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著有聖使的分身壓陣,波義耳膽子徹底大了起來,曾經對於龍國的忌憚也一掃而空。
他大劍一揮,直指城門:「走!兄弟們,殺到青木城,把咱們的國土搶回來!」
「沖啊!」
後方的本坦國士兵,各個都跟打了雞血似的,催動著技能撞上了青木城門!
……
南境軍區,總部。
袁靖川整理著軍裝,赫然是準備離開南境的架勢。
他帶陸聖回到南境軍區後,按照約定,直接跟雲道子取得聯繫,說了一下陸聖五轉的事情。
對此,雲道子倒是挺支持。
畢竟以陸聖的資質,完全值得給他一路開綠燈,以全國之力進行資源傾斜。
而且陸聖把黑墟的魔神吸收,南境軍區也能緩解不少壓力。
雲道子當即跟其他軍區、以及護龍軍聯繫,開始為陸聖湊齊五轉轉職台的材料,並儘快集合到南境軍區那裡。
甚至於,雲道子讓人送過去的,不僅僅是轉職台的資源。
就連六轉轉職台的材料,也會被一併打包送至南境軍區。
因為陸聖既然能吸收魔神的經驗值,那黑墟對他來說,就是一個練級聖地。
只要陸聖在這裡留上一段時間,靠著幾個魔神的經驗值,衝上六轉,似乎也不過是一年半載的事情。
既然如此,索性一步到位,把他六轉的材料也一併安排周全。
接下來陸聖哪兒也不用去,就留在黑墟練級好了。
這批材料很是珍貴,且只能送到位於南境軍區附近的傳送陣法。
那座傳送陣也在另外幾個小國的交界處,正逢這段時間,幾個小國又跟本坦國一樣,很不老實。
如此貴重的一批材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這個損失龍國固然承受得起,但陸聖五轉又要耽誤一段時間。
所以為了穩妥起見,袁靖川打算親自前去接手這批材料。
除此之外,袁靖川也讓人將這批材料即將抵達南境的消息,傳了出去。
其目的……自然是要釣魚。
要知道,袁靖川身為戰神,本身可不是善茬。
之前他身上有傷,黑墟又動盪,幾個小國在他臉上跳來跳去,他早就憋著股火了。
如今他被【元靈歸心術·飛升】治好了傷勢,戰鬥力重回巔峰,當然是打算給這些小國一些教訓。
如果對方只是叫囂,礙於外交關係,袁靖川還真不好動手。
但如果說,珍貴的五轉、六轉材料被送到附近,難保那些小國不會動心。
五轉材料也就算了,六轉轉職台的可都是稀有材料,對於一個小國來說,幾乎相當於一個資源豐富的礦藏!
至於他們是否有這個膽量,袁靖川也並不擔心什麼。
畢竟這些小國中,潛伏著不少南境軍區打入的間諜,在國事上有著不輕的話語權。
只需要他們在開會時,對各國首腦吹一吹風,不怕這幾個小國不上頭。
只要這些小國敢對材料伸手……
袁靖川並不介意,讓他們好好出一出血。
就在袁靖川整理好著裝,打算混入護送材料的隊伍中,看看此行能不能抓住幾條他國大魚的時候。
他的副官快步走來,給他遞上了一封文件。
袁靖川順手接過,看了幾眼,頓時眉頭挑起。
「啪!」
袁靖川狠狠將文件摔在桌面上:「本坦國膽子還真是肥了,竟然真敢染指銀伢區,還傷到了我手下的兵?!」
「看來之前他們一個個對南境軍區恭敬有加,全特麼是裝的。」
「我受傷的消息一傳出去,就暴露他們的本來面目了。」
那副官沉聲道:「摧城戰神,這件事情怎麼處理?」
「目前,銀伢區的兄弟們撤到了主城,看守著純白琉璃的礦藏。」
「本坦國的那群人,已經控制住了青木城,隨時可能對主城發起攻擊。」
副官提醒道:「此行帶隊的波義耳其實算不上什麼,但是據前線報告,他使用了一個道具,召喚出了某個高手的投影。」
「這個投影實力太強了,就連青木城的防護陣法,都能一擊打碎……」
「那是本坦國聖使的分身,實力當然強。」袁靖川拿過掛在一旁的軍袍,披在身上,而後朝外走去,根本沒有再看桌上那封文件的意思。
「據線報,本坦國的這位聖使,本來就是他們國家的第一高手。」
「之前更是因為職業特性,進入到了一個名為通神之路的秘境中,似乎收穫不菲。」
「甚至在那個秘境裡,他還有過擊敗一位西倫國聖騎士的光輝戰績,如今已經被本坦國奉為神明一樣的存在了。」
「就算是我,想拿下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這也是本坦國,現在敢直接跟咱龍國起正面衝突的憑仗吧。否則的話,他們也不過是一群只敢狂吠的瘋狗而已!」
身後跟著的副官並不像袁靖川一樣,了解一些高等機密情報。
得知本坦國出現了一位實力達到戰神層次的人,副官頓時大驚:「本坦國竟然有這種高手?」
「有這種人物坐鎮的話,派出咱們軍區的上將,豈不是也解決不了本坦國的麻煩?」
「哈哈!」走出房間後,袁靖川的步伐沒有絲毫減緩。
他大笑兩聲,擺手道:「誰說咱們軍區的上將解決不了這個麻煩?」
「陸聖那小子,雖然不是咱們軍區的人,但現在不是還留在咱們這嗎?」
「按照規定,只要他身上沒有任務,就需要接受當地軍區高等軍官的調遣!」
「來都來了,讓他也別閒著,去把本坦國的麻煩解決掉。」
「想留在我南境軍區混吃等死,門兒都沒有!」
「呃……」副官深知袁靖川口中的陸聖,雖然已經是上將軍銜,但實際年齡甚至不如他剛剛進入軍區的侄子。
據說,這位「陸上將」,實力誇張恐怖。
只是實力再強,面對國際級別的事務處理上,肯定欠缺經驗。
袁靖川把這件事情交給他去辦,明顯有點兒難為人了。
而且這麼重大的事情,以袁靖川的性子,也不可能會如此草率地交給一個年輕人吧?
想到這裡,副官覺得自己可能是誤會了袁靖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