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看到有人低頭,以為有人怕了,示意丫鬟將銀票拿過來。【Google搜索】
看過,真是一萬兩銀票,她更是肯定了是民生的孩子。
剛得意沒有多久,董月一句話,差點讓周夫人當場暈死過去。
「皇上也太小氣了,火急火燎的叫我進宮去治病,結果只給了一萬兩銀票,如果周夫人覺得少了,我可以再向皇上要一些。」
皇上!
進宮!
周圍眾人聽到這話,嚇的一個個臉色蒼白。
一直不能言語的孔司業,突然能動了,「董娘子,你進宮了?」
謝柏山搖著扇子從旁邊走來,「聽聞皇宮去有人接董娘子進宮,原來是瞧病了?」
董月看向謝柏山,不在意有人遲到,好心解釋,「皇后身體不適,進宮瞧瞧,不想,剛出皇宮這邊就發生這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巧合,知道的以為周夫人對皇后有太多的不滿,故意下絆子,就為了讓我分心,不能好好為皇后診治。」
這話說的輕巧。
開始只是小孩子之間的事,被董月這麼一說,和皇后有關。
周夫人招架不住。
旁邊那些人得臉色變了又變。
謝柏山來到跟前,搖著扇子,看向周夫人問,「不久前,刑部尚書周大人抓了禮部尚書姚大人,這次不會是故技重施,準備對驃騎大將軍的家眷動手吧?」
董月聽到這話,看向周夫人,「哦,周夫人也看中我家男人手中的兵權?」
「沒沒有。」周夫人覺得事態嚴重,她有些承受不住,額頭開始冒冷汗。
這些年仗著周大人和皇后的關係,又因太子在,他們周家這些年是水漲船高。
看到他們的人一個個都獻媚討好。
原本以為今天只是小事,她想要讓國子監的人知道他們也是有皇后撐腰的,又以為劉奕岳是民生的學子,拿來立威,沒想到會走到這一步。
她後悔了。
後悔不該來這個地方。
更不該和董月對上。
「既然沒看上兵權,為何揪著這麼一點小事不放,還放話讓我兒子開除,下跪?」
「我我,都是誤會。」
董月冷聲一聲,「周夫人果然是見過大世面的人,連皇上賜予劉三強的兵權都看不在眼中,不知道皇上聽到這話,會怎麼想?」
周夫人聽到這話,再也還承受不住,暈死過去。
謝柏山不怕事情鬧大,搖著扇子,靠近董月,「董娘子,這結果,你還滿意?」
「多謝謝大人體諒。」董月見好就收,有些人給一些教訓就好,她可不敢真的鬧到皇上跟前。
再說,人家有皇后當靠山!
「在下失職,發生了這等不愉快的事。」謝柏山未說到做到,面對董月,有些不好意思。
「謝大人剛才不在吧?」
謝柏山是誰,扭頭看向孔司業。
孔司業對上兩人的目光,心肝都在顫抖,連忙將這事情推出去,「謝大人,剛剛」
「孔司業不會說開始不知道吧?」董月將有人的難以啟齒,當做心虛。
「董娘子,誤會了。」
董月笑了笑,「還以為孔司業是故意的,原來是誤會。」她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趁這個機會,好好和孔司業聯絡感情,杜絕以後再次發生類似的事。
「對,對,董娘子誤會了。」孔司業再次彎腰。
謝柏山看向董月,似乎知道什麼。
董月笑了笑,接受孔司業的說法。
這時,周家的人已經將周夫人帶回去,至於孩子被忘記了。
董月覺得該說的都說了,她想帶著兒子離開,看到旁邊孤零零的孩子。
委屈又不敢哭的樣子,董月有些不忍心。
大人的事,連累一個孩子,她有些心疼。
拉著劉奕岳來到跟前。
「我我不要打我。」周佑看到董月嚇的連連後退,一不小心,摔倒在地上。
董月看到孩子手下意識保護頭部,這是一個長期被家暴的孩子下意識的舉動。
她沒有上前,沖劉奕岳開口,「他知道自己錯了,你要不要原諒他?」
事情的起因是因為孩子,董月想孩子們自己解決。
學還要繼續上,又在同一個班裡,抬頭不見低頭見,握手是最好的選擇。
兒子剛來國子監,認識的人不多,今天這事處理不好,很有可能兒子會被孤立。
這不是董月願意看到的。
劉奕岳想了一陣,衝著周佑伸手。
周佑看看眼前的手,再看看劉奕岳。
董月拿出一個小瓶子,送給劉奕岳,「這藥抹上就不疼了。」
劉奕岳拿過來小瓶子,拉著周佑站起來後,將藥瓶放在他手心裡。
董月看到這,很是滿意。
話不多,用行動證明一切。
董月滿意現在的結果,帶兒子準備離開,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五王爺和唐小月。
他們什麼時候來的?
五王爺看著董月不說話。
唐小月有些緊張,又察覺到周圍看過來異樣的目光,想著不久前五王爺為劉奕岳出頭,現在董月也是,她大著膽子來到董月跟前。
「董娘子,你應該也累了,我們回去邊吃邊聊。」這話說的有些心虛,摸不准五王爺的心思,只能小聲開口。
董月想起他們應該在吃飯。
扭頭看向兒子,兒子抹了肚子一下,董月笑了。
拉著兒子和唐小月來到五王爺跟前。
「走吧!」五王爺酷酷說了這話,轉身離開。
謝柏山等人看著他們離開,恍惚中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有些微妙。
又想到劉奕岳是董月的兒子,又是五王爺的世子,這關係有些亂。
等人都走了,謝柏山親自處理接下來的事。
如果自己猜的不錯,明天的早朝,有人對今天這事大做文章。
處理的差不多了,帶著孔司業和盧海文去了書房。
三個人剛走進門,笑臉的謝柏山忽然對孔司業胸口打了一掌。
孔司業沒有防備,硬生生的退後幾步,才穩住身子。
盧海文明顯驚到了,看到不笑的謝柏山,才覺得這人可怕,又看到嘴角流血的孔司業,腦中有個認知,一直以來都是柔弱無力的孔司業,也有武功。
謝柏山盯著孔司業,「我不管你為誰做事,回去告訴他,國子監只要有我在,別想在這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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