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歡天喜地鬧洞房(三)雞飛蛋打
關於誰先誰後的問題,倆人還是採取傳統的辦法——石頭剪子布。
事實證明,在划拳這一方面,顧海的確不是白洛因的對手。人家划拳憑藉的是運氣,白洛因划拳走的是心理戰術,他只要在划拳之前朝顧海看一眼,基本就能猜到他想出什麼。
於是準新郎的角色就由白洛因來扮演,偽新娘的角色自然就是顧海的。
顧海順從地擺出九十度的姿勢抵在牆上,白洛因站在他的身後,掏出全副武裝的小因子,開始了他的征服之路。
剛撞了一下,周圍就響起一陣起鬨聲。
白洛因找了一下感覺,發現綁在顧海身後這個東西摸起來不硬,但是想戳穿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的,彈性相當強,撞擊的時候要用很大勁才能撬開一個孔,結果收回來沒一秒鐘就恢復原狀,再次撞擊還需要相同的力才能撬開。
所以,想要成功捅進去,不僅需要力量,還需要速度。
白洛因找到竅門之後,開始展開威猛攻勢,每撞擊一下,旁邊的伴郎團就跟著吼一聲,雷翻了站在一旁的閆雅靜。姑且不說這畫面有多限制級,就說這個讓她暗戀了五年的男人,居然也有受制於人的時候。
「你忘了喊口號了。」楊猛在一旁提醒。
白洛因大汗淋漓地停下來,扭頭看向楊猛,「喊什麼口號?」
尤其在鏡頭後面幽幽的提醒,「就那個……什麼……什麼進去了沒……」
白洛因恍然大悟,再次提槍上陣,剛才一舉攻陷的地域竟然被封死了。白洛因簡直要瘋了,這玩意兒是什麼東西做的?怎麼說句話的功夫就能黏合得這麼緊緻?
無奈之下白洛因只好從頭再來。
又是一陣力量強勁的腰部擺動,這一次白洛因謹記規則,不時的朝顧海問:「進去了沒有?」
幸好顧海腰杆子結實,要是換了別人,早就被撞得貼到牆上了。他特想提醒白洛因一句,你這樣的方式不對,既耗體力又沒什麼效果,你得找到技巧!當然,這種話顧海是說不得的,真要讓白洛因開竅了,他唯一可以占便宜的領域都喪失了。
所以,顧海只能說,「使勁捅!」
不料,一向嚴謹的劉沖在旁邊開口了,「你前面落了兩個字。」
「對,把那兩個字補上!」
於是,平日裡威風凜凜,睥睨眾生的顧海,這會兒在七個人的目光高壓下,不得不輕啟薄唇,道一聲,「老公……使勁捅!」
白洛因噗嗤一聲樂了,前功盡棄,事後狠狠揪扯自個的腦門,你咋這麼沒出息?他叫你一聲老公,你就美成這樣?
「要不換個人吧?」佟轍用手颳了一下鼻子,「我看你夠嗆啊!」
白洛因當即黑臉,「要不你試試來?」
你丫能撞出一條縫我就服你!
佟轍還真沒含糊,「試試就試試。」
結果,剛走到顧海的身後,白洛因就意識到了什麼,當即把佟轍甩到一旁,「憑什麼讓你試?有你什麼事啊?差點兒上了你的當!」
而後接著奮戰,這次力道更猛,顧海的腰都給震麻了。嘴裡喊著老公使勁捅,其實心裡在說,你還是悠著點兒吧!別把腰閃了!
挺了二十多分鐘,白洛因終於敗下陣來。
這下換成顧海上。
眾人屏氣凝神,目光專注的盯著顧海看,他們不知從什麼渠道打聽來的八卦,據說顧海那方面的功夫相當之強,今兒這個遊戲就是為了印證這個流言是否屬實。
顧海出場的那個架勢,就宣告了他在**上面的控制權。
白洛因參照顧海剛才的姿勢,雙手抵牆,腰身微微挺起,渾圓的臀形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之中。顧海幾乎無需準備,單刀直入,上來就是重頭戲。他根本不把這當成遊戲,只要腦子裡想著,把這個東西戳穿了就能進到白洛因的身體裡,顧海就幹勁十足。
強有力的腰部震動,響亮的撞擊聲越來越密集,從幾個分散的點連成一條線,乃至一個面。顧海儼然比白洛因的技術好多了,前後夾擊,左右開弓,深淺有度……自打侵入到那塊膠狀固體裡,就沒再退出來,一點一點地深入。
就連威猛過人的周凌雲,此時此刻都不禁感嘆,年輕就是好啊!
佟轍朝旁邊瞥了一眼,閆雅靜正呆愣愣地欣賞著。
輕咳一聲,「後悔了吧?」
閆雅靜回過神來,下意識地問了句,「後悔什麼?」
佟轍不痛不癢地說,「後悔當初沒給他下藥啊!即便得不到他,和這樣的男人春宵一刻,也算是配得上你這個處女身了。」
處女倆字,佟轍咬得很重。
眾人的視線齊刷刷地投了過來,全用看國寶的目光看著閆雅靜,大妹子,你是處女麼?我怎麼一點兒都沒看出來!
閆雅靜那張臉紅得像秋後熟透了的大柿子。
尤其一邊錄像一邊喃喃自語道,「我總算弄清楚他倆誰上誰下了。」
楊猛湊過來,一副八卦的面孔對著尤其。
「你咋看出來的?」
尤其騰出半張臉對著楊猛,「這麼明顯你都沒看出來?」
楊猛還沒說話,劉沖把他拽過去了。
「你倆聊啥呢?」
楊猛鄙夷地斜了尤其一眼,而後小聲朝劉沖說:「他剛才和我吹牛B,說他能看出白洛因和顧海誰上誰下。」
劉沖驚詫,「咋看出來的?」
楊猛當即一拍巴掌,「瞧瞧,我說的沒錯吧?壓根就看不出來!」
尤其肩膀一歪,差點兒和攝像機一起側翻在地。
顧海已經已經成功戳開一個大洞,開始朝白洛因的臀部進發,結果越到後面,這個膠狀物凝固得越是緊密,儘管顧海戴的這個鐵皮套前端是尖的,可也架不住這麼被夾著。旁人提醒顧海要喊口號,顧海差點兒把這事給忘了。
當即問道:「進去沒?」
白洛因費勁巴拉地回了句,「老公……使勁捅……」
這五個字一脫口,顧海瞬間就活了,一雙眼睛曜石般閃著精猛的神光,箍著白洛因腰身的兩隻大手爆出青筋,兩條有力的長腿像是穩固的機關槍托架,上面的那根棍真就是名副其實的機關槍,射速和力量都是一流的。
屋子裡響起一陣猥瑣的喝彩聲,顧海性感的側臉帶著魅力四射的風采。
眼看著就要撐破了,就差薄薄的一層膠質,顧海刻意表現出體力不足的模樣,大汗淋漓,呼哧亂喘,斷斷續續地問:「進去沒?……進去沒?」
為了趕緊熬過這個環節,給顧海加油鼓勁,白洛因只能不停地說:「老公使勁捅。」
每聽見一次,顧海的身體就會即刻蓄滿能量,惹得眾人連連拍手叫好。
爽死了!顧海已經忽略掉了分身撞擊硬物的那種疼,滿腦子都是白洛因喊出的話。
如果每次在床上,他都可以如此熱辣放蕩,不需要別人逼迫就說出這種話該有多好。
幻想著幻想著,就聽見啪的一聲響,固體膠硬是被戳穿了。
尤其端著攝像機的手抖了一下,忍不住唏噓道,「這貨太強了。」
楊猛還挺不服氣的,「那東西很硬麼?我捏的時候覺得挺軟的。」
顧洋從旁邊拿出一個備用品扔給楊猛,楊猛帶著鐵罩試了一把,等尤其想攔著他的時候已經晚了,楊猛狠狠這麼一撞,只聽見公雞打鳴一樣的嘶叫聲,楊猛臉上的血色頓時被抽乾,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好一會兒,眾人才將疼休克的楊猛掐醒。
第三個遊戲更損,名字叫「雞飛蛋打」。規則就是一方的老二上面綁個二踢腳,捻子做得相當長,另一方的手背上被灑上膠水,膠水幹了之後迅速粘結在皮膚上。遊戲開始之後,一方的捻子被點著,另一方只有把手背上的膠水全部弄乾淨,才能過去把捻子撲滅。如果捻子燒到頭了,另一方的膠水還沒弄乾淨,那就如遊戲名所說……
這個遊戲的寓意就是,只有把外來的雜念全部清除掉,才能解除另一半的心理危機,以最乾淨明朗的身心度過其後的洞房花燭夜。
說得挺好聽,其實就是折騰人。
危險的任務由顧海來執行,技巧上的東西由白洛因來操縱。
「開始!」
白洛因眼睛觀察了一下火星子流竄的速度,發現不出兩分鐘,顧海就要雞飛蛋打了。他必須要在兩分鐘之內把手上的膠水除去,丙酮是不能用了,一方面家裡沒有,另一方面需要五到十分鐘,根本就來不及。
眼瞧著火星子躥了三分之一,這會兒白洛因才表現出他對小海子的緊張和在乎。
他想出一個方法,搶過劉沖手裡的膠水,倒在被灑膠水的地方,讓乾涸的膠水再度被溶解,然後迅速去屋子裡洗手。
可惜,他晚了一步,當他打開水龍頭的時候,膠水又黏上一層。
「捻子燒了一半了!」佟轍在裡面壞心眼地提醒。
白洛因再次倒膠水,洗手,這次速度快,但不夠乾淨。外面提醒的聲音再次響起,白洛因真急了,嘩啦啦倒了好多膠水在手上,開始在水龍頭底下瘋狂地搓洗。你可以想像一個人洗手洗得水花四濺,頭髮盡濕麼?白洛因的這一個彪悍的舉動出賣了他的兩個屬性。一就是生活自理能力差,二就是愛小海子如命!
終於,手上的膠水被洗掉,白洛因猛地朝顧海的胯下撲去。
距離小海子不到十公分的地方,白洛因驚險地將捻子掐斷。
火星子就在眼皮底下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