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將盜門給干解散?確實不可能。😲🏆 ☝🐨
……
而蘇銘此刻已經坐在火車座位上,火車朝著羊城一路急駛而去。
經過一天的行駛,距離到達羊城還有半個小時。
正百無聊賴的蘇銘,此刻卻聽見隔壁座位傳來談論聲。
「哥,這次咱們好不容易來羊城這個盜竊聖地學習技術。」
「一定得好好學,到時候回去,指定能夠干出一番大事業!」
「對了,你準備學哪一派?」
這時,一個賊眉鼠眼的男子,朝著旁邊的鷹鉤鼻男子詢問道。
那鷹鉤鼻男子聞言,琢磨了一下,這才說道。
「白盜土夫子那一門,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學得會的。」
「現在紅盜和黑盜合為一門,分為空手派、鑷子門以及小刀會。」
「我想了想,還是學空手派吧,畢竟難度低一點。」
此話一出,那賊眉鼠眼的男子點了點頭。
「我也是這麼想的。」
「咱們過來拜師,然後回老家闖一番事業。」
「媽的,早就看咱們村兒首富不順眼了,到時候學成歸來,把他家產給偷光!」
「看他還嘚瑟不!」
那賊眉鼠眼的男子此刻頗有怨氣的說道。
蘇銘在聽見兩人的對話之後,頓時直呼好傢夥,大庭廣眾之下談論這種事情,生怕別人不知道?
況且他還是警察,只能說還沒到羊城,氣氛便開始詭異起來。-漫~*'¨¯¨'*·舞~ ❻➈ᔕᕼ𝕌ˣ.¢ỖM ~舞*'¨¯¨'*·~漫-
想到這裡,蘇銘直接打開了系統,開始對隔壁這兩個傢伙掃描。
然而系統卻是並沒有發出警報聲,這個結果倒是讓蘇銘有些意外。
怪不得去羊城學技術呢,原來這兩傢伙有賊心沒賊膽兒,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什麼犯罪記錄。
見此,蘇銘也取消了抓這兩人心思。
不過他還是站了起來,走到兩人身邊,準備勸勸這兩人。
「學技術,去新東方。」
「來羊城學盜竊?遲早有一天要被抓。」
蘇銘朝著兩兄弟說道。
那兩兄弟聽見這話,頓時不樂意了。
其中那賊眉鼠眼的傢伙,更是朝著蘇銘不滿的說道。
「你誰啊?管的這麼寬?」
蘇銘見此,直接拿出手銬。
兩人見此臉色一黑。
臥槽,這傢伙還是個條子?
兩人心中大罵晦氣。
也在轉瞬間換了一張臉。
「喲,警察同志?」
「我倆剛剛就是在吹牛逼,你別當真。」
「正經人誰會去學什麼盜竊啊?」
那賊眉鼠眼的男子此刻朝著蘇銘解釋道。
「行,把身份證拿出來。」
「我會重點關注你倆。」
蘇銘此刻說道。
兩人拿出身份證,看著蘇銘認真的記錄,瞬間臉都黑了。
他們興致勃勃的坐火車來羊城,準備學習技術。
哪曾想還沒下車,直接被條子給盯上了。
得了,求學夢徹底破滅了!
……
而在羊城火車站,一位位身穿便衣的民警,穿梭在人群當中,神情緊張,如臨大敵。
公安部特派了一位叫蘇銘的同志過來,他們是過來掩護蘇銘的!
羊城
作為盜竊聖地,魚龍混雜,那些人仗著自己的手藝,狂的沒邊。
偷軍車,偷火車站,無所不干,簡直沒有絲毫下限!
這些事情,讓上面很沒面子!
羊城警局,更是常常受到上面的訓斥。
羊場警察局的局長,更是焦慮得蒼老了二十歲。
不過,上面也不是只給壓力,也曾給羊城派出所調遣各地的反扒先鋒過來。
然而,效果卻是讓警方抬不起頭來。
那些曾在其他省,被譽為反扒先鋒,抓賊無數的警察同事,被上面派來羊城,剛下火車,還沒有出火車站。
直接被盜門的人盯上,盜門的人悄無聲息的偷走他們穿在身上的內褲,甚至那些反扒先鋒們都沒發現。
反扒先鋒們人還沒到警局,盜門的人已經將他們的內褲送到警局了。
這些事情,完全是赤裸裸的嘲諷!
囂張,瘋狂,在盜門的那群人身上被體現得淋漓盡致!
所以,很長一段時間,上面也沒派其他省的同事來羊城過。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派了蘇銘同志過來。
不過,羊城警察局的局長以及民警們,知道這次若是再讓盜門的人把蘇銘同志的內褲偷了,那麼事情就大條了。
蘇銘,這位同志的來歷非常不簡單!
他是江城省今年的全國優秀人民警察人選,以後是要前往京城被大領導接見的。
若是蘇銘在羊城,內褲被盜門那群人毫無聲息的偷了。
那麼他們警方徹底顏面無存!
到時候,江城省不找他們羊城省的麻煩?
我們省選出的警察代表,去支援你們羊城省,還沒出火
車站呢,內褲就被偷了,你們警察是幹什麼吃的?
甚至兩個省的老大去上面匯報工作,都得在會上掐架!
無論是江城省還是羊城省,都顏面無光!
並且,蘇銘還是京城公安部指派的,這不直接往上面領導臉上扇巴掌嘛!
所以,在聽見蘇銘要來的時候,羊城警察局局長孫明山,人都麻了!
直接安排人穿便衣,布控在整個火車站,不給盜門的人機會。
一定要保住蘇銘的內褲,一定要保住兩個省的顏面!
……
在火車站監控室,孫明山看著監控裡面,局裡的民警布控在火車站各個地方,他緊繃的神經這才有一絲放鬆。
盜門的人這都敢動手,那就沒天理了!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在火車站之中,一位青年,穿梭在人群當中,而那些便衣,搜尋著四方,卻唯獨沒有看見那青年一般。
如果蘇銘在此的話,在看見這一幕之後,定然會目瞪口呆!
因為這青年使用的正是隱匿術!
青年目光掃過四周,在那些便衣身上一一掃過。
嘴角卻是勾起一抹嘲諷。
他們盜門中人,幾千年來不知道和這些捕快打了多少交道。
他們只要掃一眼,便能夠認出哪些是條子。
甚至聞味道都能聞出條子身上不同尋常的氣息。
穿便衣?有用嗎?
這火車站今天搞出這麼大陣仗?有點意思。
又有不開眼的條子來羊城?
「不管誰來了,只要是條子,你光不光腚就由我盜門說了算!」
那青年在心中暗自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