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來到了第二天,今天便是武道協會宴會舉辦的日子,張文軒三人整裝待發,隨後開車前往山莊。
宴會所舉辦的地點就是武道交流會所在的山莊,沒一會兒的時間三人便已經到達山莊內。
他們從車上走下來,隨後在接待人員的帶領之下一路來到了山莊的深處。
依舊還是熟悉的花園,不過今天已經沒有了擂台與觀眾席位,整個花園都被改造了一遍,從武道交流擂台變成了宴會舉辦。
「張文軒來了。」
張文軒剛剛走進花園內,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瞬間吸引了整個花園內所有人的注意。
刷!刷!刷!
一道道目光紛紛看過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張文軒的身上。
有敬畏,有嫉妒,有羨慕,有驚懼。
眾人臉上可謂是神情不一,一時之間就如同是人間百態一般。
人群自動讓開了一條道路,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擋在張文軒的面前。
張文軒看著眾人的神情,他的臉上不由得有著笑容。
這些人畏懼與羨慕的目光讓他十分受用,怪不得那麼多人喜歡裝逼,著實讓人慾罷不能啊。
張文軒三人沒有多說什麼,他們直接找了一張桌子坐下,隨後有說有笑的聊天與品嘗餐桌上的甜點。
以三人為中心,附近的人都紛紛退開了一些路。
因為張文軒三人的到來,似乎花園裡面的氣氛都發生了細微的改變。
這個時候,又是一道聲音響起。
「天明武館的人來了。」
現場的氣氛再度發生變化,人們目光看過去,便見著丁磊帶著幾個天明武館的弟子從外面走進來。
眾人臉上看向他們的目光都不由得有些怪異。
丁磊的臉色相當不好看,特別是感受著眾人那目光,更是讓他感覺如坐針氈。
他的目光很快就看到了張文軒的所在,一抹忍不住的怒火從他的雙眼裡面湧現而出。
他咬了咬牙不想與張文軒發生衝突,隨後便打算避開一些。
與此同時,張文軒也看到了他們。
「喲,這不是天明武館嗎,怎麼今天只有你們這些人過來?」
「張猛在什麼地方?今天這麼重要的宴會難道張猛不出席嗎?他未免有些太傲氣了吧。」張文軒的話語陰陽怪氣,任誰都能夠從他的語氣裡面聽出幸災樂禍與譏諷。
刷!
剛才還有些嘈雜的花園直接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張文軒與丁磊幾人的身上,現場的氣氛變得有些玩味。
丁磊幾人聽著這些話,一個武館弟子實在無法忍耐,他頓時對著張文軒便是怒罵。
「張文軒,你太狂妄了,都是因為你的原因。」
「若不是你下那麼重的手,師傅又怎麼可能現在還在醫院裡面。」那武館弟子大怒不已。
哈哈哈!
張文軒直接笑出聲來:「你們天明武館是瞎了吧?昨天明明是張猛不要臉偷襲我,我只是正常反擊而已。」
「他自己接不住我的招,難道還能怪我?」
這話讓丁磊幾人有些啞口無言。
看著張文軒那囂張的態度,幾人肺都快要氣炸了。
他們一個個對著張文軒怒目而視,如果目光可以殺死的話,恐怕他們現在就恨不得將張文軒千刀萬剮。
張文軒欣賞著這群人無能狂怒的表情,心裡別提有多爽了。
之前張猛這群人差點殺了他,如今自己將張猛打進醫院,絕對算是以牙還牙。
還有什麼是比看著仇人吃癟更能讓人喜悅的。
丁磊忍耐不住,他強忍著怒火:「張文軒,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這一次的確是我們敗給了你,但不過只是你運氣好而已,等三年後的下一屆武道交流大會,到時候還不一定誰勝誰負呢。」
噗嗤!
張文軒一下子笑出聲來,好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丁磊見狀頓時怒火萬丈:「張文軒,你笑什麼?」
「我笑你們狐假虎威,裝模作樣。」
「難道張猛住院的時候醫生沒有告訴你們嗎?以張猛昨天受傷的情況,他的手大概率是無法完全恢復的。」
「今年他就不是我的對手,三年後又如何贏我?」張文軒嗤笑。
什麼?
這話讓全場震驚,不少人的臉上都露出驚愕的神情。
「張猛廢了?不會吧,他的傷勢居然這麼嚴重?」
「沒想到啊,我聽說以前天明武館跟人切磋打架,造成別人永久性傷害,現在這樣的事情落到了自己的頭上。」
「嘶!張文軒真是狠啊,居然一腳就將張猛廢了,如果張猛真的無法恢復到巔峰狀態,那他往後就再也不可能是張文軒的對手了。」
所有人都在議論,同時看向張文軒的目光也不一樣了。
一腳直接廢了張猛。
這是狠人啊!
惹不起,惹不起!
丁磊幾人心中怒火萬丈,恨不得當場將張文軒生吞活剝。
「怎麼,你們要跟我動手?」
「我隨時可以接受你們的挑戰。」張文軒直接表明自己的態度。
說話這句話後他直接走上前一步,而對面的丁磊幾人則是嚇了一跳,幾個人全都忍不住後退。
「張文軒,你想要幹什麼?」
「今天是重要的宴會,難道你打算在這裡跟我們動手不成?」丁磊面色巨變,他神情上湧現出慌亂。
「哈哈哈!」
「我只是逗你們玩玩,看你們嚇的那樣子。」張文軒大笑。
這話讓丁磊幾人漲紅了臉。
張文軒如此戲耍他們的態度,讓丁磊幾人內心的怒火宛若噴發的火山。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一系列的腳步聲。
「會長來了。」有人喊道。
花園裡剛才還劍拔弩張的氛圍瞬間消失,眾人都紛紛整理了自己的儀態。
只見易洪生等人從外面走進來,他面帶微笑著走進花園內。
「會長。」
「會長。」
眾人紛紛給易洪生讓開了一條路。
易洪生剛進來就感知到了現場氛圍的不對勁,當看到丁磊幾人那漲紅的臉時,他馬上明白髮生了什麼。
他渾然不在意,全然當做沒有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