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帶走的前一刻自殺了!」劉三強知道女人對汪曉不同,不在同一條路上,少接觸為好。【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董月聽到這話,心底一沉。
死了?
她怎麼能死了?
似乎不能接受,又似乎想要證明什麼,忽然抓著劉三強的袖子,「能在汪夫人和你的監控中逃脫,她能死了?」
她不可能死了,怎麼能死了。
明知道不在同一條路上,不知為何董月發現自己太在乎這人。
接觸不多,也不是好人,汪曉沖她那笑容,深刻印在心底。
明知不是一路人,董月有意的控制,沒有和汪曉靠近,她就是將這人記在心底。
如果自己是男人,看上了汪曉的美貌,做出一些不合乎理智的事情,她還能接受,她是女人,性取向也正常,為何偏偏將汪曉放在心底?
劉三強被董月這番質問,愣住了。
是呀!
這些年在汪府看似不受待見,她的能力讓劉三強佩服。
汪府的這些鋪子,在她的搭理下,一切都好好的。
那些整天如同廢物一樣只知道吃喝享受的人,聽到他們命運的轉變後,都沒有想不開自殺,為何汪曉會死?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覺得汪曉不會死。」
劉三強看到女人堅持,一咬牙,準備開館驗屍。
被充當官妓的人死後連一個墳地都沒有。
劉三強和汪曉沒有真正對上,看到汪曉死後,給她一個棺材,給她弄了一個墳地。
等劉三強帶著董月來到墓地,謝老根等人早已經接收到命令,等在旁邊。
劉三強一句話,他們開始刨墳。
浴血沙場的人對做這些事情沒有任何心裡負擔。
在他們心裡,像刨地瓜一樣簡單。
看到棺材的那一刻,董月紅了眼眶,明知道這裡面可能不是真正的汪曉,她還是微微紅了眼眶。
劉三強擁著女人,給予鼓勵。
希望女人能接受事實,又希望事情沒有他們想那麼糟糕。
當時只覺得事情辦完了,他也鬆口氣,忽略了關鍵。
隨著棺材打開,看到裡面的人竟是汪夫人,在場所有人的臉都綠了。
劉三強更是直接,直接命人將汪夫人的屍體拖出來,當成化成一攤血水。
董月在旁邊看著,這一幕覺得血腥,也是處理屍體的好法子,暴露在荒野用意滋生細菌,化成了一攤血水,也糟蹋了這一邊地。
想來想去,都覺得不太划算。
死了就死了,怎麼還糟蹋一塊地。
董月的心底有著說不出來的輕鬆。
汪曉還活著。
不知道在哪個角落裡活著。
謝老根等人很是無語。
放進棺材的就是他們幾個,放進去的是汪曉,挖出來變成汪夫人了?
劉三強最先反映過來,將空棺材放進去,再埋起來,當做不知這事。
等劉三強騎馬待著董月離開,看到前後不一樣表情的女人,很是無語,「月兒,你應該知道,我和汪曉不是一路的。」
「現在不是,誰知道以後是不是。」董月完全就是為了堵住男人這張嘴,卻不知道在許久之後,一語成真了!
劉三強知道說不過女人,主動轉變話題,「你還去看李氏。」
「看,為什麼不看。」她要看看這個不起眼的女人如何做到那麼狠,能殺了自己男人和孩子。
難道古族對那個女人來說就這麼重要?
劉三強知道女人的脾氣,帶著女人去見了李氏。
關押李氏的地方,很乾淨。
乾淨到只是一間大房子,什麼東西都沒有。
李氏就這麼躺在地上,如同冬眠一樣。
董月看了一眼,示意劉三強不要進去,她自己走進去。
走進之後,站在李氏旁邊,靜靜的觀察著。
她想知道李氏是如何在不接觸對方的情況下殺人?
如果說下毒,在後面的那些人全都毒死,也能說的過去,死的只有那三個古族人。
想來應該有某種聯繫。
正想著,李氏忽然睜開眼。
看到董月的那一刻,她不意外。
「你來了!」
平淡中沒有一絲的詫異,又在眼底閃過複雜的情緒。
董月說不清楚,只感覺到李氏放下心中的大石一樣。
「我一直等到現在,是有句話要對三姑說。」
董月沉澱好自己的情緒,看向李氏,努力想看待陌生人一樣,「他們說你殺了自己男人和孩子。」
「嗯。」
「為什麼?」不喜歡自己男人,就不會生孩子,生了孩子為什麼又殺了?
「他們不是我男人,也不是我孩子。」
董月沒有從李氏的眼中看到掙扎,好像是在陳述一件事。
她心底猛然竄起一個想法,她不是真正的李氏。
想到,董月想動手,李氏比她更快一步。
伸手在臉上用力揉搓了一下,從臉上撕下一張麵皮。
董月瞬間被眼前這張許久未見陽光蒼白到透明的臉嚇到了。
這人自己見過,那天她看到汪曉跳上了花芝薇的馬車,當時她就在馬車旁。
不知道這人是花芝薇的丫鬟,還是汪曉的丫鬟,看到她真正模樣的那一刻,她有種釋懷。
似乎看到這人,看到了汪曉活著的樣子。
「你果然如同小姐說的那般聰慧。」說這,嘴角開始流血。
劉三強在外聽著,感覺不好,衝進來時,看到人已經死了。
他也看到了不一樣的李氏。
董月看向劉三強,「那天我看到汪曉上了花芝薇的馬車,當是這丫鬟在旁邊。」
劉三強點頭,「易容,不錯。」再次被人騙,還是同一個人。
汪曉這是挑釁!
「她臨死前說『你果然如同小姐說的那般聰慧』,這話是什麼意思?」
劉三強經歷的事情多,聽到這話,又看到死去,露出真面目的丫鬟,「她就是為了這句話活到現在。」不是殺了自己男人和孩子,劉三強的心沒有那麼沉重了。
若不是了解自己女人,他都可能會懷疑董月是古族的人。
正是因為了解,又覺得這話另有含義。
不明白撐了這麼多天,就為了說這話什麼意思?
「她應該知道我會過來。」
劉三強沒說話,沉默一陣,拉董月離開。
死了的丫鬟,劉三強給她一個死後的歸屬。
二人沉默的騎馬往回走,董月心底的沉悶,看到長的極好的莊稼想到了當初自己的想法。
過去一個多月了,再不想辦法可能真的晚了。
「等等。」
劉三強看過去,「又是?」荒郊野外,女人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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