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花藝軒的問題

  原來,青州府府城的鋪子生意不錯,特別是花藝軒。🍭💘 ❻9ѕнⓊ᙭.𝐜ᵒм 🐒🍩

  林悅兒的那些鋪子,花藝軒和藥鋪賺的銀子可不少呢!

  再加上,有沈墨在幫忙,每個月都能賣出各種花草的畫,而且如今林悅兒的花藝軒都出名了。

  就是幽州府和錦州府都有人知道,青州府開了間花藝軒,名花不少呢!

  不少人慕名前來,還有些讓人幫忙購買的,生意紅紅火火。

  只是,林悅兒走後也有一段日子了。

  開始林悅兒還有些詩句或者詞,這些可以放在花卉花草圖畫上的,買的人也十分多。

  可是,正因為這般,後來林悅兒一走,這些詩詞就少了,自然有些人也開始爭議了。

  那些眼紅林悅兒鋪子生意的人也開始打壓了。

  四處都是流言蜚語,加上歐陽先生和流月先生也都不再青州府,大家不用忌憚這兩位了,自然流言得不到制止,便越演越烈。

  花藝軒的生意也受到一定的影響。

  買花草苗木的人不少,這個倒是沒什麼。

  可是賺錢來得快的花草圖畫的卻生意慘澹很多,原本一副被那次賞花會和比試給推到了一千兩銀子的價格,可是如今卻不行了。

  沈墨也十分擔憂,一則是擔憂東家怪罪,二則是怕這個止不住,那以後也會影響花藝軒那些花草苗木的買賣。

  這些日子他嘴上都上火了,人急的不行。

  最後等不下去了,特別是有人揚言,若是再過些日子,花藝軒出不了詩詞的字畫,他們便不買花木了。

  沈墨總覺得,自己也有一定的責任,這才著急得不行。

  等不下去後,沈墨就讓兒子沈采出發來請東家示下。

  林悅兒聽了這些話倒是覺得事情沒什麼大不了。

  不過是因為那些詩句,自己上輩子會的詩詞佳句可不少呢!

  聽完沈采說的這些話,她面色如常。

  正因為林悅兒面色不差,一旁的沈良和沈采如同有了主心骨一般,頓時放鬆下來。

  看來,東家已有應對之策了。

  兩人安靜的站在一旁。

  林悅兒眨巴眼睛看著他們,對沈良說道:」你安排沈採住下,明日辰時等在二門處。」說著,又看向沈采:」事情既然已經出了,你也不必憂心。我心中自有計較,你下去歇歇吧!若是餓了讓人給你做吃的。」

  這般說完,林悅兒就回房了。

  她一回房就準備紙墨筆硯,手握著狼毫,頓了頓。

  隨即,手裡頭快速默寫,刷刷刷不停。

  林悅兒這一寫卻沒有多寫,只寫了十張。

  也就是是首詩詞。

  東西不必多,只貴在精。

  至於那些四處散播流言的人,林悅兒此時只是記下了這些,以後再算。ღ(¯`◕‿◕´¯) ♫ ♪ ♫ ❻❾𝓈𝒽𝐔Ж.ςσ𝔪 ♫ ♪ ♫ (¯`◕‿◕´¯)ღ

  放下紙筆,林悅兒卻想了不少。

  看來,沒人坐鎮在青州府,自然有不少人打自己商鋪的主意。

  林悅兒吹了吹紙張,心裡盤算著得想一個好法子才行。

  她不可能一直依靠賭藝坊的流月公子,亦或者是歐陽先生,他們兩人同自己不過是合作夥伴的關係。

  那麼,自己還能做什麼呢?

  林悅兒腦子裡靈光一閃而過,是了,還有沈少陽。

  沈少陽如同一張紙牌一般,而且如同王牌一樣,可以守護可以攻擊。

  只是,不知道沈少陽在鐵騎隊的排名,能不能壓過青州府府城的那些人。

  畢竟,青州府府城可不比雙河鎮啊!

  林悅兒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能讓沈少陽出面。

  一來,他這次走得匆忙,必定有自己的私事要處理。

  二來,沈少陽剛去鐵騎隊不舊,加上他的身世,自然不能太過暴露在人前了。

  若是......

  林悅兒突然想到了一點,隨即笑了笑,將東西收起來,這才洗漱歇下了。

  第二天清晨。

  她剛打開門,就見沈燕等在門口,林悅兒只得她是為了什麼,淡笑著沒有點破。

  這丫頭,不過是看沈采來了,也等不及了。

  」行了,等我交代了事情,你便同你表哥說說話吧!」林悅兒調笑著說完,抬腳往外面走去。

  此時此刻,沈燕卻覺得有些臉紅不已。

  東家居然這般說.......

  林悅兒出了二進門就看到沈采了,大清早的,這孩子就等在門口了。

  對於沈墨一家,林悅兒接觸得不多,不過卻沒多大感覺。

  她要的不過是聽話衷心的人,其他的,林悅兒不想多過問太多。

  沈采見林悅兒過來,立即行禮。

  林悅兒擺擺手,自袖子裡拿出一個信封。

  」你拿著這個交給你爹,他應該知道怎麼做。」若是連事情都辦不好了,那便不用在青州府府城呆著了,直接回雙河鎮畫畫得了。

  沈采聞言趕忙點頭,低頭接過。

  心裡想著,東家長得也挺好,脾氣也好,性子溫和,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有時候說出來的話卻沒由來得讓他們心驚肉跳的。

  仿佛自己的命脈被人抓住了,時刻都要小心謹慎的感覺。

  林悅兒見他這般怕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

  自己似乎沒說什麼吧!

  她哪裡知道,沈采跟著沈墨,一家子人在幽州府也是過得如同踩鋼絲的生活,如履薄冰。

  自然,對主子說的話會掂量再三的。

  尤其是向林悅兒那樣的,事情讓下人自己去揣摩,讓下人安排。

  若是做對了倒是還好,可是若是做錯了,可就慘了。

  一般在幽州府,沈采見過的都是做錯事發賣或者打死打傷的,他見慣了那些事情,自然心驚膽戰。

  林悅兒也不知道他到底怕什麼,可是她也明白,這裡人是親戚,自然有話要說的。

  」行了,你們長話短說。」林悅兒擺擺手,自顧自的離開了。

  沈燕和沈采只等林悅兒走得看不到身影才鬆了一口氣,特別是沈采,嚇得後背都有些出汗了。

  沈燕覺得十分好笑,特別是看到沈采額頭上微微出汗的樣子。

  東家哪裡有那麼可怕?

  」呵呵......表哥,你怎麼這麼怕東家啊?」沈燕在林悅兒身邊也有些日子了,她倒是覺得林悅兒性子溫和,最好伺候的。

  很多事情林悅兒都是自己動手,而沈燕則是陪著罷了,就是出門,林悅兒也極少帶她。

  沈采看著無憂無慮的表妹,心裡不覺五味雜陳。

  沈燕一家都沒有這麼奔波,而且見過的事情自然沒有他們多,沈采想著,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還是不說與她聽得好。

  」對了,姨母一家可都還好?」

  」好著呢!」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搭話,其實要說的並不多。

  林悅兒過了二門就去了廚房,可是剛走到門口,就見沈良媳婦過來,似乎行色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