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海在肉體的極大刺激和內心的極度煎熬中掙扎輪迴著,感覺自己一會兒去天堂轉了一圈,一會兒又被踹下了地獄,滋味很爽又極度不好受。
白洛因的後背浮起一層冷汗,顧海隱隱約約聽到,白洛因咬著毛巾在說疼。
他用手輕柔地擦拭著白洛因額頭的汗水,小聲低語:「寶貝兒,一會兒就不疼了。」
說完這句話,猛地往前一頂,完全不留任何間隙地與白洛因貼合到一起。
白洛因覺得自己的腸子都要爆炸了。
顧海開始加快速度,手腕般粗細的傢伙在白洛因狹窄的甬道橫衝直撞,每一下都要了人命。白洛因頭頂的天花板都在旋轉,太尼瑪疼了,疼得渾身上下的筋都擰成了一根麻繩,疼得五官都扭曲了,疼得他想一棍子把自己打死。
「啊……」
終於,一聲尖叫打斷了顧海的動作。
門口有個人,她已經站了快兩分鐘了,一直在劇烈地發抖。她親眼目睹過很多恐怖的場面,但都沒有眼前的這個令她膽寒。那些恐怖場面給她′帶來的都是視覺上的衝擊,這個是純粹精神層面的,完完全全摧殘了她所有的意志力。
石慧拔腿想跑,卻被兩個男人架住。
「把她帶進來!」
石慧哭喊著掙扎著被強行押了進來。
顧海狠戾的笑容里透著絲絲寒氣,「好好看著,美女。」
石慧掙扎扭動著哭號,「不……我不……」
顧海動了,就在石慧的眼皮底下,兇猛而激烈地侵略占有著她愛的人。
「看到了麼?他是我的,我顧海一個人!」
白洛因的毛巾被拿下來了,但是他沒有掙扎也沒有叫喊,緊緊咬著牙關,一聲不吭,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滴下,他把臉轉向了另一邊。
顧海又把白洛因的頭扭了回來。
其後的場景,成了石慧後幾年的噩夢,每每想起,都會一聲冷汗。
她是被人抬出去的,臉上沒有半點兒血色,眼睛失焦,身體不停地抽搐,被丟在樓下的一條小過道兒里,好長時間才被一個大哥送去了醫院。
顧海瘋狂抽動了一陣,猛地拔出來,擼動幾下,射了。
白洛因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過了很久之後,顧海開口,剛才的霸氣通通不見了,剩下的只有苦楚。
「我知道,我這麼做,你會恨我一輩子。」
「但我寧願讓你恨我,我也得那麼做,那丫頭心術不正,你不能和她在一起。我必須這麼治她,我不這麼治她,她不會善罷甘休的,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禍害你!我寧願讓你疼這麼一次,也不願意讓你後悔那麼多年。」
「我知道,我們走到頭了,我顧海沒有別的奢求,你只要不和她在一起,和誰在一起,我都不再干涉你。」
顧海慢慢解開白洛因的手銬,看著上面勒出來的血痕,眼圈紅了。
「白洛因,我顧海沒少為你掉眼淚了,我承認在你面前,我就是個孫子!我說話不算話,說信任你卻找人盯著你,說和你斷絕關係卻又把你綁來了,說尊重你卻把你強了……我不是人!可我是真的真的特心疼你。」
白洛因沒有任何回應,甚至都沒有轉過頭。
「白洛因,這麼長時間了,你就沒想過我麼?」
白洛因依舊靜靜的。
顧海顫抖著手去撫白洛因的頭髮,沙啞著嗓子問:「剛才疼壞你了吧?」
白洛因的眼皮都沒有跳一下。
顧海的動作突然僵了僵,他猛地將白洛因的身體正過來,發覺他沒有任何反應。又捧著他的臉叫了好幾聲,「因子,因子,醒一醒。」
白洛因的頭都垂下去了。
顧海大聲吼了句,「還不快點兒給我找個醫生來!!」
旁邊站著的兩人這才反應過來,抽腿就朝外面跑。
顧海趕緊給白洛因蓋上被子,緊緊摟著他,心痛至極。
第一卷:悸動青春128我承認我錯了。
來的醫生是個很有經驗的外科大夫,又出國留學多年,這種情況見過不少。可傷到白洛因這種地步的,他還是第一次見識到。濃眉緊皺,表情血乎,對著傷口看兩眼,再朝顧海看兩眼,再對著傷口看兩眼,再朝顧海看兩眼,就是一句話都不說。
顧海急了,「大夫,他到底怎麼樣啊?」
「沒事,不用擔心,就是皮外傷。」
顧海心裡沒有絲毫放鬆,仍舊拽著大夫問:「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吧?」
「這個……」醫生為難了一下,「儘量別來第二次了。」
醫生的意思是,別再用這種粗暴的手段來第二次了,顧海會意錯了,他理解成以後都不能再做這種事了。臉色瞬間灰暗了不少,但是當前也無暇顧及這些了,白洛因傷得這麼重,怎麼讓他儘快好起來才是正事。
「大夫,既然是皮外傷,怎麼會暈啊?」
醫生同情地看了白洛因一眼,嘆了口氣,幽幽地說:「你說怎麼會暈?疼的唄。」
顧海一聽這話嘴唇都白了,「有……有這麼疼?」
醫生很耐心地給顧海解釋,「肛|周圍組織的神經末梢比較豐富,而且是由具有痛覺纖維的脊神經組成,血管分布密集,所以對痛最為敏感。你應該去那些做過痔瘡手術的病房看一看,像你這麼結實健壯的大老爺們兒,一個個都在那鬼哭狼嚎的。不是我嚇唬你,這種疼應該已經到了正常人忍耐力的極限了。」
顧海像是一根木頭樁子杵在那,僵著臉算計著時間,剛才我進行了多久?二十分鐘?半個小時?還是……一個小時?
回憶裏白洛因那張扭曲的臉,讓顧海恨不得把自己千刀萬剮。
「你幫我按著點兒他,我先處理一下傷口。」大夫說。
顧海回過神,趕緊去洗手,回來按照大夫的指示,按住了白洛因的腰身。大夫輕輕扒開臀瓣,顧海看都不敢看一眼,光是觀察大夫的眼神,就知道裡面的狀況何等慘烈。
「一會兒他要是掙紮起來,你按住了,免得被*刮傷。」
顧海臉色一變,開口問道:「他都暈了,還怎麼掙扎?」
醫生又說了句讓顧海生不如死的話,「他很可能被疼醒。」
事實果真如此,就在醫生打算輕微擴張,伸進器皿對腸道內壁進行消毒時,白洛因的身體猛地動了一下,眼睛還沒睜開拳頭就攥起來了,臉上浮現痛苦之色,額頭浮起一層細密的汗珠。
顧海心疼慘了,對著醫生狂吼道:「你就不能輕點兒?你是來這止疼的還是殺人的?」
醫生歲數不小了,被個混小子這麼罵,臉色肯定不好看。
「我告訴你,換哪個醫生,這個過程都得有。你要是覺得我治得不好,可以立馬換人。」
白洛因由於脫力再次暈了過去。
顧海面如死灰地看了白洛因一眼,手再次朝他的腰上按下去,眼神示意醫生繼續。
其後的過程大概持續了五分鐘,醫生儘量把動作放得緩慢輕柔一些,可這也意味著白洛因受罪的時間延長了一些。這個過程中白洛因醒過來四五次,每次都會疼得扭動身體,顧海只能按住他,按不住也得按,直到暈過去,然後再醒過來,就這麼折騰,一直到大夫說了聲好了……
像是經歷了一次煉獄般的折磨。
顧海的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和汗水混在一起,看著異常揪心。
醫生忍不住瞧了顧海兩眼,這小伙子看著挺皮實的,怎麼這麼脆弱?人家生病的還沒怎麼著呢,他倒好,哭得都快不像個人了。
早知如此,當初幹嘛去了?
「行了,我剛才是嚇唬你的,就是讓你長個教訓。他現在身體虛,對疼痛比較敏感,沒事,這麼大個小伙子疼不死!你啊,以後長點兒記性吧!」
說完給白洛因扎針輸液,並叮囑顧海:「這幾天別讓他進食了,腸內壁損傷嚴重,如果排便的話可能會感染。我給他輸的液足夠他維持正常生活所需的能量了,其他的東西都忌口吧。」
顧海苦著臉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兒,有個護士送來個藥,內服外用都有,具體服用方法都寫在藥盒上了。醫生把藥遞給顧海,也把自己的聯繫方式給了顧海,讓他有特殊情況就給自己打電話,然後留下護士在這照料,自己匆匆忙忙趕去了別處。
結果營養液剛輸完,護士都要走了,顧海卻發現白洛因發燒了,又趕緊叫住了護士。護士給白洛因測了下體溫,確實燒得不輕,趕緊打電話給醫生,醫生又趕回來了。給白洛因打了退燒針,服了退燒藥,叮囑顧海別讓他著涼,很晚才離開。
顧海赤著身體緊緊抱著白洛因,這樣可以直接感受到他的體溫,也能提高被窩裡的溫度。兩個人身上蓋了兩床厚厚的大棉被,加上屋子裡的溫度本來就高,顧海和白洛因的身體都讓汗水濕透了,一直折騰到後半夜,顧海才感覺白洛因身上的體溫漸漸回落了。
早上,顧海讓人送來了新的床單和被子,把潮濕的那一套全都撤下去了。
大夫過來檢查了一下,囑咐了幾句就走了;護士給白洛因打上點滴,輸完之後也走了。
一直到臨近中午,白洛因才醒過來。
在這之前,顧海滴水未進,一直在旁邊守著,熬得兩眼發黑。心裡念叨著白洛因趕緊醒過來,可又害怕看見他睜開眼,害怕聽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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