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4章 然後,就真香了!

  趙老闆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眼巴巴看向寧安侯世子,等他指示。閱讀

  寧安侯世子也想到這一層,便揮了揮道:「你先下去吧。」

  顧元元哪知道他們兩個心裡戲這麼多,就這麼一個念頭,就拐了那麼十七八道彎的想法。

  一聽寧安侯世子讓趙老闆退下,連忙喊道:「哎,玩麻將要四個人,趙老闆走了,三缺一。這麻將玩不起來啊。」

  趙老闆一聽還有這樣的美事,連忙看向寧安侯世子:「世子爺!」

  寧安侯世子道:「那你便留下來湊個數。」

  趙老闆高興的答應了。

  顧元元就開始跟他們講解起麻將的玩法了。

  先教他們認麻將:「這東南西北中發白,還有一萬到九萬幾個字,世子和趙老闆應該都認識,就不用我多說了。」

  「萬也稱為貫,一萬到九萬,一貫到九貫,看個人喜歡怎麼喊吧。」

  「這種花色,稱為筒,一筒到九筒,由於看起來像燒餅吧,稱為餅也是可以的,一餅到九餅。」

  寧安侯世子:「……」

  趙老闆:「……」

  這是不是太隨便了一點?

  顧元元繼續往下說:「這種花色稱為索,也叫條。」

  「一索到九索,也稱為一條到九條。」

  「不過這個一索嘛,還可以叫做麼雞!」

  她拿著手裡的麼雞衝著寧安侯世子和趙老闆兩人晃了晃,笑道:「怎麼樣,看起來是不是很形象?像不像這隻小雞崽兒?」

  趙老闆好半天才憋出一個字:「……像。」

  顧元元又把麻將里的花牌挑出來,道:「這八張,春夏秋冬,梅蘭菊竹,稱為花牌。」

  「花牌的作用嘛,不直接參與胡牌,但是每個花牌計一番,直接增加胡牌的收益。」

  寧安侯世子和趙老闆兩人聽到這裡,都往她手裡那幾張牌看去。

  作為開賭坊的,他們可太清楚,這個計一番的厲害之處了。

  更別說沈正凌和顧元元兩人前天,還用這一番的手法,短短不到半天時間,就從他們賭坊里贏走一百多萬兩銀子!

  寧安侯世子喃喃道:「要是賭大點,三十二張花牌番下來,怕不是要把人贏得傾家蕩產……」

  趙老闆一臉懼色的點頭,確實如此。

  顧元元:「……」

  她連忙糾正兩人心裡可怕的念頭,說道:「世子和趙老闆想什麼呢?」

  「一個人哪可能把三十二張花牌拿下來?」

  「按照概率,別說摸到三十二張花牌,起手能摸到八張花牌,也是五百萬數量級的概率。」

  她似笑非笑的看了寧安侯世子和趙老闆一眼,道:「而且摸到花牌,還得胡牌才有用,不胡牌,這些花牌就一點用處都沒有,抓再多也是白抓。」

  趙老闆心裡跟有東西在不停的撓他似的,都等不及寧安侯世子開口,大著膽子問道:「那這個胡牌,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顧元元道:「胡牌就是按照既定規則,將手中的麻將牌湊成相應的組合。」

  「胡牌有很多種牌型,平胡是最簡單的一種。」

  然後,顧元元就把麻將的玩法大略說了一遍。

  麻將這種東西,在她的前世,早已成了一種全民娛樂的器具。

  下至三歲小孩子,上至八十歲老太,就沒幾個不會的。

  顧元元雖然不是什麼專業人士,用來糊弄一下連麻將都沒見過的古人,也綽綽有餘。

  麻將規則這種,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對於完全沒接觸過的人來說,一通筒、索、貫下來,怎麼胡牌沒搞清楚,腦子跟漿糊一樣倒是真的。

  寧安侯世子都得頭昏眼花,滿眼都是小星星:「這也太複雜了,怎麼有人會玩這個?!」

  趙老闆深以為然,對沈正凌和顧元元兩人說道:「兩位公子不常進賭坊,所以有所不知。」

  「這進賭坊的人,大抵是衝著暢快來的,這麼複雜且彎彎繞繞的賭具,他們不喜歡。」

  他們兩個耐著性子都沒聽明白這個麻將怎麼玩,那些來賭坊的人,怎麼會有耐性玩這個?

  顧元元斜睨他們兩個一眼。

  前世風靡十幾萬萬同胞的國粹,還征服不了區區古人?

  顧元元招呼:「來來來,理論再好也不如上手實踐。」

  「麻將到底好不好玩,適不適合賭坊,你們上手玩幾把就知道了。」

  「正好這裡四個人,剛好湊一桌。」

  「我們一樣一樣來,先從平胡開始。」

  寧安侯世子其實並不想坐下來跟他們玩什麼麻將。

  他一開始是衝著有利可圖來的,現在都有點不耐煩了。

  不過麻將到底是個新物件,又是他讓人費心做出來的,就這麼放棄了,也有點不甘心。

  所以,寧安侯世子到底還是坐下來湊桌。

  然後,就真香了!

  果然實踐出真知,比理論更容易讓人理解透徹。

  比起枯燥無味的講解,寧安侯世子和趙老闆兩人沒玩兩圈,就能熟悉一種胡牌型。

  麻將這種東西,就屬於,你不會的時候,就覺得沒什麼意思,一旦會了,就容易入迷。

  和單純的賭博比起來,麻將更需要技巧,胡牌的時候,有一種征服感。

  這一玩起來就沒個停下來的時候,就連午餐都是讓下人送到亭子裡來的。

  玩到天都黑了,寧安侯世子都不想放人離開。

  「時辰還早得很,兩位別急著走啊,我們再玩幾圈。」

  顧元元擺手,有氣無力:「不玩了不玩了。」

  「反正大部分胡牌型你們都知道了,這裡又是賭坊,並不缺湊桌的人,你們自己找人湊桌。」

  寧安侯世子:「那怎麼行?」

  「我們這胡牌的技術,連入門都算不上,你要是不在場,我們弄錯了胡牌型怎麼辦?」

  沈正凌看他一眼:「天色已晚,世子請讓開!」

  寧安侯世子被他看了那麼一眼,下意識就把路讓出來,只不放棄道:「那本世子明早派人去接兩位,我們明天繼續組局。」

  沈正凌面無表情:「巳時以前,世子若是敢讓人來吵我,我拆了世子的賭坊。」

  顧元元早上醒得晚,吵醒了就精神不濟。

  自從知道她嗜睡是為了修復體內的異能,沈正凌如今更是想方設法讓她多睡會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