡塞了抹布,而後帶著人冒著大雨返回張府去搜他和張江的臥房。
這一搜就搜出張江與張然定情的書信、信物,包括張江當年受傷不能生育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