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屬於林茵的,卻是充滿了未知驚險的一晚。♡♢ 👌💢
謝廳南查到監控的時候,就第一時間給了她虞晚晚平安的消息。
謝家二爺給了母親江心「外出談事」的藉口,自然一幫圈中子弟接著便識趣地離開。
帶著一副正兒八經的談事狀。
林茵盯著那個深沉如海的男人。非常戀戀不捨。
只有通過虞晚晚,她才能見到譚定松。
男人是真的堅決的不給她任何聯繫方式。約等於不給她希望,拒絕的毫不拖泥帶水。
可是,譚定松那不苟言笑,深沉穩重的老幹部模樣,不止一次出現在她的腦海里,進入到夢裡……
泊車處。
林茵的科尼塞克,在一眾中規中矩的黑色低調轎車裡面,乍眼的很。
和紅裙子的她一樣。
就在林茵鼓起勇氣,往譚定松方向走去的時候,一個窈窕的身影,先她一步過去:
「定松,我哥有點事,想蹭你的車。」
馮近月一雙風情的丹鳳眼,微微眯著,透著撒嬌氣。
除了和譚家家世相當,馮近月的工作也和他合拍的很。
譚在廣電j,她在銀監會,也是學金融的,和謝廳南、蔡蘊一樣的專業。
「順路嗎?」譚定松面容淡淡。
「順不順路的,難道你說了不算?」馮近月唇角勾笑。
她已經聽父母說了,過了年,就要談一談和譚家大少的事情。
「那好。」譚定松沒再拒絕。也沒有理由拒絕。
他已經預見了未來。對他而言,婚姻也是任務。
高門家的男人,隨心所欲的任性一把,基本是不存在的。
穿著紅裙子的林茵,眼睜睜的看著馮近月,上了譚定松的車,還是副駕駛。
她也是豪門家嬌生慣養的千金。突然就覺得煩躁的想吼,又鬱悶的想哭。
林茵頭也不回地上了車,車門被她甩出了最高的分貝。
就在大家都還在客套道別的時候,突然聽到「轟」的一聲,一輛黑紅色的科尼塞克,像發射的火箭般,掀起巨大的氣浪,從眾人面前轟炸式飛過。
譚定松被吹了一臉土。
車裡的馮近月從車窗遞過來清潔濕巾:「那車誰開的啊?在廳南家,敢這麼撒野?」
譚定松笑了笑:「那就是廳南准許了的。」
路上的林茵開了賭氣車,飛快,卻沒有方向。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開到了陌生的路段。
導航的時候,驚覺手機被自己摔了。她趕緊調整車內影像設備。
視線在內視鏡不經意掃過的時候,發現了後面一輛沒有牌照的黑車,加速衝過來……
馮近月越來越覺得路線不對勁。
譚定松似乎在跟車,跟的車,就是那輛在謝家耍高調的黑紅色科尼塞克。
「走錯了吧?」馮近月半是不解。
男人勾了勾唇:「忘了自己說的了?順不順路的,我說了算。」
馮近月笑嗤了一聲:「討厭。」
譚定松多少摸到林茵的脾氣了。
那輛車甩過自己身邊的時候,他明白林茵是上來脾氣了。
或許是怕她路不熟,出意外,再給謝家添了麻煩……
鬼使神差的,他打算先看著她平安回去,再把馮近月送回去。
直到他發現了蹊蹺,那輛沒有牌照的車,似乎是在跟蹤林茵。
「近月,定位,拍照報警,直接打給趙叔叔(某所的)」譚定松冷靜安排著,臉衝著前面的車。
「啊?」馮近月雖緊張,卻明顯有著世家子弟的沉著,快速撥了電話。
在黑車撞向科尼塞克的時候,譚定松突然加速,從側面直接狠狠撞上了黑車……
那晚的三車相撞事件,迅速就被人拍照,在網上瘋傳。
畢竟,一輛科尼塞克,一輛改裝悍馬,還有那輛黑色的紅旗,車雖普通,卻帶了京AG的特殊號牌……
那個僅僅受了驚嚇的紅衣女子,從科尼塞克下來,艷照四方的漂亮。
女子第一時間衝到紅旗車的駕駛座,看到額頭滲血的男人,撲到他懷裡哭得稀里嘩啦。
而男人的副駕駛座上,坐著目瞪口呆的另一年輕女子,十分有氣質。
各種關於情人和原配街頭撞車火拼,爭奪神秘權貴的消息,隨著照片,在網上瘋狂發酵。
不過,僅僅半個多小時過去,各種消息便刪除的乾乾淨淨。
現場進行了大面積清場,人和車很快撤離。
林茵說:「你是不是有病?不要命了?」
男人推開她的手,看也沒看她:「湊巧了,不知道是你。不管是誰,我都會這麼做。」
「你走吧。近月,120來了,我們一起去醫院。」譚定松依舊是面無表情的臉,在準備離開時,頓了頓:
「你性格太張揚,要學著收斂點。明里得罪人,就可能明著被人陰。」
譚定松大概猜到是誰搞的這起事故。
衝力不算太大,並不想弄出人命,主要就是為了警告林茵。
不過,即便司機沒把握好度,真弄出人命來,幕後那人的家族也可以擺的平。
所以,譚定松顧不了太多,直接提醒了林茵。
皇城太大,權勢滔天的威力,對於大大咧咧的林茵,根本領會不透。
林茵在次日買了新手機,換好卡,第一時間撥打了虞晚晚的電話。
「晚寶兒,你在哪?我想見你。」電話里的女聲,不像往日那樣明麗又豪爽。
虞晚晚停下手中修改的劇本,柔聲:「怎麼聽著沒精打采的,不像你啊茵茵。」
「別廢話,見了說。」
虞晚晚想了想:「我去找你。」
頤園是謝廳南的私有,這種地方,不經他的同意,她肯定不會透露。
掛斷電話,小姑娘想了想,還是給謝廳南發了信息:「我出門一趟,去找林茵,討論下劇本。」
很快,謝廳南的視頻打了過來。
男人在會堂的吸菸區,一身藏青色西裝,低調而顯貴。
「會議還沒結束?」虞晚晚被那「西裝暴徒」給驚艷到,俏臉微紅。
「中場休息,你挺會選時候發信息。」謝廳南唇角帶了獨有壞笑:「看看你。」
「不是看到了嘛。」
「那裡。」
「有病吧你。」虞晚晚臉更紅了。
「虞晚晚,你理解的是什麼?」謝廳南眯著眼,饒有興味的看著她,大手在屏幕上的嫩臉上撫摸。
一本正經的假正經。
「掛了啊。」
「不行,解開,到第五粒扣……」