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藏好以後,沒用多久,就聽到有人一邊說話,一邊向這裡來了。
「師父啊,咱們就這麼走了,那個荀義,找不到我們怎麼辦啊?」
「你這孩子挺聰明的,怎麼現在糊塗起來了呢?那個荀義,他是皮同的人。」
「師父啊,這個我知道啊。荀義本來就是皮同的人啊,他不是皮同派來伺候師父你的嗎?給你跑腿啊做些雜事,怕我忙不過來不是。」
「小布啊,荀義是皮同派來伺候為師的,但同時,他也是皮同派來監視為師的。懂了吧?」
「可是,師父啊,咱們師徒倆已經投靠他們了,為什麼還要監視你啊?怕你造反啊?」
「為師倒是不會造反,但為師有可能會投靠別人啊。為師這麼有本事的人,自然是要擇一個明主來輔佐的,一個窩囊廢,怎麼配讓為師忠心對待呢?」
「師父,那個海熊,不是窩囊廢。」
「對,他不窩囊,就是個草莽而已。」
「那個荀義,找不到我們,會不會向皮同告狀啊?」
「那肯定會啊。但我也有理由回復他啊。這大山里,他撒泡尿的功夫,就跟不上咱們了,能怪我?」
「師父,咱們去靖北縣城找海熊嗎?」
「小布啊,為師現在對那個草莽可是一點興趣也沒有。投靠他也只是權宜之計。我的最終目標是靖王爺。」
「不行啊師父,海熊不是要殺了他嗎?」
「海熊?哼,說起他我就來氣。
開始我以為,他是個能成大事的,我還真心實意地幫他練兵。
後來我慢慢發現,這傢伙不但剛愎自用,自以為是,不聽勸不說,關鍵時刻還不分好賴人。
誰對他好,他分辨不出來,就一蠢貨。
他一邊要聽我的計策,一邊又不按我說的做,沒有容人之量。我雖然沒見過靖王,可我聽說,他是個寬厚的人。」
「那也不行啊師父,海熊有一萬多兵馬,聽說靖王身邊就幾個侍衛,海熊抓靖王不就跟玩似的。」
「小布,為師這次去見靖王,就是要說這個事情。
如果這個靖王好說話,能什麼都聽我的,我就送他一場寶貴,幫助他得到海熊的隊伍。
可如果他不識好歹,就別怪我心狠,我就幫著海熊抓他,弄個傀儡出來,海熊就可以在這裡稱王稱霸。
不過,那時候,肯定不會有我容身的地方,我就要些錢財,咱們師徒倆找個地方,找幾個漂亮女人,過好日子去。」
「可是師父,道士是不能成親的。」
「我說你這孩子是不是傻?這有了錢有了女人,誰還當道士啊?快走吧,咱們早去早回,別讓皮同抓到把柄。」
「師父,你慢點走啊,我都追不上你了。」
師徒二人的說話聲漸漸變小,直到聽不見了。
郁可安和奚彥暉二人從藏身的地方鑽了出來。
「我說彥哥啊,你可真是個香餑餑啊,誰都想咬一口。」
奚彥暉順口說道:「你也想咬嗎?」
郁可安調皮地說道:「是啊,想咬。你站住,讓本小姐咬一口嘗嘗。」
奚彥暉愣愣地看著郁可安,她想咬他?
郁可安:怎麼,這是等著我咬呢?
切,以為我不敢嗎?
郁可安走上前來,踮起腳,對著奚彥暉的下唇就是一口。
郁可安稍微用了些力氣,感覺奚彥暉的嘴唇肉肉的,很有彈性。別的,咬得太快了,沒嘗出來。
郁可安還在想,要不要再來一口嘗嘗?
看著郁可安盯著自己的嘴唇一個勁地看,奚彥暉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被「咬」了。
這種事情,怎麼能讓女子主動呢?
作為一個雄性,永遠都是進攻的一方啊。
奚彥暉對郁可安展現出一個極其溫柔的笑容,讓郁可安迷失在這笑容里,忘記自己要幹嘛了。
奚彥暉輕輕地把郁可安攬到懷裡,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安撫她有些緊張的情緒,然後……
他慢慢地低下頭,用臉蹭了蹭郁可安的臉蛋,再用嘴拱了拱郁可安的臉,又拱了拱郁可安的嘴唇,最後,輕輕地把郁可安的雙唇含進嘴裡。
郁可安感覺特別的放鬆,
,郁可安的嘴微微張開。
結果,她下嘴唇跑出去了,上嘴唇被逮到了,
郁可安只覺得心跳的好快,特別興奮,想抓住什麼東西來支撐自己,卻又什麼也抓不住。
眼前冒著泡泡,卻什麼也看不到,雖然還站著,可就是渾身發軟,隨時要倒的樣子。
這時候上唇被放開,下唇被捕捉到了,同樣的「酷刑」,又從頭來了一遍……
受不了了!
「
奚彥暉等對方有了回應,就立即與對方嬉戲起來。
同時,奚彥暉攬住郁可安的腰身,不讓她癱軟下去。
郁可安閉上眼睛,放心地把自己完全交出去,
奚彥暉感覺到了郁可安的情意。
「
「
緊閉雙眼的郁可安感覺
,她無法說話,只能繼續用鼻子:
「
又溫存了好一會兒,奚彥暉看著自己懷裡的小丫頭,閉著雙眼,面色紅潤,雙眸微張,一臉的風情……
奚彥暉看著郁可安的時候,郁可安感覺依附在自己雙唇上的柔情找不到了。
這怎麼行?
看著這一切,
奚彥暉粗重的熱熱的氣息噴在郁可安的臉上,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