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蕭大應下,從身上拿出來一個瓷瓶,直接從裡面拿出來一個黑漆漆的藥丸子。
苦禪教左護法嚇得連連後退,「蕭大人,我該說的都說了,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不能!」
蕭大冷哼,「你也有今天,你殘害無辜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有今天?」
說完,蕭大捏住苦禪教左護法的嘴巴,往裡面送了一粒藥。
這個左護法想說話,再也說不出來了,目露驚恐,然後猶如一堆爛泥一樣,癱坐在地上。
至於杜青雪,在渭陽城又待了七天,教會當地的十幾個穩婆,並且贈送她們銀針,希望她們可以救助更多的難產女子。
陽明衛也利用這七天,里外搜查,再也沒有找到苦禪教的任何消息。
河生現在吃飽睡,睡飽吃,小石頭還專門買了一個婆子照顧孩子,然後決定帶著河生跟師姐一起去京城。
一路上走得慢,對孩子影響也不大。
原本兩日就可到達,因為放慢速度,三日才到。
小石頭打開馬車窗簾,並且探出腦袋,看向外面,「哇嗚,京城的城門可真高啊!師姐,你來看看。」
杜青雪搖頭,前世看過,現在不想看了,「你自己看吧。」
在小石頭的讚嘆聲中,杜青雪進了城。
且說在杜青雪和小石頭從凌安府起程,一路雲遊之時,另一邊,杜青山帶著母親和小鈴鐺,還有杜家村的三個一起考試的人也在返程的路上。
之前為了調查科舉舞弊,所有的考生,城門關閉,所有的考生,都必須留在客棧或者所居之處,配合調查。
比預計回家的時間,晚半個月。
王里長和杜村長都非常著急,到縣城一打聽,才得知科舉舞弊,嚇得當場暈過去。
他們花錢也打聽不到有用的消息,然後就去求楊觀主。
事關杜青山和杜青雪,楊觀主讓陽明衛去查。得知發生在府城的時期,而且也知道除了因為科舉舞弊成績作廢,這幾個人都沒事。
雖然王里長知道楊觀主不會說謊,但最出息的兒子,今年本來能考上的,可偏偏遇到科舉舞弊,當真是倒霉啊!
王里長每天都在村口等著,每天都能遇到杜村長,「哎,我也不求振山考功名了,只要能平安回來就行。」
杜村長也點頭,「誰說不是呢?這殺千刀的,怎麼能科舉舞弊呢?孩子沒事就好,但也白忙活一年,也不知道明年會怎麼樣?」
李老頭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苦著臉,「這科舉舞弊成績是不是都作廢了?」
「是啊,所有人的成績都作廢,咱們家的孩子運氣不錯,沒有牽連進去,要不然不僅革除童生的資格,還要坐牢呢!」杜村長回答,「總之,今年咱們幾家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杜老頭嘆息,「又沒考上。」
「其實這也不能怪孩子們啊,誰知道那些殺千刀的這麼不要臉。」王里長罵道,「青松那孩子很用功,老哥哥,你也別泄氣,繼續供。」
杜老頭嘆息一聲,沒說話走了。
就在這時候,遠處來了幾輛馬車,杜村長連忙揉揉眼睛,「應該是青玉他們回來了吧?」
王里長也揉揉眼睛,點頭說:「是的,是他們。」
到了村口,王振山杜青玉看到家人,立即紅了眼睛抹眼淚。心裡的委屈害怕,在見到家人的時候,喧泄出來。
「回來就好,別怕,明年咱們再考。」杜村長安慰,擔心兒子一蹶不振,那才是完蛋了。
杜青玉回答:「爹,這是幸虧青山和青雪提醒我們,在我們聽說押題很準的時候,我們還想找他們湊錢一起買押題,被青山和青雪攔住了。」
「以後可不能投機取巧,現在真是血淋淋的教訓啊。」杜村長說道,「稍後我親自和王里長感謝青山一家。」
杜雲嵐和杜青山也從馬車上下來,「不用了,村長,孩子受到驚嚇,好好在家裡休養吧。」
「那還得感謝,要不然倒大霉!」王里長也連忙附和,以後還是要多聽聽有本事人的建議。
杜雲嵐回來之後,休息片刻之後,就帶著兒子杜青山拜訪楊觀主,並且把女兒寫給楊觀主的信送回來。
楊觀主安慰鼓勵杜青山幾句,就讓他們離開了。
看到信里的內容,楊觀主笑了。
他挑選的徒弟,很好。
在家裡待了幾日,杜雲嵐就帶著杜青山小鈴鐺回到縣城。
杜青山繼續去縣學讀書,學習管理鋪子,並沒有一味讀書。
與此同時,杜青山在府城的第一場考試的試卷,已經整整齊齊地送到了京城杜家。
杜三老爺看著前面的試卷,久久不語。這一張試卷,比二哥家的杜盛曾經考得還好。
再看看有關杜青山的調查,才讀書一年多,就有這樣的成績,相當不錯。如果不出現科舉舞弊,很有可能是凌安府的頭名秀才,成為稟生。
此時杜琳雅端著一碗銀耳羹,親自送到父親的書房,「爹爹,今日辛苦,喝點清火的湯羹。」
杜三老爺接過來,笑笑,「還是琳雅孝順。」
杜琳雅的目光落在桌子上那幾張之上,她並沒有看清之上的內容,但看到了上面的名字,「杜青山」。
「爹,這是誰啊?」杜琳雅心驚,難道父親也知道杜青雪和杜青山的身份了?
杜三老爺回答:「那是你大伯父在外的遺腹子。」
「啊?」杜琳雅假裝驚愕,「爹,大伯走了這麼多年了,這遺腹子是真是假,也不可考證。雖然爹爹敬重大伯,想讓大伯後繼有人,但事關子嗣,一定要慎重。」
杜三老爺深以為然,點頭,「琳雅說得對,不過已經調查清楚了,只是我不明白你二伯母和大堂姐為何隱瞞這個好消息呢?是她們不想讓大哥家的遺腹子的回歸杜家嗎?」
杜琳雅聽到這話,旋即明白過來,面露苦澀,「爹爹,若是大伯家沒有子嗣,那麼一切都以二伯家為長,自然占盡各種優勢。
可大伯的孩子來了,二伯一家自然不樂意。二伯母和大堂姐一向斤斤計較,她們隱瞞下來,也很正常。只是父親,二伯家隱瞞,咱們難道要告訴祖父祖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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