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海猛地掀開白洛因衣服的下擺,看到腰上一圈紅血印,頓時驚愣在原地。
白洛因還在吸著氣,尼瑪這老虎鉗子,真機巴不是好惹的!
「他怎麼會知道你腰上有傷?」顧海陰著臉問了一句。
白洛因心都涼了,我怕你擔心,一直默默地瞞著你。你倒好,看到我受傷了,一句安慰沒有,先甩了這麼一句話,你真夠意思!!
「因為是他給我啃的!有本事你把我這一圈肉全挖下來,再把他的牙全敲下來,我就告訴你那些裸照是怎麼來的!!」
說完這句話,白洛因大步流星地走了回去,一副無所畏懼的表情。
過了很久,顧海也走回去了,只是沒走到白洛因身邊,而是回了原位,離顧洋不足一米寬的距離。要想把這個姦夫幹掉,只要伸手就能夠到。
顧海呼出的氣體都是陰冷的,顧洋卻一直很淡定。
好一會兒之後,顧海突然扭頭看向顧洋。
「你是不是在挑撥離間啊?」
顧洋真想噴顧海一句,你丫才反應過來啊?偷竊我公司的東西倒是挺有一套,怎麼到了白洛因這,腦子就被自個的蹄子給踢了?
顧海站起身,惡狠狠地朝顧洋說了句,「一會兒再找你算帳!」
說完,大步朝白洛因那邊走過去。
顧洋甚是解恨地來了句,「活該!」
剛說完,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的視線內,顧洋不由的一愣。
天底下除了他和顧海,還有長得這麼像的倆人?
看到顧洋的人也不由的一愣。
佟轍和顧海出發的時候,本來穿著一身很適合他的衣服,結果換了女裝之後,再想換回就沒時間了。加之怕被追兵認出來,就裹了一身特破舊的衣服,這會兒走在鄉間小路上,還真有點兒像當地人。
這是顧洋還是顧海?佟轍這會兒也犯二糊了,要是按照感覺來,這應該是顧洋,可顧洋怎麼會在這呢?明明和他一起跳下來的人是顧海啊!
顧洋為了看清他的長相,故意問了句,「哥們兒,從這到石家莊還有多遠啊?」
佟轍把兩隻手插到袖子裡,操著一口山東腔回道:「哎嗨,俺不是本地人,俺是山東人,你去那邊問問吧!」
顧洋,「……」
第二卷:烈焰濃情67屬你丫最精了!
顧海找到白洛因的時候,白洛因就坐在不遠處的一個小土坡上,一條腿屈起,一條腿愜意舒展,胸口貼在屈起的那條腿上,下巴戳著膝蓋骨,一副少來惹我的表情。
顧海喪眉搭眼地走了過去。
「起來,別在這坐著,著涼。」顧海去拉白洛因。
白洛因差點兒把顧海的手腕撅折了,顧海順勢倒在白洛因身上,賴著就不起來了。白洛因死死揪著他的衣襟,朝空蕩蕩的荒草地喊了聲,「誰家的牲口開了?趕緊拉走!」
顧海一口咬住白洛因的肩膀,白洛因吃疼,狠狠在顧海的後背上楔了兩下。
「滾一邊去,少理我!」
「那你先起來!」顧海又拽白洛因。
白洛因急眼了,「你管我起來不起來?」
顧海也豎起眉毛,「有人給你洗衣服是吧?」
「是。」
白洛因凶著兩條眉毛回應完顧海,就使勁在地上蹭了幾下,本想著多蹭點兒泥上去,結果褲子裂口的地方正好招在干樹皮上,咔嚓一聲,一下裂到腿彎的地方了。
顧海直接給氣樂了。
蹲下身看著白洛因,揉揉他的臉,好脾氣地說:「剛才是我不對,我不該說那些混蛋話。你也知道,什麼事一牽扯到你,我這脾氣就收不住。」
白洛因沉著臉沒吭聲。
顧海厚著臉皮湊過去,嘴在白洛因的耳朵上一個勁地蹭,蹭得白洛因頭皮發麻。
「得了……攏共才多大點兒事啊?別小皮臉了。」
草!誰先小皮臉的?白洛因特佩服顧海求原諒時那種栽贓嫁禍的本事。
扭頭一瞧,旁邊有個草坑,那一根根刺草啊,支稜稜地朝天長著,剛才白洛因的小褲衩就是被這些壞傢伙紮成了篩子底兒。
「行了,我知道了,起來吧!」白洛因沒好氣地說。
顧海剛一鬆手,白洛因猛地一推,直接把顧海推到旁邊的草坑裡了,再趁機一壓一拽,顧海整個身子都在草坑滾了一圈,再起身時,渾身上下都是毛刺,目測得有幾千來根。
白洛因掉頭就跑,一邊跑一邊壞笑,顧海在後面一路狂追,上坡下坡,左躲右閃,轉著圈地逮,眼瞧著顧海就要追上了,白洛因猛地躥到一棵樹上。
顧海怒喝一聲,「你丫給我下來!」
白洛因還往上爬。
顧海其實是心疼了,「這樹皮特糙,別把手搓壞了,快點兒下來。」
白洛因低著頭看著顧海。
顧海伸出手,「來,跳下來,我接著你。」
「得了吧!」白洛因嚷嚷,「你以為我傻啊!你身上都是刺兒!」
顧海把胳膊撂下,「那你慢慢爬下來,我不折騰你了。」
「你後退幾步,再退幾步……」
直到確定足夠安全了,白洛因才一躍而下,正好跳到大樹的另一側,背朝著顧海。落地的時候被某狼窺到褲子裡的好春光,顧海本來已經做了保證,卻因為白洛因一個緩衝起身的誘人動作,全都拋到腦後。
「白首長。」
聽到身後那個淫邪的聲音,白洛因身形一凜,還沒來得及做出回應,就被一身刺兒裹住了。顧海披著刺蝟裝將他死死摟住,這還不算什麼,最可恨的是人家用帶刺兒的袖子去戳白洛因的小褲衩,這又疼又癢的,白洛因像條泥鰍一樣刺溜刺溜在顧海懷裡鑽。
「你大爺的!果然商人都是騙子,沒一句真話,哇啊啊……」
結果顧海先受不了了,趕忙按住白洛因,嗓音沙啞地暗示道,「別蹭了……」
白洛因扭頭一瞧,趕緊趁機顛兒了。
後來,倆人坐在一棵樹下,顧海一邊擇著褲子上的刺兒,一邊朝白洛因說:「我這衣服好幾萬塊呢,哪能這麼糟踐啊?不行,你得賠我!」
白洛因一副無賴的表情,「賠不起。」
「賠不起你就賣身,我算一下啊……」顧海用手在土地上劃著名,「我這一身西裝是47889,你和我睡一次算你30,這樣你就得和我睡1500次。剩下的2888呢,咱這麼來,玩SM是200一次,這樣10次就是2000。還有888,角色扮演一次80,10次就是800。剩下的88,你就用嘴,一次8塊錢,10次就是80。還有8塊錢,你就用手,一次1塊,8次就齊活兒了,你覺得咋樣?」
白洛因皮笑肉不笑地看著顧海,「甭那麼費事了,我就幫你擼47888次吧!」
顧海那張憤恨的魔爪又朝白洛因伸了過去。
倆人鬧了一會兒,顧海按住白洛因。
「來,把褲子換了。」
「啊?」白洛因沒明白,「換褲子幹什麼?」
「你甭管了,你跟我換就是了。」
顧海死乞白賴要和白洛因換褲子,白洛因拗不過,只能順著顧海,把身上這條破褲子脫下來遞給顧海。
顧海的手剛一接過去,眼睛就瞥到了白洛因赤條條的腿和兩腿之間的小玩意兒,大手賊兮兮地爬了過去,在白洛因大內側滑動一陣。白洛因一個激靈,胳膊肘猛地戳了顧海一下,給了他一個兇惡的警告目光,可惜顧海把白洛因也給隔離了,眼睛裡只有小因子了。
「你丫鬆手,你哥就在那邊呢。」
「他在這怎麼了?」顧海霸道地揉搓著白洛因的脆弱之地,「我就是想讓他看看。」
說著又把白洛因的手放到自個的內褲上,戲謔道:「先擼個一塊錢的,不然哪就還完了?」
白洛因禁不住磨牙……
倆人玩性正濃,突然一個聲音澆滅了倆人的熱情。
「你倆怎麼在這啊?」佟轍沉睿的嗓音響起。
白洛因一把將顧海的手甩了過去,拿起西服褲子就套在身上。
佟轍詫異的目光在顧海身上徘徊著。
「你這幹嘛呢?」
「沒幹嘛。」顧海挺淡定,「換條褲子穿。」
白洛因站起身,又把上衣脫下來扔給顧海,「要換就換一身吧,這麼搭配太操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