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白洛因的手像老虎鉗一樣地夾著顧海的雙腿。
顧海的視線下方,小因子已經吐了長長的一路口水,顧海的指尖一碰,白洛因整個身體都震顫起來。
「想射了……」白洛因說。
顧海將命根抵在白洛因縮動的密口處,幽幽地說:「你改口,立刻讓你噴。」
白洛因強有力的手臂將顧海的頭攬了過來,雙目對視,較勁一樣的口氣說:「你先改口。」
顧海特大方的喊了聲,「老公。」
白洛因神色一滯,眸中波光粼粼,兩腮的肌肉繃了繃,薄唇輕啟。
「老公。」
顧海的魂瞬間被勾走,一陣狂風暴雨般的律動,將白洛因的身體操聳到床頭,一股濃液噴灑而出,白洛因的肩膀劇烈地抖動,口中陣陣低吼。
還未將此番激流徹底消受,顧海再次毫無徵兆地狠狠貫穿,白洛因突然不受控地再噴射出一股,這次聲音都夾帶著幾分哭腔,像是爽到了極點。
顧海最後一次猛衝,並用手狠狠擼動小因子,白洛因整個身體痙攣抽動,快感以小腹為原點向四周炸開,連環炮一樣地在身體各處流竄。爽得白洛因嘶聲高喊,猛地抱住顧海,語無倫次地呻吟道:「不行了……要死了……大海……」
事後,緊緊抱在一起,顧海用手擦拭著白洛因汗涔涔的額頭,靜靜地凝望著他,呢喃道:「老公……」
白洛因被顧海這深情的一聲喚嚇了一跳,「你要幹嘛?」
「不幹嘛……」顧海貼著枕頭笑,「該你了。」
鬧了半天,顧海是想拿這聲老公去換白洛因的那一聲。
白洛因當即還口,「老婆。」
顧海,「……」
過了半晌,又像大肉蟲子一樣粘了上去,「今兒是咱倆的洞房花燭夜,你就不能松個口?我都叫你那麼多聲了。」
「我剛才不是鬆口了麼?」白洛因說。
「我還想聽,聽一千遍一萬遍都不夠。你就叫一聲老公讓我聽聽吧!只要你肯叫,老公就給你改口費。」
「給什麼?給多少?」白洛因問。
「等你叫了我再告訴你。」說完又喊了幾聲老公作為贈品送給白洛因。
白洛因只好勉為其難地再次喊出那個拗口的稱呼。
「老公……」
顧海立刻愛憐地將白洛因壓在身下,啃咬著他的下巴,「好寶貝兒,老公這就給你改口費,你要多少給多少。」
【洞房番外結束,明天開始寫猛子和尤其的。】
番外之猛其其1小警帽被辭退。
這一天,晴空萬里,陽光普照。
難得趕上一個好天兒,楊猛美顛顛兒地上街巡邏去了。路過彩票站,習慣性地把車停靠在路邊,進去買了兩張刮刮卡,第一張沒中,第二張中了五塊錢,於是又用五塊錢換了一張,這一刮竟然刮到五百。
楊猛的嘴快咧到耳叉子那去了。
「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明天又是好日子……」楊猛哼著小調就走出了彩票站,深吸一口新鮮的空氣,心情倍兒舒坦。
自打熬過掙份子錢的那段苦日子,楊猛就一直在走順字兒。先是在白洛因婚禮上拿到五萬塊勞務費,後又領到了全勤獎金,現在又刮中了五百塊……就連攤煎餅都能趕上個雙黃蛋!
我可能要轉運了……楊猛一邊想著一邊樂吟吟地打開車門。
「救命啊!!耍流氓了!!」
聽到一個婦女悽厲的喊叫聲,楊猛神經一緊,趕緊順著聲音跑了過去。跑到路口拐了個彎兒,瞧見一男一女在地上撕扯著,女的嗷嗷哭叫著,男的用手扒著女人的裙子,絲襪都裂開一個大口子。四周站了七八個人,愣沒人上前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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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猛惱了,大吼一聲之後沖了過去。
周圍人群一鬨而散,那個男的看到警察來,非但沒停手,還撕扯得更帶勁兒了。眼瞧著婦女的衣服全被扯爛了,楊猛操起警棍,上去對流氓一陣敲打。
「你給我放手!麻利點兒!」楊猛怒聲吼道。
男的壓根沒把楊猛放在眼裡,楊猛沒敢下狠手,這男的就任他打,反正就是不鬆手。楊猛見男的屢教不改,上去就是狠狠一棍子,雖說他身板小,底子差,可這麼多天沒少參加特訓,手上還是有點兒勁的。
這一棍子下去,流氓立馬躥了起來。
「我草你媽!你敢打我?你敢打我?」男的揪住楊猛的領子。
楊猛不甘示弱地怒吼道,「打你咋?打你都是輕的!走,跟我到派出所走一趟!」
男的當然不從,楊猛又不鬆手,於是倆人撕扯起來了。
旁邊的婦女從地上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哭咧咧地朝楊猛說:「謝謝警察同志,你一定要把他抓起來,他已經欺負我不止一兩次了。」
楊猛聽了這話下手更狠了,拳頭雖小,次次戳中要害。這個男的就是個軟柿子,看著個兒挺大的,其實一捏就扁,楊猛也難得碰上這麼一個對手,既沒有兩腳就把他踹倒,也能和他僵持幾拳,打得楊猛虎虎生威。
「吼!!……哈!!……」楊猛一個掃堂腿將流氓踹倒在地。
手銬銬上去,在無數欽佩的目光中將男的拽上了警車。
「警察同志,我就不用去了吧?」婦女一臉糾結之色。
楊猛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你還是跟我走一趟吧!做個筆錄。」
「我怕寒磣。」婦女抹著眼淚。
楊猛當即保證,「放心,我把你安排在裡屋,沒人瞅得見,我們肯定會替你保密的。」
「我先回家換件衣服,等會兒再去!」婦女說著就一瘸一拐地朝遠處跑去。
楊猛本想下車追,可一瞧婦女那條撕成布條狀的裙子,再一瞧車上那位主兒,還是打開車門啟動車子,先把車開到了派出所。
「周子,今兒逮回來一個!」
楊猛出去巡邏還能帶回來人?在同事們的印象里,楊猛值班只有兩種結果,要麼鼻青臉腫地回來,要麼有去無回。今兒不僅逮回來一個,而且還是全須全尾的大老爺們兒,真是個新鮮事!
「咋回事啊?」周子問。
楊猛一邊喝水一邊說:「街上耍流氓。」
「膽兒夠肥的啊!」
周子說著就朝男的褲襠處踹了一腳,男的夾住雙腿狠罵了兩句,被周子拽去了審訊室。
楊猛在外面悠哉悠哉地喝著茶,身上的毛孔全都舒展開了,心裡特別痛快。不光是因為逮到一個禍害,更多的是對他自身實力的肯定。楊猛自戀地欣賞著自個的小拳頭,對著空氣比劃著名,嘴裡配合著喊出唰唰的風聲。
晚上下班剛要走,一排高級小轎車停在了派出所門口,楊猛好奇地朝外看去。
一個女人,身後跟著七八個壯漢,表情肅殺地往裡走。楊猛瞧出婦女是今兒被流氓欺負的那個,沒想到真來了,就是這陣勢,實在有點兒……
「誒……」楊猛伸出胳膊攔在婦女面前,「派出所內不讓打人啊!你們就是和他有再大的仇,也有我們幫你們處理!」
沒想到,剛才還客氣道謝的婦女,立馬變了一張臉,指著楊猛朝身後的眾位爺們兒說:「就是他,就是他欺負我還抓走我老公,你們派出所所長呢?出來給個說法,你們這的警察亂抓人!麻利兒的,再不出來砸東西了啊!」
楊猛懵了,「你們這是要幹啥?誒,我說,你剛才不是……」
「我不是什麼啊?」婦女尖著嗓子指著楊猛的鼻子罵,「臭流氓!就你丫也配當警察?趁著巡邏的機會當街占婦女便宜,我老公攔著你,你還打人!你還有沒有點兒道德心了?還讓不讓我們老百姓活了?」
「……」
這場糾紛一直延續到晚上九點多,楊猛才被放行回家。
第二天一早,楊猛就被所長叫到了辦公室。
「所長,那婦女純粹是胡扯,您說我是那樣的人麼?我雖然個兒矮點兒,沒啥錢,可也犯不上當街占婦女便宜啊?一看就……」
「行了。」所長臉色挺凝重的,「我相信你不是這樣的人。」
楊猛立刻鬆了一口氣。
「只要您相信我就成了。」
所長抬起眼皮看了楊猛一眼,沉聲說道:「但是這事鬧得沸沸揚揚的,影響挺不好,而且人家不會無緣無故找你麻煩,你肯定之前惹了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