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情,我還;我還不起的,還有蕭鐵策、遼東王。��明九娘看著春秋,「和你沒關係,知道嗎?」
春秋垂眸:「我和他,不可能的,我自己心裡有數。」
明九娘心裡又默默地嘆氣。
其實她覺得晉王這個人很好,總是默默地做事,不像明懷禮那般浮誇;可是有時候,這種「默默」也是病。
春秋也不是愛言語的性格,兩個悶罐子在一起,要是有什麼誤會,恐怕就很難解開。
明九娘有時候真的特別著急,她這種急躁的性格,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晉王明明也回京了,可是這麼久了,都沒有露面。
如果蕭鐵策敢這樣,明九娘保證一腳把他踹到爪哇島去。
誰跟你悶騷?明著騷都找不到媳婦,你還悶騷。
回去之後,明九娘按照濮珩的吩咐,找來了金雕王和驪歌。
「沃日,你幫我去高麗走一趟吧。」明九娘道,「趙維均是王爺,找到他應該並不難。至於遼東,我覺得應該不用回去。」
她仔細考慮過,遼東是金雕王的大本營,那裡有太多的「眼線」。
金雕王尋找驚雲也不是秘密,但凡有線索,那些鳥兒早就來邀功了。
所以如果真是熟人作案,那趙維均最有可能。
但是這也只是相對而言,明九娘覺得可能性也不大,因為趙維均沒有動機這麼做。
他並不知道驚雲的真實身份,就算知道,眼下遼東王這麼慘,哪裡還能顧及這個女兒?
簡而言之,做人質也得有價值——驚雲在這方面,價值確實不高。
金雕王答應,驪歌鬧著和它一起去,被它無情拒絕。
驪歌便蔫嗒嗒地留在明九娘身邊。
第二日,濮珩派人請明九娘上門。
這次明九娘是自己去的。
說到底,她還是不想讓春秋牽扯其中。
濮珩問了她一些更細緻的問題,明九娘一一回答了。
兩人正在說話間,安真真忽然闖了進來。
「濮珩,事情根本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呃,你是誰?」
安真真沒有見過明九娘,後者也如此,但是明九娘猜出了安真真的身份。
濮珩冷冷地道:「出去!」
安真真眼圈頓時紅了,「濮珩,你和她……」
「與你無關,出去!」
明九娘眼看著安真真要腦補出來一出「我家舔狗移情別戀,妖艷賤、貨趁虛而入,還借肚逼宮」的大戲,忙道:「我是明九娘。」
「哦,原來是蕭夫人。」安真真頓時破涕為笑,落落大方道,「春秋姑娘呢?我早就想要上門拜訪,又怕太冒昧。」
明九娘誠實地道:「是挺冒昧的。」
然後安真真的眼圈又紅了。
明九娘:媽呀,這個小作精是水做的嗎?
沒想到,她這句話引來了濮珩的不悅,而且還催化了他對安真真的態度由高冷轉向憐惜。
行吧,每一個作精的背後都有一隻堅貞不移的舔狗,是她多事了。
話已經說完,明九娘道:「驚雲的事情就拜託濮少卿了,告辭。」
您二位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