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裡了,四人都很開心。
對白舒畫來說,她相信湯唯恬能說到做到。
雖然她自己找上韓隱是權宜之計,但是,相信沒有哪個女人,會大方地把自己男人推到另一個女人懷裡,自己卻毫無芥蒂。
現在事情是這麼個結果,大家皆大歡喜。
湯唯恬就問湯唯旭:「那你怎麼辦?」
湯唯旭:「什麼怎麼辦?自然是你到哪裡,我就跟著到哪裡了。」
韓隱對湯唯恬說道:「這個你放心,公主身邊有很多讀書人,她自己在觀桃山上還修建了一座書院,應該快修完了。如果他有自信,可以去考那個書院。」
湯唯旭很驚訝:「你是說,觀桃山是公主的?就是說,那個桃花海也是公主的?」
韓隱:「對啊。公主身邊可是非常缺人的,哪方面的人才都需要。
你姐姐到了公主身邊,一定能大展身手的。」
湯唯旭很高興:「太好了,姐,咱們就跟著公主吧。我要考觀桃山那個書院。」
韓隱:「桃都書院。我聽朵朵說,要請各地的名師講課呢。」
湯唯旭搓著手:「桃花海那麼美,在觀桃山上讀書,簡直如同在仙境一般。
啊,小生現在好想做詩一首,來表達我的美好心情啊!」
白舒畫和湯唯恬二人捂著嘴笑。
韓隱也笑了:「你啊,還是留著這詩興,等考上了桃都書院再做詩吧。
相信那時候一定有很多讀書人和你一樣,你也有伴了,也有對手了,那樣才有意趣不是。」
湯唯旭點頭:「對,對。看來我要更加用功才是,要是考不上,我會後悔一輩子的。
姐,你一定和公主好好說說,咱們進京。」
韓隱:「公主喜歡讀書人,她為讀書人做了很多事情。
京城的步步高客棧聽說過吧?公主開的。公主兩個不到十歲的弟弟,已經是秀才了。」
湯唯旭有些遺憾地說道:「我和姐姐去京城逛桃花海的時候,住的並不是步步高客棧。」
韓隱:「會有機會的,那裡現在還住著不少讀書人呢,沒有中進士的舉子們,邊讀書邊做工,等待下一科。」
湯唯旭說道:「我下一科恐怕不行,我下下科一定要試試。
姐,咱們也住步步高吧,我就可以和那些讀書人一起探討學問了。」
韓隱:「公主的手下有自己住的地方,你不用住客棧的。不過,要探討學問,可以隨時去啊。」
湯唯旭:「對對對。」
……
聽完事情經過,顧梅朵笑了:
「看來,又是本公主賺了呀。這送上門的人才,哪裡有不要的道理,收下了。
我還有些別的事情做,暫時不能回京。
湯唯旭就先跟著韓隱讀書吧,當然不能打擾他工作。
湯唯恬暫時也跟著韓隱做事,我現在經常要跑來跑去的,要騎馬,有絕風在身邊就行了。
回頭我找個面紗你戴上,太美了,很多時候意味著麻煩。本公主非賞怕麻煩,因為沒那麼多時間處理。」
湯唯恬:「謝謝公主。」
韓隱回來了,清平縣的事情顧梅朵就交給他了。
本來這裡以前就是韓隱的地盤,現在做起事情來,自然是得心應手。
清平縣安排好了,清來縣有縣令,顧梅朵決定還是到清山縣看看。
來到清山縣衙,那幾個縣學的學生,做事很認真。
此該幾人正在商討事情。
看到顧梅朵進來了,幾人都站了起來。
顧梅朵讓大家都坐下了,對幾個說道:
「你們有沒有興趣來縣衙做事啊?這裡現在是本公主的封地,官員任免本公主說了算。」
鄧元,就是這幾人的領頭的,站起來拱手道:
「公主,學生天賦有限,能讀到今天的地步,已經是盡了最大的努力了。學生希望可以進縣衙做事,能為公主分擾,這百姓盡一份力,學生感覺就不枉此生了。」
還有兩個也不想讀書了。
就算是考中了進士,開始的時候選官,有門路的也就能做個縣令,沒門路的,還不知道要被派到哪裡呢。
再說,這裡公主說了算,只要好好干,也不怕沒前途。
顧梅朵就任命鄧元做清山縣的縣令,另兩個做他的副手。
「你們繼續做你們的事情,有決定不了的,再來問我。」
「是,公主。」三人答道。
「現在,清山縣的房子蓋得差不多了吧?
下一步,就是就業問題。
縣城居民都有事情做了,也就有錢了,有飯吃了。這方面的安排,可有什麼困難?」
鄧元說道:「我們按照公主的原計劃做的,沒有事情做的人,都是有這樣那樣問題的。
我們正在想辦法解決這些問題,相信很快的,整個清山縣城的居民,就能安居樂業了。」
「好,你們做得很好。」
顧絕風進來了,顧梅朵:
「我啊,就是個勞碌命了。我剛剛想著,這清山縣有縣令了,本公主是不是能休息休息了,這又來事情了。說吧,什麼事兒?」
顧絕風聽到小姐這麼說,有些不好意思:
「小姐,事情不是很急,要不,你休息夠了再處理吧。」
「你說吧。」
「就是有一家人,鬧分家,可是,這個家,不太好分。分了幾次,都沒分明白。」
顧絕風說到這裡,一指在坐的幾個人:
「他們應該知道吧?那些人說,來縣衙找人了,但是,也沒給處理。」
鄧元:「哦,你是說牛家啊。他們家,那不是一般的複雜,那關係,簡直像一團亂麻,怎麼理也理不清。
如果他們家沒錢也就算了,各自分開,過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可他們家還特別有錢,地呀,莊子呀,鋪子呀,有很多。
這裡邊,涉及到方方面面,真的是牽一髮而動全身。
一個處理不好,那就要發生家族大戰了。
我就對他們說,等公主回來再分這個家吧,好歹公主身份在這裡,就算有些什麼不到位的,相信他們也不敢說別的。」
顧梅朵一聽這話,很感興趣。
「怎麼,他們家人很不講理嗎?」
鄧元:「那倒不是,就是關係太複雜了,這家不好分,人不好分,錢財更不好分。
總之一個字,那就是『亂』,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複雜的家庭關係呢。當時聽得我一個頭兩個大,感覺比做策論,做算學難多了。
我是無能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