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頤園,夜色深沉。💘🎈 ♨🐧
謝廳南對這個地方似乎格外情有獨鍾。
這裡的風格,專門請了某百年設計名匠的後人,依照皇家園林的樣式獨家設計,雍容而大氣。
又考慮了適宜生活起居的「接地氣」特點,並參考江浙一帶書香世家府邸的院落造型,結合了江南園林的溫潤雅致,小橋流水錯落,鍾靈毓秀。
在他同意見虞冠中的時候,腦海中,那張雋秀無雙的小臉,就在塵封的腦海中漸漸清晰。
沉入碎紙機中的十五歲時虞晚晚的照片,是和他牛津畢業回國後,紮根到安泰,日夜加班,各種應酬,逐漸站穩腳跟的崛起歲月交織在一起的。
他塵封了那張過目難忘的臉,以為茫茫人海中,不會再見。
卻不知,幾年後,她像一個未著寸縷的仙靈,從天而降。
跳入他的心湖,在他心湖裡天浴,泛起旖旎又撩人的漣漪無數……
未見她時,謝廳南就決定,頤園的獨特,只屬於南城來的小姑娘——虞晚晚。
八月份,他把南城的傾世美人虞晚晚接了過來,直接入住頤園。
那個皮相溫雅又帶了絕世媚骨的女子,特別適合這處大宅。
通往二樓房間的樓梯,脊背挺拔的男人,白襯衫上帶了廝打時候的泥土碎屑,獨添了幾分野痞性感。
勁瘦的腰間是如玉的白練環繞,柔滑如絲緞般,又帶了玉無骨的軟。
謝廳南豎抱著那個軟乎乎的小姑娘,激,烈地吻著她。
他愛極了虞晚晚的唇。
嬌香軟甜,人間至味。
從名悅山莊,到頤園的幾十分鐘車程里,把人強箍在懷裡,斷斷續續,沒停。
小姑娘嬌氣的嫌棄嘴巴腫了,沒法見人了,左右躲閃。
男人笑看著她鬧,不語,不放,不休。
有那麼一刻,虞晚晚覺得快要窒息在他的溫柔海嘯里了。
小手摸摸索索找出了一根雪茄,殷勤地遞他嘴邊:
「二爺,別親晚晚了,抽根華子。」^_^(哈哈,替晚晚放飛下)
男人挑眉,失笑:「嬌氣包不怕煙味了?」
「皮膚已經讓二爺滋潤的足夠好。」
「那好,點上。」
謝廳南舒服地靠在椅背,長腿交疊出慵懶的弧度,眼神迷離的盯著腿上那個水靈靈粉嘟嘟的小妞。
那小嘴帶了綺麗的櫻桃紅,唇上是他和她共有的水光,閃著勾人的嫵媚。
在她笨拙的拿著火機,手一摁,騰地冒出藍色火焰時,虞晚晚「呀」的一聲驚呼出來,差點把燃燒的火機扔到謝廳南身上。
「真蠢。小妞膽兒挺肥,這是要鯊人放火嗎?」
謝廳南忍著笑,點了煙,深吸一口,猛地攬過還沒回神的女子,霸氣含住她的唇。
口中青煙裊裊而出,在兩人氣息中,緩緩交錯,相融。
他調皮的用舍作亂,在她亂咬的時候靈活閃躲。親出了花兒……
看到虞晚晚小臉漲紅的時候,謝廳南放開她,把她揉進懷裡,抵住她額頭:「小東西,臉紅什麼?想要?」
「你真是夠了。」小姑娘在他懷裡害羞的捶打。
「沒夠,」謝廳南夾著煙,姿態慵懶:「今晚打了那一場還沒過癮,你得再和我來幾場。」
「謝廳南,你沒事吧?該吃藥了?」
虞晚晚想逃離的時候,被他摁懷裡:「你知道你挺厲害嗎?治好了我的接吻就犯噁心的病,這裡就是藥。」
帶著粗糲的指腹,在虞晚晚嬌嫩的紅唇上反覆的摩挲。
小姑娘大眼睛盯著他:「謝廳南,那個噁心的男人沒碰我。我用手機砸了他,他想再進一步的時候,關潤清就來救我了……」
謝廳南彎唇,摸了摸那個小腦袋:「別怕,都不是你的錯。哪怕碰了你,你也是受害者,更該得到愛和保護。」
虞晚晚重重的點了點頭,心中感動。
越了解這個男人,越發現了他很多的優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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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些,就像星星點點的燈火,被她一一藏在心裡,構築只有謝廳南才能給的起的安全感。
二樓浴室里。
謝廳南泡在熱氣蒸騰的浴缸里,迷人鳳眸輕閉,緩解疲乏。
寬闊的肩膀與矯健手臂相連,隨意的搭在浴缸沿上。
手臂上斑駁突起的塊壘狀肌肉,精壯又男性荷爾蒙四處彌散。
虞晚晚乖巧的窩在他身旁,給他按摩著穴位。
他真沒看出來,那個經常讓他抱著,嬌滴滴的不下地走路的小姑娘,手法專業,手勁足夠,舒服的很。
男人忽然想起了澳門時候那個女人,說自己有技師證。
謝廳南唇角勾笑:「晚晚不會有技師證吧?給別人按過?」
虞晚晚小臉一變,很快恢復了正色:「謝廳南你在說什麼?你是見過持證上崗的?看來平時沒少讓人給服務吧。」
男人本是閉著眼養神,突然聽到這話,越品越不對味。
睜眼,小姑娘神色如常,手上力氣卻加了不少,一副要掐死他的樣子^_^
是吃醋了吧?
男人心底偷笑:「戾氣不小啊,這位妖女,不會專找我死穴,一擊致命吧?」
虞晚晚翻了個白眼:「你這不挺舒服的嘛,手都伸哪裡去了?自己沒點數嗎?」
謝廳南一笑,爬了個山而已,小妞按的這麼賣力,回饋小妞的福利。
人突然發力,把窩在一旁的虞晚晚摁到浴缸里:「累了吧?換我來伺候你。」
雙人浴缸的水,隨著聲音,頃刻間,海嘯般巨浪滔天。
交疊的身影,悅耳的清音,纏纏綿綿,在午夜的浴間裡盤旋迴盪。
虞晚晚終於回到主臥大床的時候,已經徹底成了沾哪睡哪的殘敗「魚肉」。
她想不明白,那個從澳門連夜回來,又和關潤清幹了一架的男人,哪裡來的那麼多精力和花樣折騰。
浴缸水幹了三次……
三角鋼琴在半夜,被毫無章法的節奏和強勢滾動碾壓,奏響了夜半勾魂曲……
小姑娘直接被g到昏睡過去,昏天暗地的乏力。
再次醒來,人已經在飛往澳門的飛機上……
「蘊姐,這是哪裡?你怎麼在?」虞晚晚揉著朦朧的睡眼。
「在天上呢。」蔡蘊笑眯眯的起身,端著杯子接來溫水,遞給了床上半躺的虞晚晚:「喝點,嗓子都啞了。」
「哦。」虞晚晚騰地臉紅了,接過杯子迅速喝水,緩解尷尬。
聊天中,虞晚晚知道,謝廳南霸道的讓蔡蘊公休,直接給一起拉澳門了。
他沒說什麼,蔡蘊卻知道裡面的意思。
怕眼前這個小姑娘在澳門不熟悉,一個人也無聊的很,而男人們需要考察投資,不可能無時無刻陪在她身邊。
簡而言之,自己這個工具人,就是去陪虞晚晚的。
謝家二爺說了,費用都算他身上。
馮近堯談的項目投資,也多半要依靠謝廳南的關係,從中一起分羹。
所以,這一趟,蔡蘊來的相當有價值。
「身子還行嗎?自己能起來嗎?」蔡蘊神色如常,滿帶著關心。
大方的蔡蘊讓虞晚晚也不再扭捏,她放下水杯,嘗試從床下下來:「還好,能走。」
「我得勸勸廳南,再寵人,也不能無度的折騰。他皮糙肉厚的,你卻是個不承事的。」
虞晚晚尷尬的笑了笑:「沒事,隨他。」
小姑娘心裡更尷尬。
蔡蘊是好意,這事放到了面上,讓虞晚晚不得不去想自己當初跟了謝廳南的原因。
那就更沒什麼可矯情的,只要他想。
虞晚晚起身,看見了小茶几上熟悉的保溫杯。
她走過去,拿起來,裡面是肉香和藥香混合的溫湯,一聞就知道是在頤園的安姨的手藝。
小姑娘再無波瀾,端起保溫杯,將那「避子湯」,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