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那可太好了!看來這次來下沖真是不虛此行啊!」馬田興奮的說道。【Google搜索】
「那確實如此!」這幾個字張濤故意咬得特別重,說完他又意味深長地掃了馬田一眼。
馬田立知其意,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這個事可還得勞煩老弟幫我上上心。你不知道,我老伴離開這麼多年了,我還沒碰到一個這樣一個讓我如此怦然心動的女人。」
「只要你是真心的,老馬,我一定幫你這個忙的,而且我還提前給你吃顆定心丸,這事情估計問題不大的。」張濤爽快地說。
接著他又開玩笑似的討價還價來,「不過嘛,這事要是成了的話,我就是媒人爺了,你可得想著怎麼好好報答啊!」
「你放心!就算沒這事,這兩天我也正琢磨著給你些事做,讓你發點財,估計過幾天就可以給你個驚喜的!」馬田立即投桃報李。
「是嗎?那我可就提前感謝你了!」張濤頓感到分外激動,其中既有意外,也有驚喜。看來這老馬還真是有心人了,濤哥我現在最缺的就是錢。
他稍稍平靜了心緒又有些猶豫的說:「不過,我可告訴你,做什麼事資金我可沒有啊!幾斤蠻力倒是有的。」
「這事你放心,要出資金也是我的事,也許需要的還就是你的蠻力,當然,不是說要你下苦力的。」馬田也不遮遮掩掩,直接把話挑明,給張濤也吃顆定心丸。
「能透露下是什麼事嗎?」張濤遲疑的問。
「這事我本想過幾天有結果了再告訴你,現在給你講講也無妨。我煤礦有個三百多萬元的土方工程,周邊幾個村子裡的人都爭得厲害,私底下那是又比關係又耍武力,我一直壓著誰也沒有答應。如果你能降得住他們的話,我現在就可以作主交給你做。這個工程做下來,估計你賺個幾十萬元不成問題。」也許是為了報恩,也許是貪戀蘭花的美色,馬田毫不猶豫地拋出了好大一塊餡餅。
馬田這餡餅簡直要把張濤砸暈了。不過,他衝口而出的卻是他的疑惑,「真的嗎?」當然,他的聲音里那是充滿了濃濃的不可掩飾的喜悅。
「那還有假!我一個礦長這點權還沒有拿得了。」馬田語氣里有一絲不悅。
不過,他還是能夠理解張濤心情的,天上掉餡餅的事讓誰產生的第一反應都會是懷疑的。
馬田跟著又提醒說:「給誰做這事我可以作主,可與地方的關係協調你可得做好啊!」
幾十萬元的衝擊力實在太大了,對張濤這種從來沒有經手用過一千元的人來說,那簡直就是一顆小型的核彈爆炸。他壓根兒沒留意馬田那一絲不悅的表情,直到馬田又說出這句語氣特別重的提醒的話,他才有些回過神來。
張濤沉思了一下堅定的說:「絕對沒問題,我敢說只要是亮出是我濤哥做什麼事,周圍這些灣村應該是沒人會來搗亂,」跟著他又無比自信地說了一句,「估計也沒人敢來惹事!」
「黑道我估計是會沒什麼問題的,黑道你有把握嗎?」馬田擔心地問。
「大市派出所所長頂用嗎?」張濤有些迷惑的問道。
他沒有說鄉政府的關係是覺得那有些不靠譜,而派出所所長朱青,他掌握了這個人的把柄,那還是可以時不時拿捏一下的。
「那當然頂用啥,那可是最直接的土地菩薩啊!」頓了頓,馬田解釋說:「搞工程這事最頭疼的就是與地方的矛盾和糾紛,特別是社情複雜、民風剽悍的地方,那肯定是阻工、鬧事不斷,要是沒有一定關係與勢力的話,你的時間啊、賺的錢啊可就都會耗到這上面了。做工程打架的事往往是免不了的,不打一架怎麼嚇得住那麼多眼紅你發財,都想著來分一杯羹的不安分的人呢?
「不過,如果你只是拳頭硬的話,這拳頭砸傷人了怎麼辦呢?誰幫你擔著呢?這些受傷的人鬧到政府你怎麼辦呢?政府出面了,你的拳頭再硬也沒有用的,一副手銬就把它給廢了。你再有飛天神功在政府這個龐然大物面前,那也只是小孩子的玩意兒。如果你有警察這背景,那一切就好說多了,你在前面打,他們在後面為你善後,對那些特頑固分子那直接就是專政,把他們帶到牢房裡讓他們去反思。這樣的話,你看這事情多輕鬆多順溜呢!」
「哇,這裡面還有這麼多道道啊!看來這做工程也不容易的!」張濤恍然大悟地說道。
「那裡面的學問可還大著呢!這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那天有空我再和你好好說說。」馬田得意地說道。
「那行!我也認真向你學習學習。」張濤巴結著問。
「大市派出所所長好像姓朱,聽說這朱所長是全市王牌所長,自身背景又硬,傲氣得不得了,很難接洽。」
停了會。馬田又遲疑地問道,「你與他熟嗎?」他顯然並不太相信張濤與這個朱所長會有什麼深的關係。
張濤嘿嘿地笑了兩聲,得意洋洋的說:「那我可告訴你,這個所長平時我是叫他老朱的。我如果有什麼事吩咐他的話,什麼時候叫他到,他還不敢不到的。」
「哎呀!想不到你與他有這麼鐵的關係,那你這工程看來做得下的。」馬田驚訝地說。
「以後你還得給我牽牽線,雖然我礦上也駐有幾個警察,但牽涉與地方的關係,還是得靠他們地方警力的。」說這話馬田用的是商量的口氣,神色也恭敬了不少。
「好說!好說!到時我們一起吃頓飯不就熟悉了嗎?」看來那天他用不正當的手段收服**倒是一件不錯的選擇。這時張濤又想到上幾天答應了光頭的事,到時吃飯剛好可以把他叫到一起來。
「那行!我聽你通知,飯我來安排!」馬田高興的說。
把這事扯完,張濤的心思又回到土方工程上來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這搞工程我可什麼也不懂,什麼也沒有啊!」
他想到的主要是,現在搞土方肯定不會是搞人海戰術,把全村的人都拉去,用钁頭挖,用竹箕挑吧!可那些什麼機械他是一樣也沒有啊!那些什麼技術他更是一竅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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