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雕王卻對明九娘道:「阿錦和麼麼都沒事。閱讀��
雖然它們著急回來報信,但是它也妥善安排,讓鳥盯著靳庭年一行的動向。
靳庭年的屬下,是建議他回去血洗趙家,但是靳庭年卻拒絕了。
「那說明,他不像他爹。」仲靈冷冷地道。
靳湛是個趕盡殺絕的性子,她都已經兩世為人,他還窮追不捨。
而且前世,明明搶她江山,將她踩入萬丈深淵的,都是他。
「你出去。」曄兒道,「我有話同我娘說。」
仲靈沒有立刻挪動腳步,而是道:「我所求,不是為了我自己;我只怕到時候真和靳湛對上,無法顧及我哥哥。」
她直盯著曄兒,目光幽深而坦誠。
說完這話,她轉身離開。
等她走遠,明九娘忍不住問曄兒:「你不愁和她打交道嗎?」
反正她自己不行。
她受不了這種說話藏一半露一半,還要絞盡腦汁猜測對方話中深意。
有話好好說,這是一種優良品質。
曄兒笑笑:「習慣就好了。娘,您別著急,我這就讓人去查鹿莊叫荷花的女子。」
如果查到了符合條件的人,按照年齡推算,就可以知道他爹回來的大致時間。
很希望那個荷花,今年就已經十八歲。
「嗯。」
「還有,」曄兒又道,「娘,您不必太在意這女子。爹對您……矢志不渝。」
明九娘啞然失笑。
原來,曄兒還在擔心她吃醋。
這都什麼時候了,她還會吃醋?
其實她想說,只要蕭鐵策好好的,哪怕他已經另娶旁人,又有什麼關係?
大概也會心如刀絞,但是她捨不得他死。
這世上,沒什麼比活著更重要。
十多年的夫妻,早已是融入骨血的親人。
「我知道,我只希望他好好的。在不在我身邊,能不能一起撫養你幾個妹妹長大,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活著。
蕭鐵策,好好活著。
過了兩日,皇后斥責的懿旨又來了,指責明九娘現在還耽誤進京的時間,是不為蕭鐵策擔心,言外之意,如果進京的話,就能儘快協助尋找蕭鐵策。
他們一行人只是在這裡多呆了不到十日,皇上就已經沉不住氣。
「娘,趙夫人的身份我已經查明了。當年我爹,對趙府有恩。」曄兒和明九娘商量,「我知道娘不捨得,然而眼下皇上的態度很明確了,把兩個妹妹帶回去,不是明智之選。」
明九娘也明白。
這件事情,她也不是沒有考慮過。
半晌後,她嘆了口氣道:「就是不知道,趙夫人是否願意幫忙。這樣吧,先寫封信過去問問,如若她勉強,那就讓人護送阿錦和麼麼去遼東。對外,就說她們沒找到吧。」
「好。」
「她們三個已經算妥善安置,那貓貓怎麼辦?」明九娘道。
貓貓也快九歲了,按照皇上一貫的尿性,以貓貓的婚事作妖怎麼辦?
「貓貓沒事,我能照顧她。」曄兒還想著培養貓貓,自然不會同意送走她,「娘,我想和您商量一件事情,是關於貓貓的。」
「嗯?你說。」
「娘,我想讓貓貓習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