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哪有美女不愛英雄,英雄不多情呢?
美女娜娜的心,早就被英雄張濤牢牢拴住了。【Google搜索】
「脫下衣服,你身上也得擦擦!」娜娜吩咐道。
「這…這…」張濤一時語塞。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自己赤著上身,合適嗎?
他看著娜娜,猶豫半天,也沒脫衣服。
「你也真是,一個大男人,脫個上衣,害什麼羞呢?這屋裡又沒有人。」
娜娜一邊數落著,一邊要靠過來給張濤解襯衣扣鈕。
張濤連連後退,趕緊老老實實地,自己脫掉上衣。
他心想,這女孩怎麼這樣殘忍,又這樣遲鈍呢?你不是人嗎?
人家害羞的,其實還不就是你這裡嗎?
娜娜接過衣服,就把它往旁邊的臉盆里扔去。
張濤還沒反應過來,衣服已被盆里的水浸透。
他不由生氣道,「我呆會穿什麼呢?」
「這髒兮兮的,還怎麼穿呢?」娜娜眉頭緊鎖,責怪道。
頓了頓,她又安撫道,「放心!衣服洗乾淨晾乾,很快的。有衣服給你穿,不會讓你光脖子出去的!」
衣服濕都濕了,還能怎麼著呢?張濤露出無奈的苦笑。
他開始擦身子。其實這也是不好拂娜娜的面子,不得不應付應付。
他拿著毛巾,裝模作樣,這裡擦一下,那裡抹一下。
其動作輕飄飄的,像沒吃飯的人一樣,完全是為糊弄娜娜的。
「把毛巾給我,你這樣子,怎麼擦得乾淨呢?」
看到張濤這鬼樣,娜娜氣不打一處,直接從他手上搶下毛巾。
在龍頭下,她放水把毛巾搓了幾下再擰乾,準備親自動手為張濤擦身子。
「轉過身,先幫你把前面再擦一遍。」娜娜直接命令道。
「我前面已經擦好了。」張濤聲似嗡嗡,羞澀地說道。
娜娜用力搬動著張濤的肩膀,張濤只好扭扭捏捏地轉了過來。
「哇!你的胸肌真的好發達。你看,還很有彈性呢!」
娜娜拿開毛巾,用手指在張濤胸肌上彈了一下,發出大驚小怪的感嘆。
她手裡不停地擦著,眼光卻閃亮閃亮地,緊盯著張濤的胸肌,似乎有咬下一口嘗鮮的意思。
這情景搞得張濤既尷尬,又非常緊張。
「你…你的胸肌似乎也不錯吧!」張濤吞吞吐吐說道。
他開始反擊,眼光直勾勾地落在娜娜胸部。在那幾乎可以屯兵養馬的溝溝里,不懷好意地,來迴轉溜著。
「我的?我哪有什麼胸肌呢?」胸大沒腦的娜娜很快接口說。
「對!那不叫胸肌,我說錯了!」張濤知錯就改,認真地說。
「你好壞啊!」娜娜嗔怪道,又伸手在張濤的胸肌上狠狠捏了一把。
「哎喲!你把我的乳頭都捏痛了。」張濤佯裝一副痛苦的樣子。
「切!你有什麼乳頭?」娜娜鄙夷道。
「這個…這個嘛,東西不分大小,它該有的一樣有的。」張濤繞口不清地解釋說。
「不能說,這東東就是你們女人的專利。也不能說,你們的東東大就怎麼的怎麼的…」
「看不出你還油嘴滑舌,估計不是個好男人。」
娜娜質問道,「老實告訴我,勾引多少個女孩子?」
「我嘛,一般是不勾引女孩子的!」張濤理直氣壯地說。
娜娜輕哼一聲說:「別把自己說得那樣清白。」
「我往往都是被勾引的對象。」張濤露出一副委屈的樣子,羞澀地說道。
「你就吹吧!就你這傻模樣,還會有女孩主動送上門?」娜娜打擊道。
她話還沒說完,張濤不得不著蹲下身子。
「唉,唉,怎麼蹲下去了呢?」娜娜責怪道。
「還有肚子眼沒擦,那地方太髒了!」
「快站起來!」娜娜邊說邊作勢去拖張濤。
我操!這真是猛女。還往下擦?那不連我小濤哥也要擦嗎?
「怎麼還不起來呢?」娜娜踢了踢張濤的腳說。
張濤抱頭苦思,這可怎麼辦呢?
我起來,它也會起來。那不在美女面前出洋相了嗎?
「怎麼啦!頭疼嗎?」娜娜關切地問。
「對對!有點疼!」張濤含含糊糊地回答說。
「起來!我看看!」娜娜俯身拽著張濤的胳膊往上拉。
藉此瞬間時機,張濤立馬把一隻腳提起來,踏在水池邊。它就順著這隻腳的褲筒往前舒展。
娜娜伸出手,要摸張濤的額頭。
「沒事了!」張濤忙攔住娜娜的手。
跟著,他碎碎念念解釋道,「剛才,我以為地上有什麼東西,蹲下去看了看,又發現什麼也沒有,估計是我看花眼了。」
娜娜眼神怪怪地看著張濤,心想,這英雄怎麼有些神神秘秘的呢?
娜娜沒有再說話。她用濕毛巾擦著張濤肚子眼四周,一會用力,一會輕柔。
張濤微閉著眼睛,痛並快樂著。
隨著娜娜的擦洗動作,張濤那隻架在水池邊的腳有節奏地抖動著。
「你的腳沒事抖什麼抖?」
張濤這得瑟的樣子,讓娜娜心生不滿,她在他大腿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它本來就充血脹得難受,又突遭娜娜這使勁一拍,張濤疼得只有緊咬著牙根,才沒有發出自己的哀嚎。
「怪了!這褲筒里似乎有東西呢,還硬硬的,你不知道嗎?」娜娜好心好意地說。
張濤真要徹底暈倒了!
你不學醫嗎?學醫沒學人體構造嗎?沒學性知識嗎?
你不知道,你這樣的挑逗動作,會讓人熱血沸騰嗎?會讓人體某些部位,起生理反應嗎?
娜娜把臉扭到一邊,壞壞地笑了笑。
老子故意逗你的,課堂上這傢伙還見得少嗎?
不過,英雄的傢伙還果真不一般,這麼粗的傢伙,實在是少見。
她心裡沒來由也滾過一股熱流,更產生了一番嚮往與憧憬。
接著,娜娜又繞到後面,為張濤細細柔柔地擦起背來。
張濤終於長噓一口氣,把架起的腳收回,雙腿併攏站好。
金雞獨立這造型,擺起來也挺難受的。老讓一隻腳辛苦,那也是極不公平的。
美女後面擦背,大小濤哥傲然挺立。
張濤陶醉在這美妙滋味和大好風光里。
娜娜不聲不響地,又繞到了前面。
「你幹什麼呢?」張濤不由驚慌地發出自己的不滿。
「搓毛巾!」娜娜羞澀地說。
她自知犯錯,低著頭,不好意思往下看。
「拿來!我自己搓,你到後面站著!」
張濤語氣頗為嚴厲。他接過手巾,又把那隻腳架到水池邊。
「好吧!你搓好給我。」娜娜溫順地說。
「哇!你腋下有一個好大傷口!」
隔一會兒,娜娜又咋咋呼呼地,大叫起來。
頓了頓,她又說:「等等,你別動,我幫你拿藥搽搽。」
娜娜一邊擦藥,一邊埋怨著說:「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能如此不小心呢?難道你不知道自己受傷了嗎?」
張濤嘿嘿地沒有接話。他心想,你這溫室里長大的丫頭,真是小題大做。
老子平日裡受的傷還少嗎?比這嚴重的多的傷,都不帶皺一下眉頭,更別說看什麼醫生了。
再說,鄉下人天天要在水裡山上忙活,能沒有磕磕碰碰的嗎?
要是老小心這小心那,這活兒還怎麼幹呢?
要是有一點小傷,就看醫生,耽誤時間不說,這錢花得起嗎?
鄉下人的體質,大多比城裡人好。
其原因嘛,除了吃住乾淨和活動得多外,最主要的其實是,與疾病長期鬥爭的結果。
小病苦熬著,大病才求醫。這樣熬著熬著,不就熬出抗體了嗎?
不過,這事情也可換另一種說法的。鄉下人,那是賤命一條,不值得在賤命上花錢;城市人,常常患的,那是富貴病,得用錢堆著。
張濤那不以為然的表情,讓娜娜很生氣。
「別以為我說著玩,以後幹什麼,都得給我悠著點。身體得靠自己愛護。」
「呆會我拿些消炎的藥給你吃,再幫你打一針防破傷風的針。」
「這兩天傷口最好別沾水。如果再引起大面積感染,那可就麻煩了。嚴重的話,可能導致破傷風、氣性壞疽、敗血症、毒血症等等。再嚴重點,就是死亡,也有可能的。」
對眼前這個醫盲,娜娜覺得,那就是要把事情說得越嚴重,才可能引起他的重視。
更新於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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