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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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硬而固執的四個字,非但沒打擊到顧海,反而惹來了他的輕笑。

  白洛因洗到半途中,感覺棚子的塑料布被掀開了,露出顧海那張魅惑邪肆的面孔。

  「我還是不放心你,沒事吧?」

  白洛因直接將香皂盒丟了過去,怒斥一聲,「沒事!」

  顧海放下塑料布,好像占了多大便宜一樣,一邊走一邊樂。心裡暗忖,臉皮怎麼這麼薄啊?上次喝醉了酒,還主動要和我比鳥兒呢!由此可見,這人就是悶騷,表面上悶,其實骨子裡比誰都騷!

  白洛因匆匆洗完了澡,穿衣服的時候也在納悶,他經常去澡堂子洗澡,和一群男人屁股對著屁股,都沒這麼彆扭。怎麼這事一發生到顧海身上,就變了一個味兒呢?

  顧海讓白洛因把長褲脫下來,手裡拿著消毒藥水要給白洛因消毒。

  白洛因瞧見白色的棉球和透明的藥水就肝顫,小時候劃了個口子,都是白漢旗給他消毒上藥,每次都用酒精,消毒的時候比流血還疼。

  「要不別消毒了,直接上點兒藥算了。」

  「老實待著!」顧海扳住白洛因晃動的腿,儘量安慰道:「沒事,不疼。」

  白洛因剛放鬆了一些,就感覺一股尖銳的疼痛刺到了骨髓里,疼得他直哼哼。

  「草,你不是說不疼麼?」

  顧海壞笑,「我說不疼你就信?」

  白洛因咬牙切齒。

  顧海心裡舒服了,誰讓你下午那麼氣我的?不讓你疼兩下,難平我心頭只恨!

  上藥水的時候,白洛因一聲不吭了。

  顧海每塗一下就瞧他一眼,見他老是一副表情,忍不住問:「還疼呢?」

  白洛因搖頭。

  顧海故意放慢塗藥的節奏,一副閒聊的口氣朝白洛因問:「下午那個不男不女的小子是誰啊?」

  一聽這話,白洛因又炸毛了,「你說話就不能好聽點兒?」

  「他就長成那樣,能怪我說他麼?」

  白洛因黑了顧海一眼,沒好氣地說:「那我是髮小,就住在這一片兒,人好著呢!」

  「叫啥?」

  「楊猛。」

  「楊萌?嗯,是挺萌的。」

  白洛因猛地朝顧海的腦袋上拍了一下,「你還有完沒完了?」

  說完,把顧海踢開,自己鑽進了被窩裡。

  關燈之後,顧海又開始施展他的無敵騷擾功。

  前幾天他是趁著白洛因睡著的時候,摸摸這捏捏那,現在直接來明的了,白洛因往這一躺,他就耐不住了,騷動的手順勢爬進了白洛因的睡衣里。

  真尼瑪滑啊……顧海自我陶醉。

  白洛因用力攥住顧海在他前胸後背滑動的手,擰著眉毛問:「你有毛病吧?大晚上不睡覺,在我身上發什麼騷?」

  顧海把頭湊到了白洛因的肩窩處,一副無賴的模樣。

  「我就想摸你。」

  白洛因被他摸得渾身上下冒出小粒粒,心一煩呵斥道:「你丫的有女朋友不摸,摸我幹什麼?」

  「摸她沒有摸你舒服……」顧海貼在白洛因耳旁軟語。

  白洛怒瞪著顧海,「你說什麼?」

  顧海瞧見白洛因這個眼神,呼吸一緊,差點兒一口咬上去。

  「我說她不在,我摸不著,心痒痒,旁邊就你一個人……」

  白洛因氣洶洶地把顧海的手抽出來,往他那邊甩過去。

  「你摸你自個不是更爽麼?」

  顧海嘴裡的話更流氓了,「我想把你摸出火來,咱倆一塊弄,那樣多爽!」

  「誰要跟你一塊?」

  白洛因氣得胸脯一起一伏的,眼神不住地往顧海那邊瞟,裡面全是提防和戒備,生怕他那隻作惡的手又伸了過來。

  顧海瞧見白洛因腫著臉,又一副怯生生的模樣看著自己,頓覺白洛因這個樣子可愛到爆了。真想拽過來欺負欺負,看他發脾氣時那倔強的嘴角,執拗的眼神,被挑逗起來之後隱忍卻又享受的模樣。

  第一卷:悸動青春61小因子小海子。

  「哎,我在你這住了十多天了,怎麼沒見你搞事兒啊?」

  白洛因側過身,一副懶得搭理顧海的模樣,「我搞事兒也不會讓你看見啊!」

  顧海又湊了過去,前胸抵著白洛因的後背,聲音無限魅惑,「你都啥時候搞啊?我可是二十四小時跟著你,沒瞧見你有什麼動作啊?」

  白洛因用胳膊肘猛地抵了顧海的腰眼一下,「大晚上說這些有勁麼?」

  顧海的腰間一陣酥麻,說話也變得油腔滑調的,「這些話不都是晚上才說麼?」

  白洛因閉上眼睛,無視這個深夜發騷的男人。

  顧海的手又伸了過去,這次直抵白洛因的褲腰,先是假裝捏捏小腹上的肌肉,然後趁著白洛因不注意,猛地伸到了裡面,等白洛因拽住他的時候,他的手都觸到了根部的毛髮。

  白洛因的眼睛裡像是燒起了一團火,猛地撲到顧海的身上,對著他的脆弱之地一頓猛K。

  「你丫的再鬧給我滾蛋啊!」

  顧海笑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都是男的,互相摸摸又怎麼了?你沒聽說過啊?讓男的給把把關,有助於提高性能力。」

  「扯淡吧,我怎麼沒聽說過這句話?我不用你把關,能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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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流的。」

  「呦呵!」顧海目露訝然之色,「聽你這話,你經驗還挺豐富的。怎麼著?你和你女朋友打過炮了?」

  「你管的著麼?」

  顧海也不知道是好奇還是著急,不停地追問:「說真的,你到底還是不是雛兒啊?」

  白洛因淡淡地回了一句,「你先問問你自己,你要是我就是。」

  顧海心裡有譜了。

  「那咱倆交流交流,你和我講講你和你們家慧兒的第一次,我再講講我和我們家璐璐的第一次。」

  「我不想聽你的第一次。」白洛因說。

  顧海詫異,「為什麼啊?這麼刺激的事兒你都不樂意聽?」

  「有什麼刺激的?」白洛因冷哼一聲,「不就是兩個爺們兒一起搞麼?」

  顧海給了白洛因一個爆栗子,「你說誰是爺們兒呢?」

  這一下正好打在白洛因額頭上的青包上,打得白洛因直吸氣。

  顧海立刻緊張了,趕緊去查看白洛因青腫的部位,小心地吹了吹氣,「打疼了吧?」

  白洛因把顧海的手劃拉開,將被子掖到脖子的位置,甩了句:「睡覺!」

  「別啊!」顧海整個人都壓在了白洛因的身上,「你給我講講唄!」

  「講它幹嘛啊?」白洛因有些不耐煩了。

  「滿足滿足我的好奇心,我對你的床底表現特別感興趣。」

  「你這不是戳我的傷口麼?我和她都分手了。」

  不知道為什麼,顧海看到白洛因這麼藏著掖著自己的過去,這麼介意這個叫石慧的女生,突然覺得有些不痛快。

  「你不講就證明你不行,我代表黨,代表中國人民解放軍鄙視你。」

  白洛因不是不想講,而是根本沒得講,他和石慧只有一次性接觸,是在石慧出國前的那個晚上。白洛因曾經強烈地想占有這個女孩,以此來拴住她,讓她整天在後面老公老公地叫著,即便出國了也帶著自己的標籤。結果就在這女孩把衣服脫光了躺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卻僵死在了最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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