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九娘都要被自己的八卦笑死了。
吃了半天的瓜,竟然吃到了自己頭上。
行吧,失寵就失寵吧,反正寵不寵的,是蕭鐵策做出來的,不是那些人說出來的。
不過這些人,也夠見風使舵的。
曄兒現在,處境怕是不太妙。
蕭鐵策淡淡道:「經過這件事情,讓他知道哪些人可用,哪些人不可用,未嘗不是好事。」
明九娘扁扁嘴:「現在有線索了嗎?」
「有了。」
明九娘眼睛眨巴眨巴,可是等了半天也沒等來下文,不由催促他:「你倒是說啊!」
「只是線索而已,再看看。你想他們蟄伏十幾甚至二十年,盤根錯節,沒有那麼容易露出狐狸尾巴。」蕭鐵策很淡定,摟著明九娘歪在榻上,挑起她下巴,「都失寵了,還不殷勤些伺候?」
明九娘打開他的手:「都失寵了,破罐子破摔。」
蕭鐵策悶笑出聲,道:「這是讓曄兒休息一段時間,他現在估計樂不思蜀,關起門來快意著呢!」
如果可以選擇,他願意被關的是他。
曄兒確實很輕鬆舒適。
他趴在床上,仲靈正在幫他揉開後背的淤青——剛才兩人交手,被她打的。
「挨打滋味好嗎?」仲靈冷冷地道,「非要主動找虐。」
「不讓你在床下打回來,你不記仇?」
仲靈面色微紅,再不接話。
這人又開始不要臉起來。
婚前真是一點兒沒看出來,怎麼臉皮越來越厚。
曄兒卻繼續逗她。
仲靈實在應對不上,只能用高冷掩飾詞窮,道:「不知道皇上什麼時候再賞你一頓板子,那樣才逼真呢!我對紅屁股,倒是很懷念。」
「是嗎?」曄兒似笑非笑地回頭看著她,「那很容易。」
晚上,仲靈就發現,房間裡多了一塊巨大的落地鏡,正對著床上。
「蕭曄你卑鄙!」
「我這不是滿足你願望嗎?」曄兒道,「聽話些。」
仲靈使出殺手鐧:「今天不行,我要懷孕了怎麼辦?」
曄兒:「……」
每次仲靈想臨陣脫逃就拿這件事情當擋箭牌,當初生八斤時候的慘烈歷歷在目,曄兒往往就會放她一馬。
可是今天顯然沒奏效,仲靈依舊被收拾得很慘,如願以償看到了猴子屁股,只可惜不是蕭曄的。
結果第二天,練武場上,眾侍衛暗衛又一次目睹了太子妃對太子的單方面凌虐。
太子一定很不行,否則太子妃哪裡還有力氣?這分明是泄憤,對太子表現不滿。
哎呀,太子好慘,這樣懸殊的武力值,床上也得吃虧。
仲靈:胡說,我沒有!我吃虧!
曄兒:沒錯,孤就是這樣被太子妃欺負的。
曄兒因為太忙而荒廢了不少的功夫,在仲靈的捶打下,一日千里,進步巨大。
雖然被仲靈打得慘,但是他能一個人,把十幾個身手極好的侍衛打得哭爹喊娘。
但是侍衛們的崇拜,都給了仲靈。
「大哥,嫂子,在嗎?」麼麼氣鼓鼓地來了。
「又怎麼了?」曄兒靠在迎枕上和仲靈下棋,身旁香爐之中有裊裊升起的香菸,他笑著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