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鬧市,劉三強眼珠子一轉,看向女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今天在外面吃!」
「嗯。」董月贊同。
「好呀,爹爹真好!」如兒擺出獻媚的討好。
董月看著無語,點了一下如兒的額頭,「你呀,就知道吃,哪天被人拐了去,我看你怎麼辦?」
這是玩笑話,如兒竟然哭了。
看著董月委屈的流淚。
董月也被女兒的淚水嚇到了,連忙開始哄,「對不起,對不起,娘用力重了一點,我向你道歉。」
如兒搖頭,「如兒一輩子都不會離開娘。」
董月抱著女兒,很是無語,「那如兒成親後,怎麼辦?」
「娘跟著如兒一起。」
董月更是無語。
沒說不成親,說要帶著老娘嫁人,果然是孩子。
董月覺得孩子童言無忌,劉三強不願意了。
「你說的什麼話,你娘是我媳婦,一輩子跟我在一起。」劉三強的動靜有些大,對如兒也是滿臉嫌棄。
董月無語。
一個大男人跟孩子較真,難道他也是孩子?
正要說什麼,如兒開口了。
「為什麼不行,娘永遠都是我的娘。」
「我媳婦永遠都是我媳婦。」
兩人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讓。
劉三強人高馬大,青著一張臉,很是嚴肅的樣子。
如兒滿眼淚水,氣勢竟一點不比劉三強差。
董月看看兩人,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
如兒和劉三強同時看向董月。
「娘,你選誰?」
「月兒,你選誰?」
董月對上兩張臉,沉聲「夠了,你們兩個。」在外鬧,不怕別人笑話。
「娘,你選我吧,我會一輩子對你好,我還要當皇后,讓娘跟著我過好日子。」
「月兒,我一輩子只會對你一個人好。」劉三強跟著表態。
董月無視劉三強,看向女兒,「如兒,有些話不能說出來,免的給自己帶來禍事。」
如兒懂事點頭,順勢靠近娘的懷中,「聽娘的。」說完,衝著劉三強挑釁。
「小機靈鬼!」董月摸著她的頭,心底柔和一片。
不管怎樣變,她都是如兒的娘,一輩子不會變。
另外一種身份,隨時都有可能被人取代。
想著,還是當娘比媳婦靠譜。
劉三強黑著一張臉,恨不得將自己的女兒丟下去。
他算看明白了,這個女兒是和他搶女人的,要想個法子,把她丟出去。
李管家架著馬車,心裡七上八下的。
夫人沒有不知道溫柔,小姐目無尊長,連將軍都敢槓上,反而是將軍,太弱了。
竟被母女欺負的連話都說不出。
擔心他們真的打起來,他左右為難,正好看到岳陽樓,緩緩將馬車停下,「將軍,夫人,到了。」
董月覺得好快,以為到家了,跳下馬車,這才發現竟然是酒樓。
本想上馬車,不讓外人看了笑話,聞到那香味,真的很香,摸著扁了的肚子,好想嘗嘗味道怎樣。
劉三強從馬車下來,拉著董月的手,「岳陽樓的菜很好吃。」
如兒下來看了一眼,冷哼一聲,能不好吃,這岳陽樓是皇宮裡的廚子在這開的,專門用來打探消息。
正想著,忽然看到一個男孩走進去。
她永遠不會忘記這人的模樣,哪怕年輕了幾十歲,也不會忘記深深的刻在骨子裡的模樣。
「娘,我們進去吧?」
劉三強沒在意女兒變換的態度,目光一直落在女人身上,「我們進去。」
父子兩人一左一右拉著董月進了酒樓。
李管家傻眼。
剛才可不是這樣的,怎麼轉眼都好了?
看著走在中間的夫人,頓時覺得,也只有夫人能讓劉家一片安寧。
想著,他沒有跟進去,坐在馬車上等待著。
董月來到酒樓,習慣性的來到二樓,找一個靠窗,又不太顯眼的位置坐下。
這裡的包間和別處有些不同。
沒有們,包間的門口有半帘子,這樣會降低隱私,又給人一種奇特的感覺。
心裡坦蕩蕩,被人看到,也能坦然處之。
店小二到來時,劉三強點菜。
董月和如兒邊喝茶,看向外面。
中午了,街道上的人很多。
這樣喝茶,看著樓下的情景,母女二人很是高興。
劉三強點了菜,扭頭看兩個女人。
一大一小,都端著茶杯,看向外面。
恍惚中,覺得母女似乎是仙女,讓他覺得高不可攀。
他們坐在同一張桌上,他覺得自己更像是她們的傭人。
他討厭這樣的距離感,讓他覺得自己配不上董月。
想著,女人喝完一杯茶,他連忙拿起茶壺,想為她續上一杯,不小心,茶水灑出來,董月燙的叫了一聲,又連忙縮手。
茶杯順勢滾在桌子上。
劉三強看到,拉著董月燙紅的手,「董月,你沒事吧?」
董月縮回手,在袖子的掩蓋下,拿出藥膏,塗抹在被燙紅的手背,剛有這個動作,如兒主動為娘抹藥。
「娘,你忍著點,很快就好了。」
「你這孩子?」很痛,又努力忍著,沒有人讓自己哭出來。
看到這麼暖心的孩子,她似乎真沒有那麼痛了。
如兒抹完藥,扭頭看向劉三強,「爹,你怎麼回事?」
這話極為簡單,說話的氣勢,似乎是成功上位的人,對一些不省心的奴才的訓斥。
這話,一點面子不留。
劉三強木頭腦子,沒有想太多。
看到女人的手,他有些拘謹。
他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想在女人跟前表現一番,沒想到變成這樣。
「爹,實在不行,你還是離娘遠一點吧!」本以為她的努力,會娘有個好的歸宿,現在看來,爹就是粗人,不配在娘的身邊。
「你說什麼?」劉三強也怒了。
他一直覺得自己配不上董月,聽到女兒這話,他也火了。
董月原本被如兒的冷聲驚到了,又看到大眼瞪小眼的父女,她很是無語。
「想要吵架,都給我滾出去!」
董月讓兩人一僵。
同時有個認知,這是生氣了。
劉三強連忙低頭,「月兒,我不是故意的。」
「哼,就會說好聽的。」如兒再次嗆了一句。
董月放扶正的茶杯,擦去桌子上的水漬,聽到如兒這動靜,她的手許久沒有動作,似乎被定住一樣。
如兒下意識的看向娘,看到那眼神,立刻低頭。
「如兒,爹娘慣著你,是因為你是爹娘的寶貝,可你這樣對爹,難道你這幾天去書院學的東西都學到狗腦子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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