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因實話實說,「演戲之前你給我脫的。」
顧海動作頓了頓,黑著臉在白洛因的屁股上打了一下,訓道:「投入一點兒,什麼演戲啊?誰跟你演戲呢?你現在就是白小媳婦兒,我就是顧村長!」
白洛因急了,一拳砸在顧海胸口,「不玩了!」
「好好好,就是我脫的,就是我脫的,村長給小媳婦兒脫的,村長要干小媳婦兒,穿褲子怎麼幹啊?是吧?」
白洛因很快又入戲了,「村長,我家那口子一會兒就回來了,您趕緊走吧!」
「他回來又怎麼樣?他回來正好,就得讓他看看,真正的爺們兒是什麼樣的!」說罷就去扒白小媳婦兒的褲子。
白小媳婦兒掙扎著不讓脫,一副哀求的模樣看著顧村長,「村長,您別這樣,我家那口子已經開始懷疑了,我怕……」
「怕啥?他自個窩囊廢,還不讓別人疼疼他媳婦兒?」這是什麼邏輯!!
白小媳婦兒依舊掙扎,越掙扎顧村長越來勁,越起勁越口無遮攔,「臭婊子,都讓我幹了百八十回了,扭扭捏捏給誰看呢?給我主動把腿叉開,不然老子弓雖.女幹了你!」
「顧村長,我家那口子回來了!」白小媳婦兒突然驚叫一聲。
顧村長露出野獸的笑容,「正好讓他瞧瞧!」
「不是,他真來了,我都聽見敲門聲了。」
這是當初台詞設計好的,所以當白小媳婦兒驚慌失措的時候,顧村長應該不由分說地硬上。於是顧村長當即撕開白小媳婦兒的小棉襖,大力揉搓白小媳婦兒的胸前兩點。
「真的有敲門聲!」
小小的掙扎一下那是情調,掙扎厲害了那…壞氣氛了,尤其當一個媳婦兒伸出腳朝你的褲襠上給一腳的時候,再惡趣味的男人都該清醒了。
「砰砰砰!」
顧海和白洛因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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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眼神,不是吧?窩囊廢真回來了?
顧海起身晃晃悠悠去開門,白洛因果然喝多了,不僅沒趁著這段時間把棉襖脫下來,還尼瑪把鬆開的兩個扣子重新繫上了,整整齊齊地站在門口迎客。
打開門的那一刻,顧洋以為自個穿越了。
一個軍大衣配雨鞋,一個紅棉襖配綠褲子,這是鬧哪樣啊?
白洛因入戲太深,拔不出來了,這會兒瞧見顧洋,錯愕地來了句,「窩囊廢,你回來了……」
顧洋冷峻的臉上浮現無數道黑線條,都快編成網了。
顧海自打瞧見顧洋那張臉,他就清醒了,你說你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來煞風景!心裡正膈應呢,突然瞧見自家媳婦兒摟住人家胳膊了,還尼瑪挺委屈地跟人家解釋,說村長是來這慰問群眾中的,咱倆還是兩口子。
顧海急了,一把將白洛因拽了回來,怒道:「你瞅好了,你和誰是兩口子啊?」
白洛因給顧海吼得一懵,扭頭瞧了顧洋一看,又瞧瞧顧海,「嘿,我發現你倆長一模樣兒,窩囊廢和老村長一個人扮的,那他是窩囊廢,你也是窩囊廢!」
完了,這酒犯後勁了。
顧洋自打聞到這滿屋的酒味兒,就知道這倆貨為啥抽邪風了,本來他是想來這道個別的,明兒就回北京了,結果瞧他倆這副德行,說了也等於沒說。於是在白洛因棉襖的衣角上扯了一下,又別有深意地瞧了顧海一眼,徑直地走了出去。
顧洋走後,白洛因還對著門口愣了一會兒神,看得顧海醋意大發,趕緊將小媳婦兒摟入懷中,霸道地吻了上去,「別看了,再看他也不是你男人。」
白洛因還沒明白,「走的人是窩囊廢還是村長?」
顧海這次改口了,「走的是村長,我是窩囊廢,我才是你原配男人。」說罷用手在白洛因紅撲撲的臉蛋上調戲了一把。
「那你怎麼穿著村長的大衣啊?脫下來,我給他送過去。」白洛因作勢要扯。
顧海一把攥住他的手,「怎麼著?偷情偷上癮了?真不把你男人放在眼裡了,走,跟我進屋,今兒晚上咱得好好算算帳。」
於是,顧海的角色瞬間從老村長變成了窩囊廢。
「你聽好了,現在我是窩囊廢,你呢是我媳婦兒,我沒有性能力,只能看不能上,所以你得盡媳婦兒之責,每天給我表演,讓我過過眼癮。」
顧海以為,他這話說完之後又得做一系列思想工作才能請動這位爺,結果今兒白小媳婦兒特自覺,直接把花棉襖一脫就上了床,順帶著點了一顆煙。
白洛因自胸口往上都是紅的,輕輕吐一口煙霧,將那誘人的紅渲染得迷離失真,眼神若有若無地朝顧海瞟去,血性、陽剛,卻又帶著那麼一絲魅惑。
他半裸著身體,渾身上下只有那麼一條褲子,能把縮褲腿穿得這麼性感的也就只有白洛因這兩條筆直的長腿了,他將兩條腿自然打開,硬朗的線條平滑流暢,腿間微微隆起,小怪獸還在沉睡中,迫切需要喚醒。
白洛因夾著煙的手指緩緩下移,最終停在兩腿之間,緩緩地揉搓著,動作很慢很磨人,亦如他的呼吸,粗重而緩慢,伴隨著吐出來的煙霧,瀰漫了整個房間。他的目光輕傲懶散,好像註定了這副身體只能遠觀而不能褻玩,叼著煙的嘴角偶爾翹起,像是對欣賞者的奚落和不屑,卻又帶著濃濃的挑逗。
顧海的瞳孔驟然緊縮,鼻息間漫著一股血腥味兒,這樣的白洛因太讓他瘋狂了!以後就算傾家蕩產了,也得買兩瓶酒擱家備著,這輩子的性福全指望它了!
白洛因腿間的小怪獸在慢慢甦醒,若隱若現的輪廓在松垮的褲子上浮現,白洛因把手插進褲中,脖子微微上揚,發出撩人的喘息聲,並隨之加快了手裡的動作。
他嘴裡的煙僅僅剩下半截了,就像顧海的耐心,被他的手指捏攥著,再一口口地吸入吐出,很快就要吞噬殆盡。
白洛因又把褲子往下拉了拉,已經能看到他晃動的手背和濃密的毛髮,卻看不到手裡包裹的東西。顧海的目光死死盯著那處,熾熱的火焰像是要把褲子點著,讓裡面遮擋的秘密領地全都暴露在他的視線內。
一根煙抽到底兒了,白洛因捻滅菸頭,幽幽地瞟了顧海一眼。
顧海再也忍不住了,猛虎下山一樣地撲到了白洛因身上,硬生生地撕爛了他的褲子。
「你不是窩囊廢麼?」白洛因存心問。
顧海狠狠一頂,「讓你丫治好了!」
瘋狂的活塞運動過後,倆人噴射了第一股,誰也沒軟下來,酒精的催發和氣氛的誘導讓兩個人很快開始了第二輪,這一次白洛因坐在顧海身上,愜意地晃動著腰肢,顧海則躺在床上,悠然地點了一顆煙,一邊抽一邊欣賞著白洛因的動作。
白洛因彎下腰,在顧海的菸嘴上吸了一口,全都吐在了顧海的臉上,顧海也吸了一口,包裹在嘴裡,等著白洛因吻過來,再把滿口的煙渡到他的口中,從彼此的鼻息中漫出來。
兩個人從身體到心全都醉了。
顧海托起白洛因的腰,突然發力地在下面猛地菗餸一陣,白洛因被這豪無徵兆的快感刺激得離開了顧海的唇,咬著他的下巴悶哼道:「……別……太快了!……」
顧海輕笑著放開白洛因,「那你自己掌控速度。」
白洛因直起身,按住顧海的胸口,緩緩地活動著自個的腰肢,兩腿之間的巨物高高昂起,顧海伸手過去把玩,白洛因條件反射地加快了速度,因為激動而扭曲的面孔在顧海的眼裡異常的迷人。
顧海把手伸到白洛因的臉上,白洛因又俯下身和顧海親吻,兩人一起動,情動的喘息和悶哼聲在彼此口中嗚嗚作響。
「是不是這?嗯?是不是?……」
「嗯……嗯……顧海……」
顧海將白洛因的頭重重扣在枕邊,一聲粗暴的低吼過後,他的小腹濕滑一片,而他的精華也盡數留在了白洛因體內。
「因子,我愛你。」顧海借著酒勁難得動容一次。
白洛因發燙的面頰貼著他的側臉,淡淡回了句,「好。」
「好?」顧海扭頭瞧了白洛因一眼,「就這一個字,沒別的了?」
白洛因閉著眼睛嗯了一聲,顧海再一推他,白洛因腦袋直接滑到了枕頭下面。哎?你別睡啊!顧海晃悠兩下,白洛因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往那一紮,睡得可香了,香到顧海悶了一口氣,都沒捨得叫醒他。
算了,就當你丫的欠我一句,哪天想起來再補!
第一卷:悸動青春201兩人的除夕夜。
除夕夜,軍區別墅四周一片靜謐,完全感受不到過年的氣氛。
姜圓輕輕嘆了口氣,「去年過年的時候好歹還有個孩子,今年就咱倆人,這年過的,真讓人心酸。」
顧威霆不動聲色地看了姜圓一眼,「我應該讓你一個人過,這樣明年我回來陪你,你就不覺得心酸了。」
「你討厭!」姜圓撇撇嘴,「你要是再不回來,我都不知道自個為誰活著了。」
「孩子是身外之物,即便他們不走,也不會屬於你。等他們成家了,還是只有我一個人陪你過年,如果你覺得孤單,可以再生一個。」
「你以為孩子說生就能生啊?我一個人怎麼生啊?」
顧威霆淡淡一笑,「我可以友情贊助一下。」
「你……」姜圓被氣笑了,「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油嘴滑舌?」
「過獎了,和老白相比還有一段差距。」
姜圓微微嘟起嘴,姣好的面容上浮現一絲紅暈,黯淡的眼神總算有了幾分光亮。
「其實,我們真的可以考慮再要一個孩子。小海和洛因才十八歲,我們年齡也不大,又有能力撫養,多一個孩子,生活會充實很多吧?」
「我沒意見。」顧威霆微挑雙眉,「反正我對顧海是不抱任何希望了,如果你能再給我生一個,我也算多了一份希望和寄託。」
姜圓靈眸閃動,「那……如果咱們真有孩子了,你會寵著他還是嚴加管教?」
「寵?我敢寵麼?你看看顧海被我慣成什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